荧使出吃奶的力气想要往下坐,但是男人的手臂宛如铜墙铁壁,她身子颤了半天也没往下一点。她终于泄了一口气,咬了咬牙,放下脸皮柔声道:
“绫人,绫人的肉棒好大,操得我好舒服,我好喜欢——啊!”
她一句话没说完,神里绫人就迫不及待地钳着她的腰向自己的鸡巴上按。龟头上的棱肉狠狠擦过饥渴的穴肉,深深地顶到宫口。
“唔唔、好舒服——”荧破罐子破摔,放声淫叫起来,“再快点,操我,操死我,啊啊——”
这婉转千回的叫床声听得神里绫人鸡巴更胀:“真骚。”
荧弯下腰肢,背对着他自己上下套弄起来,起起伏伏地用这巨根抚慰小穴深处的痒意。身后的男人一边亲吻她的后背,一边用力向上顶胯,把她操得呜呜啊啊地乱叫。
卵蛋因为顶胯的动作向上弹动,拍击在花丛中的阴核上,让荧在胡言乱语中时不时掺杂几声尖叫。
“好厉害、好舒服,啊啊啊啊,绫人好棒……啊——操死我——”
花穴猛地绞紧,即使沉稳如绫人,也无法保持冷静,他额上沁出汗珠,眼眶发红,牙关紧咬,手臂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握着少女的腰,发了狠地操她。
“骚货,真欠操,操死你——”
两人均陷入疯狂的情欲,一个凶狠地向上顶弄,一个骚浪地摇臀迎合,肉体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水花四溅,分不出哪里是浴缸中的水,哪里是两人的体液。
少女的哭叫逐渐尖细,男人的喘息间也夹杂着几声压抑的低吼,突然之间一切好像按了暂停键,少女伏在浴缸的边沿浑身僵硬,男人也高高顶起胯部,一动不动,只有绷紧的臀肉些微颤动。
整个房间里只有那埋在子宫深处的硕大龟头,一跳一跳地喷着精液。
娇嫩的子宫被迫承受着滚烫精液的冲刷,荧发出一声娇娇的闷哼,整个人好像软成了一滩水。绫人直起上身,软下来的鸡巴从满是精水的小逼里滑出来。
他打开花洒,用手试了试温度,调整到微烫的水温,才将花洒的喷头挂到上方。微烫的水流下落一段时间,落到荧的身体上,温度熨帖得刚刚好,她半梦半醒间舒服得直哼哼。
男人将少女软绵绵的娇躯搂在怀里,手上打了泡沫,一寸一寸细细地替她洗着身子,连红肿的小穴里射进去的精液都一点点掏了出来。
洗头发的时候,他手上力度稍大,动作却轻柔,既不会让她感到疼痛,又让头皮按摩得舒服,以至于洗掉泡沫的时候,荧还下意识地用脑袋顶了顶他的掌心,想要他继续动作。
少女迷糊之间可爱的小动作把绫人逗笑了,趁她不清醒狠狠捏了捏她白里透红的脸蛋,又在微红的指印上添了一圈牙印。
荧哼哼了两声,有气无力地擡手扒拉他:“别闹……好累……”
“累就再睡会。”绫人说着,将她洗干擦净,赤条条地抱出浴室,塞进了被窝里。
看着床上少女的呼吸渐渐平稳,他才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将门关上的刹那,脸上的温柔尽数收敛,换上了冷漠的表情。
“人呢?”他来到外间,在桌前坐下,问托马。
“交易情报的时候当场抓获,用了刑,他保证不再犯。”
神里绫人用手指轻轻敲打着扶手,“我要的不是他的保证,我要他把对方的情报吐出来,据点、接头人、防备力量……”
托马低头:“他一个字都不吐露,只说自己孑然一身,横竖就是一条命。”
“呵。”绫人轻笑了一声,“他还真以为自己没把柄了。他虽无亲人亦未成家,但是在绀田村有个情人,还有一个孩子。做得漂亮点,透露一点口风,让他以为是勘定奉行那边的人想灭口。”
托马应了一声,刚要出门,突然又被叫住。
他回过神,看到这位年轻的神里家主正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搭在腿上,阳光从他身后的窗户照进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脸上温和的笑容在光影暗处显得有些模糊。
“托马,我所做的事,你不会告诉凌华的,对吧?”
神里绫人笑吟吟地问。
握在门把上的手微微攥紧,托马本能地感到一股危险。他也没有其他选项可选,只能勉强回了个笑容:“不会的,但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男人的笑容淡了淡。
“……我知道。”
托马希望他是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