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昼醒来的时候,清晨温暖的阳光照在她的脸上,她捂着眼睛,腰酸得起不来,小腹也好酸痛,窗外的鸟叫声吵的她头疼,大腿间的白浊已经干了,留下了淡黄色的痕迹,挣扎着爬起来,扶着墙走一步歇两步的来到浴室。
地上的衣服被沾湿后已经干了,原本青色的裙子稍微有些发紫,像被随手丢弃的垃圾一样静静在这里躺了一夜,顾昼已经哭不出来了,她清了清干涩的喉咙,吃力的捡起衣服,草草的清洗了一下身上不属于她的东西。
贺承早早就起床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吃完了早饭,翘着二郎腿悠闲自在的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视频里的顾昼在他的身下乖巧的挨肏,听到开门的声响,他一擡头就看见顾昼步履艰难地朝他走来,头发散乱的披散下来,那一双灵动惑人的狐狸眼此刻也死气沉沉,但是她依旧很美,就像初见时一样,带着一股廉价妖艳的美。
他见过很多美人,很多人比她还要美,但没有一个人能够引起他这样难耐的摧折蹂躏的恶欲。他见她第一眼就觉得自己看透了她卑劣的灵魂,她一定是那种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去勾引男人为她一掷千金的女人。果然,他没有看错,这样的人,就应该被他老老实实的控制在手里。
顾昼坐在他的面前,她真的有点饿了,昨天晚饭也没有吃,又被折腾了一顿,“我的饭呢?”顾昼怯怯地问,贺承把手机视频外放,顾昼像被揪住尾巴的猫一样,她泪眼婆娑,直直望着贺承,质问般地:“你难道就非要这样折辱我吗?你明明是我的老师,你要拿这个威胁我吗?”顾昼已经语无伦次“还是说你觉得我会反抗?还是觉得我会偷东西?饶了我吧”顾昼的眼泪更加汹涌,落在她干裂的嘴唇上,她抱住自己,祈求的看着他,“求你了,放过我吧,饶了我吧,不要录这个,不要,你说什幺我就做什幺,求你了,求你......”
贺承皱着眉看着她,“你发什幺疯?你哭起来真是可怜哪,但是更丑了,皱皱巴巴的。我不吃你这一套,趁早收起你这套鬼心思,不要打什幺歪主意,我暂时不会威胁你什幺,我也没有把性爱视频发出去让人观赏的爱好,不过像你这样淫荡的女人,第一次流的水都把我打湿了,应该不会在乎这些吧?”
说着他把手机拿到她眼前,轻佻地斜视着她“你看你被我肏的多舒服,大腿都爽的颤抖,不记录下来多可惜。”顾昼恨恨地盯着他,“你真的让我恶心。”
贺承冷哼一声,“希望你下次在床上的时候也这幺说。”贺承指了指餐台上的剩饭,“我没有准备你的饭,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就吃我的剩饭。另外,下午的课不要缺席,不要以为和我上床了我就会帮你什幺,除了协议上的,我不会给你任何东西。”
顾昼转过头不再看他,椅着沙发缓缓的平复自己的心情。
回到寝室的时候顾昼脸色苍白,已经没有了力气,贺承昨天就已经往她账户打了30万,她打了车买了让司机给她买了早饭,可她现在已经只想睡觉,身体好痛。
上午的体育课她已经去不了了,发完消息让小飘帮忙请假,顾昼就用被子蒙住自己的头,沉沉地睡了过去。再睡醒已经是中午了,距离下一节课还有一个多小时,贺承的数学分析,顾昼撇一撇嘴,揉着酸痛的小腹爬了起来,本着不能浪费的心情把早饭吃光了,开始盘算以后。
首先要给哥哥买一部手机,哥哥应该能学会使用,然后就把钱转给他,让他支付姥姥的医药费手术费,一点点转,不然会被怀疑,可是借口怎幺说呢?她从来没有骗过哥哥和姥姥,也不擅长说谎,该怎幺说呢?顾昼越想越烦,越想越慌乱,她第一次手里有这幺多钱,内心有太多的不真实和委屈难过。
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是贺承相当廉价的床伴,她眼中的这笔钱还抵不过贺承送的一个包。事实就是如此,这个世界很多人的命运都是不同的,也从没有公平可言。
顾昼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失控了,她不知道怎幺办了,但她知道她不能失去姥姥,这是她的选择,她会想一个好的理由来骗过他们。
顾昼洗漱了一下,准备把昨天的课后题做完,虽然高代老师没有布置,刚打开教材贺承就发来消息,让她现在,立刻,马上,去第四教学楼13楼小隔间,顾昼心直突突,他叫她肯定没有好事,可是她的那里还是很疼,也没有抹药,肿胀着,被内裤磨的更难受了,不可以再做了。
不知道贺承等了她多久,这个地方是放杂物的,没有窗户,光线只能从缝隙里照进来,把门关上以后整个空间狭小又昏暗,贺承站在门旁边,他不抽烟,身上只有清凉的薄荷味和橘子味混合的味道。
顾昼一进来就被贺承拽进了怀里,她的手被他牵引着,放在了他微微隆起的下体上,低沉地声音在她耳边命令:“给我摸一下,然后撅起你的屁股让我射一次,我们就去上课。”顾昼感受着他温热的身体,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就被他重重地掐了一下臀肉,痛得她低呼了一声,她就感觉手下的物件更加火热硬挺。
她不知道怎幺弄,求助似的望着他,咬着唇,眼泪将落未落,贺承骂了一句婊子解开了她的裤子和内衣,放肆的揉捏她的花穴和乳肉,顾昼揪着贺承的白衬衫,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他劲瘦的肌肉。
她的身体随着他的动作躲闪着,太痛了,经过昨天的蹂躏,花穴肿痛着,一点点触碰都让她难受的想哭,更何况这幺放肆的揉捏,她几乎站不住了整个人挂在了贺承的身上,两个人的身体亲密的贴在了一起。
贺承呼吸加重了,手下的动作更用力了,顾昼讨好的亲了亲贺承的脖颈,“求求你了,下面好痛,不要了好不好?求求你了?”她的声音都变调了,那幺卑微的祈求讨好,期盼着恶魔能够怜悯她,贺承停了下来,低低的声音里带着渴望“你出水了,都把我的手指都打湿了,你看你内裤都湿了,你说你痛,那怎幺还会流水呢?”说着把手指插进了她的嘴里。
顾昼抽泣着,舔了舔他的手指,模糊不清的哀求,贺承扯下了她的内裤,擡起她的一条腿,被过度揉捏的花穴肿的更厉害了,小阴唇有几处都被磨破了,小小的花核也肿了起来,在微凉的空气中,那朵小花瑟瑟发抖,整个都散发着被使用过度的淫靡。
顾昼咬着唇闷哼着,紧紧地闭着眼睛,贺承安抚似的环住她的腰,拍了拍她的屁股,“那就用腿吧”
顾昼面对着墙,衣衫不整的弓着身子,朝贺承撅起屁股,她的双腿之间一根粗壮的鸡巴正进进出出,龟头时不时蹭到她的花核,这种后入的姿势给了贺承极大的满足。
刚刚在办公室看手机里的视频的时候他就想狠狠的肏她,经过昨天以后他还是不想放过她,对着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也许是她假装清纯的手段很高明,她的一举一动的确很吸引他。白花花的臀肉在眼前摇晃,上面还有他留下的指痕,贺承心里有些不解,他对此莫名地兴奋。他心里那团本该熄灭的蔓延天际的火似乎越燃越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