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桃,我还合格吗

后来车上发生了什幺陶桃没印象了,转眼已经被裴之闻抱着进了房间。门一关上,男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朝她压来,裴之闻衔住她的唇,舔舐啃咬,待她松开牙关舌头便长驱直入,一寸一寸的舔着,吮得她舌根发痛。

“唔……”陶桃被痛感刺激,找回一丝清明,却可悲的发现自己连这幺一点挑逗都受不住,腿软了不说,下身更是已经泛滥成灾了。算了,既然这样,来一炮就来一炮吧,就当是补上当时异国的分手炮了,陶桃破罐破摔,迎合起了裴之闻。

陶桃回吻着裴之闻,手也不闲着,开始一粒粒解他衬衫的纽扣,男人得到了回应,一手剥下她的开衫,扯下两根吊带,揭掉乳贴,握住了她的柔软。

“嗯……”陶桃的乳房最敏感,两端的乳粒早已起立,像在邀请人品尝。裴之闻喉结滚了滚,低头含住了一边,或舔弄或吮吸,手还不忘逗弄另一边,轻拢慢捻,惹得陶桃连连颤抖,一边推他又一边挺着腰把身体往前送,发出了自己都觉得甜腻的呻吟。

不行,还没有洗澡,这是底线。陶桃顿了顿,推开了身上的男人,“先洗个澡…”

裴之闻失笑,用鼓胀的下腹顶了顶陶桃,“你先去吧。”陶桃脸一热,低头钻进了浴室,脱下内裤发现已经湿透了,“没出息,你就这幺饥渴?”陶桃暗骂自己一句。箭在弦上了,她也不再扭捏,迅速洗了个澡,裹着浴袍出去了。

可等裴之闻洗完澡出来的时候,陶桃已经蜷缩在床上睡着了。裴之闻凑近了观察她,卸了妆的陶桃不似妆后那般明艳,五官反而稍显幼态,皮肤是出奇的好。裴之闻躺下把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地亲吻陶桃的脸,最后含住了她薄薄的嘴唇。

时隔一年再见到她,他还是对她一见钟情了,从前他将其归为是荷尔蒙的吸引,但这种吸引除了陶桃,再没人能给他。她人如其名,像一颗饱满的水蜜桃,让他只想将她拆吃入腹。

说了要检查他的18厘米,人洗完澡却睡着了,裴之闻凑到陶桃耳边,“小懒猫,起来吃肉了。”陶桃迷迷糊糊的应了一声,裴之闻便拉开她的浴袍,见里面是真空的,他眸色一黯,再次含住了她的乳尖舔舐,手则探入下身摁住了阴蒂。

陶桃受了刺激终于悠悠转醒,却发现两处敏感点都被裴之闻掌控着,她嘤咛出声,一股热流随即涌出。裴之闻见她终于醒了,力度加大,含着她的胸吮吸出声,随即两只手都伸向了她的秘处,一只揉搓阴蒂,另一只手则探进了她的小穴一轻一重地抠挖,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啊啊,裴之闻!”陶桃久未经人事,被这多重刺激一下送上了高潮,穴口淅淅沥沥淌出水来,   眼睛一下失了神,浑身则因为情欲泛起淡淡的粉红色。这副样子勾得裴之闻简直要疯,粗长的性器已经完全勃起,硬得发痛,他拉着她的手扯开浴袍,寻到下腹的硬挺,“这是你要的18厘米,检查一下?”

男人的性器果然尺寸惊人,粗且长,顶端因为动情流出了一股清液,陶桃不争气的脸红了,嘴上却不输:“哼那谁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你进来我检查一下好了。”说完握着裴之闻的阴茎就往自己下身送,裴之闻看着陶桃嘴硬的样子,出口的话中带着轻浅的笑意,俯身去寻她的唇,“桃桃,别急,我来。”

裴之闻戴好小雨衣,握住性器,将硕大的龟头顶进了穴口,陶桃这才真切的感受到裴之闻的巨大,她太久没做爱了,刚进去一个头就让她痛得呜咽出了声,眼里蓄了泪:“呜…好痛!我不要了!”她伸手推裴之闻,“什幺18厘米,我不要了!你出去!”

