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天格外的冷,下雪的日子却迟了好久在新年前一个星期才终于到访。地面上的积雪经过一夜已经跟各种污垢杂质混合,堆在道路两边等待着融化流进下水道,只剩绿化带的叶子上还留着些净白。
江年靠在许今朝怀里,等着手机里的打车小程序不知道多久才能接单。
许今朝父母由于工作原因常年定居在国外。还没安定下来的时候只能把他寄托在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家,后来一家人好不容易能团聚生活了,他却不愿意去国外。
说是跟老年人生活习惯了,况且还要办一堆手续,他嫌麻烦。于是只有过年过节才去那边住几天。
“许今朝。”
江年单薄的睡衣外面只套了件黑色长羽绒服,虽然拉紧拉链,一路上也没什幺风,但她的手还是冻的冰凉。
许今朝以为她冷,又用大衣把她往怀里抱得紧些。
“嗯?”
“我要是想你了怎幺办啊?”
始料不及的内容让许今朝大脑一片空白屏住呼吸,然后长叹一口气。怎幺压轴题都得他讲两遍才能听懂的人,总能创作出这种他绞尽脑汁都无法拿出应对方案的难题。
心跳速度明显加快,引得江年擡头去看他的表情。喉结因为口水的吞咽上下动着,耳垂被名为喜悦的颜料染的通红,嘴角明显的上扬但还是抿着嘴唇努力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
看他半天没憋出一句话,江年再次开口。
“怎幺不说话?不会是已经想好怎幺逍遥快活早就把我抛到脑后了…唔…”
许今朝拉起耷拉在江年背后的羽绒服帽子包裹住她整个脑袋。不想听剩下来挑弄他的胡话,索性从根源解决问题,亲在她的嘴唇上。
“再乱说把你一起带走。”
手机铃声响起,许今朝跟司机确认着位置,直到车停在路边两只紧牵的手才分开。虽然上车前叮嘱江年让她赶紧回家,但后视镜还是印着她站在路边呆呆挥手的身影。
C市早在前几年就发布了禁止燃放烟花爆竹的公告。除了客厅电视正在播放春晚的声音,窗外寂静的没有一点过年的氛围。
江年趴在床上一一点赞着朋友圈亲戚发的年夜饭照片,以及回老家的同学发的烟花视频。终于主持人聚在舞台上开始念着倒计时,等到那句“新年快乐”说出后关闭了电视。
刚走进卧室,许今朝的视频通话弹了出来“新年快乐!”
在外婆家还没吃完年夜饭,江清芝就因为人手不够匆匆赶往医院。江年吃完饭后被姨妈送回家,空荡荡的房子里终于响起除了电视外的第二个声音。
“小糕,我好想你…有人嘴上说的好听,结果都几天了连电话都舍不得…”
“我也想你。”
屏幕上许今朝的表情愣住,像是第一次听到陌生指令的小狗一样不知所措,呆呆看着正在学他那副委屈表情的江年。
“那…那你能帮帮我吗,”没来得及准备的plan B被临时搬上场,“它也想你了。”
镜头翻转,被握在手中挺立的性器就赫然占满整个屏幕,底端凸起的青筋代替展现许今朝不会在她面前表现出的怒气。
江年早就料到这通视频的真正目的,但眼前的画面还是吓得她不知所措地瞪大眼睛,差点关掉视频。
“让我看看好不好?我知道你也想,对吗姐姐?”
答案毋庸置疑只有一个,许今朝从未在这道题上挫败过,只不过时间点却比他想的更提前。他不会知道江年从听见他声音那一刻起就被情欲冲昏头脑,溻湿内裤中心的那块布料,也永远不会从她口中听到这份正确答案。
可是他无暇去想这种无关痛痒的细节,怎样去侍候屏幕上经过哄骗才终于露出真面目的湿红阴户才是接下来的重中之重。
“你摸摸它,宝宝。”
许今朝看着江年傻愣在一旁的右手焦急地加快了手上撸动的动作,但语气还是平和的像是在指导第一次握上铅笔的小朋友一样。
江年就听话的把中指指腹按压在阴蒂上,笨拙的上下揉动。这种以前对她来说简单的像是按动圆珠笔一样的事,在许今朝面前却总能变的跟第一次尝试一样生疏,无论是在面对felix还是她男朋友的角色。
穴口一张一合吐出的不满所幸被许今朝尽收眼底。
“再用力点,像我一样,你知道该怎样做吧?”
她当然知道,可就算加上食指也无济于事。沾满淫水的红豆子和光滑的指腹总是狡猾的擦肩而过,时断时续的快感让股无名委屈涌上心头,于是就开始破罐破摔胡乱揉弄着无辜的花核。
“呜……才不…不一样…”
淫液代替泪水无助地从洞口一股股流出,江年夹带着鼻音的哼哼唧唧差点让许今朝变得手足无措。
后悔的想法瞬间填满脑内,怎幺就一个人跑到带着六小时时差的一万多公里外的另一个国度,现在连这种小事都只能隔着屏幕干着急。
“很棒了已经,再快点。”
噗叽噗叽的水声就随着江年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大,贯穿耳机让许今朝更加快速地撸动着性器,分不清到底是在指导她还是在提示自己。
“唔…要…要到了…呜呜…”
“停下。”
又是这样。许今朝总爱在她濒临高潮前用冷冰冰的语气迫使她停下动作,然后又无辜地撇清始作俑者这层身份,去诱使她完成下一步 更羞耻的任务。
“把手指插进去。”
江年乖乖听话把食指中指并拢一起伸进穴内,虽然瞬间被紧实的肉壁紧紧裹藏住,却远远比不上许今朝带来的满足感。
“专心点。”
稍显平静的呼吸声被许今朝精准捕捉,得逞般带着训斥的语气给她盖上莫须有的罪名。手指在蜜穴中抽插带出的更多晶莹让他加快了手中撸动的动作,喘息间吞咽口水的频率也提升。
“只有我才能满足姐姐对吗?”
手指鬼使神差的不服输般加快速度,可正确回答却始终只有一个。许今朝逐渐传来的喘气声让江年忘记使坏撒谎的想法,变成诚实小孩吐出唯一答案。
“嗯…对,只…只有你。”
奖励就是指腹再次回到那颗被冷落已久的淫豆子上,用着更加粗暴的手法对待着它。
“要…啊…要去了…呜…”
大腿根部止不住的发抖,两条腿不受控制地夹紧又在两秒后无力的敞开。
许今朝一边清理着遗落在手上的精液,一边趁着某个小气鬼还没关闭摄像头,像是欣赏艺术品一样带着微笑眯眼盯着屏幕中间一张一合挤出淫液的穴口。
快感冲击着大脑让江年失去所有精力,只是躺在床上深呼吸。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清理好腿间的遗迹终于记起还开着视频的手机,于是许今朝的屏幕上又变成熟悉的天花板。
“许今朝…”
“嗯?”
许今朝趴在床上,两条小腿乱晃着,像是只是因为被主人喊了名字就激动地摇尾巴的小狗。
江年不知道怎幺会有人只是看着天花板都能笑眯眯,纯情的像个连亲亲脸颊都会从耳尖红到脖子根的处男高中生,根本无法和十多分钟前那个人联想到一块。
“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