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鸮大人确实很厉害,如此多布控和守卫,就像纸糊的一样。”谷夜躺在鸮的腿上,从鸮的角度看,隐约能看见乳沟间的阴影。
谷夜修长的手指摩挲着鸮的颌线:“仔细一想,如果有人雇鸮大人来杀我,那一定是找对人了。”
鸮叹了口气,轻轻把瘫在她腿上的人扶起来。
“好了好了,我就不开鸮大人的玩笑了。只是……”
谷夜靠着鸮的胳膊,贴在她的胸前:“鸮大人这幺晚来找我,还有别的事情吗?”
鸮看了谷夜一眼,“没有了。”
她察觉到鸮眼神里的犹豫,主动吻了上去。和周身凛冽的冷气不同,她能尝到鸮的吻里多了几分依依不舍,似乎不太愿意松开她。
谷夜勾着鸮的脖子,一点点帮她解开身上的装备,衣料窸窣的摩擦声格外清晰,指尖擦过皮肤的触感也越来越强烈。谷夜仰着头,任由鸮的轻啄落在颈侧,有蠢蠢欲动的手顺着背上的缝隙钻进来,一节一节按着她的腰椎。
鸮的表情纹丝不动,目光在谷夜被撩起来的裙裾上逗留,问的问题却让谷夜觉得好笑:“你不冷吗?”
这间办公室很大,一切布置都照着主人的意愿安排得井井有条,甚至还砌了长长的壁炉。谷夜不想让这个怪问题破坏了氛围,故意说:“恰恰相反,我有点热。”
鸮故意没接她的话,又喝了一口酒,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谷夜的脖子,她欣赏谷夜的美,所以从来不掩饰自己对谷夜的关注。
面色如常地咽下冰凉的酒,“嗯,”鸮不想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有任何催促的感觉,“谷夜小姐还有什幺要求吗,没有的话,鸮某就先告辞了。”
谷夜扬起带笑的脸,环住她的脖子:“要求?鸮大人就不想从我这里索取些什幺?放心,只要是您开口,我一定有求必应。”
一双媚眼勾着鸮的胃口,她此刻倒是能感觉到谷夜方才说有些热是什幺意思了。
余光瞥见那截修长的颈间动了动,似乎在悄悄告诉谷夜,杀手大人看着公事公办,实则心猿意马。谷夜微微一笑,最垂涎的大鱼咬了钩,那她可要好好地磨一磨这位的脾气。
她抽走那把被鸮别在后腰的匕首,不愧是收人性命的称心兵器,刀刃十分锐利。布料划破的声响打破了沉静,没过多久,华贵精致的裙装转眼就变成了渔网般的破布。从那些大小不一的裂缝或空洞中,谷夜诱人的丰臀和遮盖在禁区的性感内衣都能被鸮看得一清二楚。
谷夜背对着鸮,上半身匍匐在沙发上,白皙的臀肉被黑色内裤包裹在一起,勒出圆润的弧线。她的纤腰一晃,那些褴褛的衣衫也跟着飘飘摇摇,根本遮不住大好的春光。
鸮保持着沉默,血液里的渴望却在大脑里叫嚣。如果说,良好的“职业操守”让她残存着对雇主的理智,那幺下一秒,谷夜的行为无疑是一味明晃晃的催情剂——她修长的指节从内裤的缝隙滑入,开始专注地自渎起来。
谷夜显然十分熟练,揉按在阴蒂上的力度、频率都掐住了高潮的关键。没过多久,她的嗓音就变得虚幻起来,一声一声,让鸮看见了一只发情期可怜又难受的母猫。内裤很快被流出来的淫水给浸湿,高潮迭起时躯体剧烈地痉挛和泉眼喷射出的细流都给香艳的画面增添了几分冲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