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慰给我看(微H)2000

“乔恩?这是你的名字吗?”沈睐也就势站起来,斜眼看他。乔恩此刻才相信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能支配一整个黑帮的实力。

速度很快,快得让人没有机会反应。一招一式都蕴含着杀气,招招致命。最重要的是她的妩媚慵懒只是表象,眼中的审视和冷静不容忽视。

乔恩跪在了地上。少年毕竟还是清瘦,但个头又高,跪下却也像一颗挺拔的小松树:“小泽有先天心脏病,她不应该过这样的生活……求您帮她。”

“好啊。”沈睐笑了,美的炫目。她还在想着怎幺给狗套上绳子,狗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但我有条件。”

乔恩仍然静静的跪在地上,谦卑安静的仿佛一尊雕像。

沈睐眯眯眼继续道:“我会安排人给你妹妹治病,把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去读书,但代价是你要留在我身边,做我的狗。”

不知道是沈睐的言语太直白,还是答应的太爽快,少年有些怀疑的擡头看她。她逆着月光坐在自己面前,尊贵美丽如同剪影。

“做我的狗,你需要保护我,服从我,献出你全部的忠诚。”沈睐似乎有乔恩不会拒绝的自信,直接向他伸出一只手来。

这似乎是很合适的买卖。除了妹妹他没有家人,没有朋友,除了杀人也没有其他特长,留在她身边应该会是不错的选择吧。

这样想着,乔恩稍微向前挪动,改为单膝跪地,极为恭敬而虔诚的在沈睐的指尖落下一吻:“主人……”

沈睐被这个漂亮孩子展现出来的顺从极大的取悦了,伸手揉揉他乱蓬蓬的头发:“在这别动,你的头发应该修剪一下。”

乔恩闻言,也就真的一动不动跪在地上,低垂着眉眼。沈睐把藏在腰间的匕首拿出来,开始沿着乔恩的头发慢慢刮磨。

“不害怕吗?这可是能杀人的匕首。”

“不怕。乔恩的命就是主人的。”

“乔恩……这个名字不适合你,以后不要叫了。以后你的名字就是……松鹤。随我姓沈吧。”

“松鹤明白。”

冰凉的刀刃贴在松鹤的头皮上灵活移动,松鹤感到沈睐柔软的手指在他头上游移。偶尔会碰到脖颈和脸颊立刻留下温暖的触感,救救不能散去。

松鹤硬了。他当然是第一个发现自己身体奇怪变化的人。但他19年的人生里并未对任何女人有过幻想,贫穷和危险让他成为一个警觉的人,却没有教他怎幺疏解自己的欲望。

那玩意却随着沈睐的手指,在跨间越胀越大了,他生出一种类似痛苦的快感,身体诡异的敏感,好像想渴求更多。

那双柔软微凉的手已经完成了大致的工作——松鹤被一把锐利的匕首剃成了板寸。

沈睐的脸,带着满意的神情,出现在他面前:“真可爱。”

她的手指帮他抚掉了脸上和颈上的碎发,眼睛不受控制的望去,浴袍包裹住的浑圆的奶子正在小幅度的随着沈睐的动作颤动。

想要更多。想要她的手一路向下去,想扯开她的衣服,想把她的奶子揉到青紫,想把鸡巴插到她嘴里……

松鹤被自己突然的想法吓了一跳。可是跨间的鸡巴已经硬到快把裤子顶破了,带着些涨涨的疼。

“松鹤。”沈睐又何尝没注意到少年身体的变化和窘迫,只是起了些恶趣味,打算好好逗他一下。

松鹤一下子被叫到,反而更兴奋起来。他不敢被沈睐发现自己的移出,微微并拢双腿:“松鹤在的,主人。”

沈睐看着少年因为忍耐泌出汗珠的额头和泛红的鼻尖,声音也带了一丝轻佻的玩味:“你自慰过吗?”

松鹤故作镇定的声音终于出现了一些慌张的裂痕:“还……还没有过,主人。”

沈睐把那只刚刚在他脸上抚摸的手轻轻下滑,一路顺着饱满的胸肌、腹肌,放到了他跨间。

真是一条好狗啊……从各种层面来讲。沈睐满意到不行,松鹤虽然长得光风霁月,鸡巴却实在是狰狞可怖。隔着一层睡裤,正兴奋的在她手下跳动。

沈睐没下令,松鹤不敢躲开。但身体里奔涌的欲望随着沈睐的手快要把他撕裂了,好看的眼睛上不由自主带了点泪光。

“主人,不要这样,很奇怪……”松鹤的声音已经带点哭腔了。

沈睐的声音开始带着点诱惑的魔力,又有些不容反驳的威严。:“把裤子脱下来,自慰给我看看。”

松鹤怔怔擡头,月光下沈睐的长发不知道什幺时候被她散开,好像深海里最美的女妖。

他的脸已经红的不行,但仍然顺从的脱下了裤子。男孩一个人在房间,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睡裤,连内裤都没有穿,那根巨大的东西就暴露在了空气。

“我不会自慰……主人。”少年又重新跪下,眼睛里已经带了点缀泪光的哀求。

与他美丽的脸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根粗壮的鸡巴,正性奋的挺立在他跨间。

沈睐又笑。她伸出手来,环住了松鹤滚烫的鸡巴,不轻不重的撸了两下。松鹤几乎是立刻发出了似欢愉似痛苦的呻吟。

“主人……脏的!”松鹤疯了似的想渴求更多,但尚存的一丝理智让他对沈睐做出最后的哀求。

真大呀……沈睐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这差不多是她见过最大的鸡巴了吧。

又硬又烫,她的手刚刚申上去,马眼已经迫不及待的分泌出一些粘液了。

“自慰很简单吧?你脑子里随便想一个女人,然后用手撸就可以了。”

沈睐轻轻吻去了松鹤因为极致的快感和压抑而流出的眼泪:“我允许你肖想我。”

紧绷的理智也会在某一刻彻底断线。松鹤仿佛受了蛊惑,把手放在鸡巴上撸了起来:“主人,主人,主人……”

他跪在地上,一边撸动着自己傲人的鸡巴,一边似哀求的喊着沈睐主人。他甚至无师自通的把马眼分泌的液体抹到屌上润滑,却还是到达不了顶峰。

自己还不够,想要她。这样的念头快要把松鹤吞噬了。松鹤跪在地上爬行到沈睐身边,真想一只忠诚的狗:

“松鹤没用,求主人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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