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爸凌妈最近还要在本市再待一段时间,凌爸公司的事情还要处理。
凌雪老老实实的当了几天好学生,按时上下学,不上也不行了,这两天学校要月考,当一天和尚还是要撞一天钟。
凌雪想要在学校的时候消停会儿,可是有人不愿意。
随着凌雪现在逆袭的知名度越来越高,以前的那些还算漂亮的小姑娘现在也都不服了,对凌雪的怨气越来越大,可是看着她那张不输人的脸又不甘心,明明她才是那个丑八怪该来衬托美貌的可笑存在。
这天放学凌雪刚走到教学楼下,就被三个校服也不好好穿的女生推搡着进了旁边的厕所。
凌雪看着眼前三个小太妹,也觉十分无语,「没有别的地方了吗?一定要在厕所?不觉得呛?跟个苍蝇似的就喜欢往厕所跑?」
其中一个觉得自己被羞辱了,也觉得自己威严受损,揪着凌雪衣领,冷笑道,「我看你这个小婊*子挺猖狂啊!」
凌雪也不想墨迹,擡腿就是一脚,直接把人踹出了厕所,动作快的都没给人反应机会。
这边噼里怕啦的动静,把隔壁厕所的人也吸引了出来。
小太妹还想伸手就被男人一把抓住,成年男人的气势和威严到底也是镇住了这场姑娘们的战争。
「都给我来办公室呆着!」男人把太妹的手一甩,下着命令。
四个人跟着去了办公室。
「说吧,怎幺回事?」男人翘着二郎腿往椅子后一靠,凌雪撇撇嘴,觉得老师才是刚从古惑仔转型吧。
男人是凌雪的数学老师,林焕成,刚毕业没两年,学霸,回来就被安排带了毕业班。
三个小太妹还在摆酷,凌雪率先双目含泪,可怜巴巴的说,「老师,我也不知道怎幺回事,她们三个突然就要打我,呜呜呜。」
刚才被踹的那个太妹直接炸毛了,「你放屁!我他妈动你一下了吗!?」
凌雪好似被吓到了,「老师,你别怪她,也许是我哪里让她们不高兴了……」
三个太妹看她装可怜又要上来动手,林焕成「够了!」
看了凌雪一眼,从办公桌上拿出四套习题,甩到她们面前,「做完!做不完不许走!错一道题抄十遍。」
凌雪嘤嘤嘤的拿起习题,开始到一边去做了。三个太妹到底还是学生,也没真成了敢破罐子破摔的劲头,对着老师还是害怕的,可到底是想成为太妹的追求,怎幺能好好学习呢?
凌雪写完了习题,拿给老师看完,走出办公室的时候对着这三个傻子勾唇蔑视一笑,然后客客气气有礼貌的跟老师打完招呼走了。
林焕成看着她那副装模作样的姿态心里好笑,摆摆手让她走了。
凌雪悠哉的出了学校,去买了些日用品,刚准备回家,就看见那仨怨气冲天的小太妹又碰着了。
凌雪感叹一声倒霉,刚想去哪打一架合适,就看见那仨脸色一变转身走了。
凌雪纳闷,「我现在气场已经这幺强了?」
头上就被人用一本书拍了一下,「做梦呢?」
林焕成拿着一本教材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还真当你厉害了?」
凌雪笑嘻嘻的刚想说话,电话就想了,「喂,妈?什幺?今天就走?你和我爸都去?好吧,那你们忙你们的吧,没事,我自己可以。没关系,别操心我了。」
凌雪挂了电话,叹了口气。余光看见三个太妹躲在前面的路口还等着呢,估计打算老师走了再来找她出气。
林焕成听她打完电话,顺口接道,「你一个女生住?」
凌雪摆摆手,「没办法,赶巧了。」
说罢,拉着林焕成的袖子,趾高气扬的经过三傻身边,边走边说给她们听,「老师,我可爱学习了,还有几道题不会,正好先帮我辅导一下吧!」
说着还真带着林焕成去了家里。
林焕成头一次遇见这种学生,虽说师生关系,到底都不是小孩子了,可看见凌雪也很正常,自己想的多了倒显得扭捏了。
凌雪带着林焕成去了卧室,掏出今天刚买的习题册,叹了口气,还得高考,真是要命。
拉开椅子,两人在书桌前坐下,翻到她标注的题,指给林焕成。
林焕成推了下眼镜,拿出草稿纸开始演算,很快就做了出来。然后开始给凌雪讲解,「这里需要用到一个公式,有两个思路……」
凌雪明白后开始试着自己再做一遍,林焕成在旁边看。
小姑娘安静下来倒也有些文静的意思,扮猪吃老虎的时候灵动,现在倒是另一种感觉。
皮肤白皙,想问题的时候会微微的撅嘴。
「做完啦!明白了!来来下一题。」说着又翻到下一个标注的题上。
林焕成接过课本,审题解答。
凌雪转头开始研究这个年轻的老师,稚气未脱的大男生,还有些男人和男生的过渡期,学校里女生最爱的禁欲系男老师。贴吧上一堆小姑娘舔屏林焕成的侧颜,说他的喉结可以杀人。
鬼使神差的,凌雪的手指头已经比脑子快的先行动了。
手伸向男人的脖颈,男人就已经停笔了,刚想说你干什幺,就看见少女眼睛不眨的食指摸向了自己的喉结。
男人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喉结上下滑动在少女的指尖。少女睁大眼,还没反应,手被男人握住了。
两人本来距离就十分接近,凌雪擡头看林焕成,只见男人目光沉沉,低声问,「男人的喉结可以随便碰?嗯?」
这个「嗯?」到了凌雪的耳朵里就是另一种引诱。被抓住的手轻颤,「为什幺不能碰?」
林焕成稍微加大了点握她手的力度,试图告诉她自己是个男人。
凌雪看着他的脸,不甘心道,「她们都想舔呢,我还只是摸了摸。」
林焕成把脸逼近,「想舔?」
他的意思是询问,还有这种事情?到了凌雪现在被美色迷了眼的脑子里,却是好像问她,你要不要舔?
凌雪脑子里说,当然想,于是很自然地侧头去了他颈间,伸出舌尖真的就舔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