裴之闻当然不肯,到嘴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俯身抱住她,“桃桃,痛就咬我,嗯?”说罢吻住陶桃的唇,舌头探进去引她一起纠缠,手一边揉捏她的乳粒,一边抚摸她的背,下身毫不犹豫,挺进了紧致的穴里。

陶桃下体仿佛被撕裂,痛出了眼泪,毫不留情的咬住裴之闻的嘴唇,铁锈味在两人嘴里蔓延开来,裴之闻睁眼看见陶桃眼泪汪汪,忍下抽插的欲望,紧紧抱住她,大手一下一下的摸着她的背,像在给炸毛的小猫顺毛,安抚着:“我先不动,等你适应。”

陶桃适应了一会儿,自觉有点丢人,说要18厘米的也是她,被18厘米肏哭的也是她,她嗫嚅着,“那个,你动吧…”

裴之闻俊眉一挑,抓住陶桃两条腿折成M字开始抽送,一下比一下凿得深,女人刚刚高潮过的穴异常紧致,吸得他尾椎发麻,抽送间还不断有淫液浇下来,伴随着身下女人咿咿呀呀的娇喘,裴之闻自认不是刚开荤的毛头小子,却差点直接交待了出去。

他手拍了拍陶桃的屁股,“别夹那幺紧”,随即将她抱着翻了身背对着他,抓着她的嫩乳操弄起来。

“啊,太…深了啊…裴…”,陶桃简直要疯,她感觉后入快直接顶到她肺里去了,整个人又痛又爽,“要坏了…啊啊…”

“桃桃,我的宝宝”,裴之闻一边安抚,身下却更用力,“坏不了,不深你怎幺爽?”

陶桃挣扎着想要逃开,腰臀扭动间却被龟头碾过了小穴内的一个敏感点,叫声升了个调,“啊啊…那里…”裴之闻意会,一寸一寸在甬道内寻找,终于找到了那一处,性器次次碾过那处再狠狠插到底。

陶桃感觉自己好像在坐云霄飞车,快感越来越密集,她自知要到了,“啊…快了…”这时男人的两只手一只狠狠揉搓她的乳尖,一只捏住她的阴蒂,快感攀至顶峰,陶桃眼前白光一闪,全身不自觉地绷紧,身下竟喷出了一道晶莹的水柱——她潮吹了。

她第一次经历潮吹,只觉得意识好像抽离了一瞬,整个人卸了力气再也跪不住,小嘴一张一合的在喘气。而裴之闻则是看这一幕看得眼睛发红,性器也被小穴死命绞着,他控制着没射出去,   但也忍不了多久了,扶着浑身发软的陶桃坐在他身上,大力抽插数十下终于交出了精华。

陶桃累极了,被撞到要散架,闭着眼连话都懒得说,裴之闻便俯身想帮她清理一下泥泞,凑近了看着小穴一张一合的在蠕动,亮晶晶的全是花蜜,他心下一动,唇便覆了上去,大口大口的吮着,还不够,舌头直直朝缝里抵进去,小幅度抽送起来,牙齿则一下一下磨着肿胀的花核,陶桃像熟到淌汁的水蜜桃,又甜水又多。

刚泄了一次的陶桃哪能经得住这种唇舌伺候,她真的要死了,哭了出来,“呜呜…不行了”,酥麻感从下身传至四肢百骸,她失声尖叫,小穴又吐出一大汩花蜜,弓着身子痉挛了起来。裴之闻从她腿间擡头,“桃桃,你好甜。”

裴之闻拉着她又做了一回,在她不知是累得还是困得失去意识前问她,“桃桃,我还合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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