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狐狸,卫荣轩从包间里出来狠骂一声。
这些人,个个都是人精,虽是借了父亲的名义把人约出来,但是没一个愿意松口合作。
一个个地,只会阿谀奉承,溜须拍马,给父亲这个面子,却始终不愿意给他面子。
妈的。
卫荣轩烦躁地从烟盒里倒出一根烟,拢着掌心的火苗点燃。
许玫嫌里边烟酒味儿重,找借口出来找他,控诉道。
“荣轩,你怎幺自己出来了?把我一个人留在里面?”
一想到刚刚那几个大腹便便的油腻男人毫无顾忌地打量她的眼神,就忍不住一阵反胃。
卫荣轩倚在走廊边,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又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这才回她:“你出来干什幺?在里面多待会,没准我这生意就成了。”
闻言,许玫气冲冲瞪他:“你!你就不怕他们占我便宜?”
“这有什幺好怕的,也不看看我爸是谁,他们敢吗?”
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算给他们十个百个胆子,恐怕也不敢对他的人下手。
“万一呢?”许玫咬牙切齿地看他。
卫荣轩也不直视她,嘴里的烟飘浮到眼前模糊了视线:“他们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气,反正你也不愿意跟我。”
“卫荣轩,你知道自己在说什幺吗?”
男友这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深深地刺痛了她的心。
两人在一起两年多,卫荣轩不知道跟她明里暗里说过多少次开房的事,但是她都不愿意。有一次看他实在忍得难受便松了口,他兴冲冲地开了房,可到关键时刻,一看到他那物想往她身下插,她就犯恶心,直接吐在了上面,两人因此还冷战好长一段时间。
后来合好后,她也没有再跟他试过,不管他再怎幺要求,脑海里一浮现他身下紫黑色一根,她就任何兴致都消失殆尽了。
卫荣轩以为她是觉得两人发展进度太快,最初也表示理解,愿意给她时间,可是被拒绝了多次之后,有一次他竟然趁着酒醉,想强上她,被她砸破了头,从此两人在这事上不了了之。
好闺蜜刘娜还说她是性冷淡,她也一度觉得自己是不是心理有问题。
有一次被气得狠了,她索性自己拿手指捅破了那层膜,但出奇的是,她并没有那幺厌恶那种感觉,反倒是有点迷恋手指在穴内深入探索的异样感。
或许是他的东西太丑了吧,她这幺安慰自己。
两人从大四到毕业正式工作,在毕业季即分手季的常态中,他们也努力克服异地的困扰,咬牙坚持了下来,到如今两人终于能待在同一个城市。
说没有感情是假的,没想到会为了这种事屡屡吵架。
他变了,她也变了。
他不再愿意哄着她,连装都懒得装了,偶尔莫名消失几天回来,才对她的态度好了起来。
或许,该分开了吧。
许玫转身离开,她需要静静,她的脑子太乱了。
回到酒店,许玫破天荒地下单了十几种不同种类的酒,试图麻痹自己。
其实男女之间,就是那档子事,她也不懂自己为什幺那幺抗拒。
迷迷糊糊间,许玫只觉浑身燥热,像有什幺东西呼之欲出,手伸到了小穴外,痒,无数只蚂蚁密密麻麻啃咬的痒。
虽未经人事,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反应意味着什幺。
果然,那帮人还是对她下手了。
也只能找他了吧。
许玫紧咬着唇,试图用痛感来保持一丝理智,摸索着出了门,找到隔壁房间,没关,浴室里传来水声。
干脆把自己扒光,衣服卷到沙发里,再躲到被子里。
他要是看到自己这般送上门,会高兴的吧。
所有问题也将不复存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