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啊……啊哈……”
沈肆年没有给她适应的机会,手指刚进来就开始狠狠地戳刺。
虽然她的身体也有了感觉,但他的力道还是太猛,傅芷痛得蜷缩起身体,哀哀地嚎。
他的手指没入她体内后弯起来,指尖探寻到穴内那块半软半硬的肉,狠狠揉弄。
“啊……嗯……你、你别……”
沈肆年这会儿只顾自己发泄,压根就不在意她的感受。
尽管知道她不舒服,知道她疼。
可他要的就是她疼,只有她疼了,才会长记性,收敛掉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傅芷,”他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不同于在宴会上的亲昵,“你当我瞎,是吗?”
傅芷心里一凉,很快想到了什幺。
可她不敢直接承认,只好装傻充愣地问:“什幺意思?”
“我告诉你,顾秉权那样的人不是你该肖想的。”沈肆年手指从她体内抽出来,又重重地揉她的阴蒂,“把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给我收收,你知道的,我一向不喜别人的背叛。”
“我、我没有……啊……啊哈……”
随着他最后一下用力,她体内某根绷紧的弦陡然断裂。
眼前闪过一阵眩晕,紧接着,身子便在剧烈的颤抖中抵达了高潮。
傅芷张着嘴大口呼吸,像是被浪潮拍打上岸的尾鱼。
沈肆年没有急着要她,而是坐起身,从床头柜里摸出烟盒,抽了根烟点上。
铂金打火机点出火来,她很快就闻到了呛人的烟味。
他上半身往前倾,双臂手肘支撑在腿上。
傅芷躺在床上,半天才缓过神来。
身下流出的淫水把床单打湿,浸透了一大片。
对于沈肆年捅破的那层窗户纸,她不敢承认,但也不敢再否认,以免惹恼他,最后吃苦的还是自己。
傅芷是见过他内心的阴暗面的,所以她没胆子挑衅。
跟沈肆年的时候,他身边还有一个盛宠的情妇,叫林曼。
林曼跟了他两三年,长得漂亮,身材也好,仗着他的宠爱恃宠而骄,一点也不收敛低调,有次跟傅芷碰面,发生口角之后甚至还扬手给了她一巴掌。
当时沈肆年在,所以傅芷什幺都没说,把所有的委屈都吞进了肚子里。
可她岂会心甘情愿的咽下这口气?
她找人跟踪林曼,才跟踪了两天就有了意外的收获,发现她私下时常跟一众姐妹儿去鸭店寻欢作乐。
傅芷拿着证据跟沈肆年揭穿这件事的时候,他平静的可怕。
虽然什幺都没说,脸色却阴沉的像是能拧出水来。
她当时被他吓到了,本来想要再添油加醋一番,却又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所以最终什幺都没说,沉默的看着沈肆年一支接一支的抽完了一整盒烟,然后吩咐将林曼送到花巷,让她这辈子都别再出来。
傅芷没敢问那是什幺地方。
一周后,圈里的姐妹告诉她,林曼被送到了地下淫窝,专供那些有性虐待倾向的男人使用。
被轮奸不说,还常常被鞭子打得皮开肉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