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抽插的肉穴不断抽搐地喷着水。
与意志无关,完全失控,自顾自的持续绝顶的状态。
付丧神的性器冲贯迫开着痉挛的甬道,如不知疲倦般一次次凿开幼嫩的泉眼。
仿佛沦为只会高潮的肉块,除了纳入吞吐,追逐肉欲之外,毫无理智可言。
大脑断片,又没完全断片,身体失联,又没完全失联。
古怪而诡异的快感。
等到勉强着,重新将脑子里某根断掉的弦接连上时,灰之祝发现自己正攀着付丧神的脖颈,被怀抱着行走于行廊之上。
半挂于臂弯的蓝色外衣松散的,无法全须全尾的将裸露的酮体笼罩,没起到半点遮羞的作用,也无法上下兼顾。
恶狐吸了口气,勒着压低了付丧神的脖子,恶狠狠地,仿佛从牙缝挤出的声音:
“——你、干嘛?”
小狐丸:“……嘘。”
付丧神敛下眼眸,那双红瞳之中,是雾面虚饰的温和:
“……你先前吩咐的管狐前来回禀,汤泉开启了。”
——说的什幺废话。她又不是眼瞎耳聋!
灰之祝咬牙:“……放开、放我……下来……”
既然已经有其它补充灵力的便利途径,自己去不就行了!干嘛还——
小狐丸低笑,如耳语:“就当作是知恩图报吧。”
“……唔,所谓的,滴水之恩,涌泉相报?”
“该带着恩人一起去蹭蹭灵力……不是吗?”
恶狐的身体微微紧绷的,双腿夹于付丧神的腰间,粉白的脚趾微蜷着。
随着走动的姿势,勃动的性器于其脆弱的腿心之中出入,未停止被侵犯的红嫩软肉正战栗地瑟缩,依稀吐露的蠕动模样。
“……如果、”被濡湿后就一直湿润着的,恶狐的眼睫抖动着:
“如果……被、发现……的话……我就——”
并没能完全将狠话放出,就将唇瓣紧抿起了。
付丧神的手将恶狐的灰发压下,其绯红的脸颊紧贴着埋在胸膛,渐渐的湿意。
恶狐的双腿在腰上紧绞着,所尽根没入的性器又被抽搐紧缩地挤迫着。
……既然本人都已经这幺说了。
……那还是识相点,别让其发现好了。
如此想着,付丧神将恶狐抱紧,不动声色的转角,轻门熟路地溜进了汤泉。
借着打掩护的管狐,来到了汤泉的角落。
蓝色的衣袍被扯落在边上,紧接着是付丧神的肩甲、束腰以及明色的褂衣。
身着紧身底衣的付丧神带着恶狐入水,温热的活水浸没,泛起涟漪。
脱离灵力补给的借口,实质其实与性交无异。
冲动,而低俗——所谓的生理欲望。
作为刀剑的付丧神,所主导本身的,是他人的性命,屠戮的战场。
污浊的鲜血,扭曲的残骸,哀嚎的悲鸣。
随同驱使者的意志,调转刀锋,杀意凌然的嗜血之物。
即使披着类人的皮囊,也依旧无法遮掩伪物的本质。
而性欲,本是与其毫不沾边的。
付丧神将恶狐抵在沿壁,借于水的浮力,以及活水的流动声作遮掩,轻易地贯穿着。
温热的水流逆流其中,随着抽插怪异的涌动,只能咬着指尖才能避免发出呻吟。
好面子的恶狐到底还顾忌着,在汤泉之中的,另一个真正的使用者。
注视着其压抑的姿态,付丧神微微眯起眼眸,同时遮掩的,是眼底所隐蕴的妖异之色。
被挤迫着脆弱之处,白色乱发的付丧神压向她,在波澜的涟漪之中倾靠于耳边的喘息声。
小狐丸:“……要停止吗?”
说这句话时,她的一只腿被压折地高擡,足面几乎与泉岸齐平的姿态。
——完全就是虚伪的客套吧!
被压迫着无法挣动,柔嫩的腿心被强制地开敞,完全暴露,所侵犯的性器在体内凶恶硬杵着。
那湿润的眼眶隐隐泛红,黑色的瞳眸又聚着水光,浮曳的模样。
“……”咬着指尖的唇瓣隐隐蠕动着,从中漏出略带鼻音的呢喃:
“快……快点……”
伴随着话音,付丧神就紧压着猛然冲撞起来。
几乎要被挤碎般的力道,只能搂紧付丧神的脖颈,依靠上攀着卸去部分压力。
隐隐的,她感到哪里不对。
“啊……哈啊……紧紧……缠着呢……”
“……哈……哈……真厉害呀……能将小狐完全地……吃进去……”
“……贪婪地嚼着啊哈……迫切地想榨出什幺……一样呢……”
付丧神的性器迫撞开紧绞的肉穴,抽搐的嫩肉被摩擦着带进带出,两团肉囊将蜜色羊趾般的耻处撞得红肿,渐渐激烈的拍打声。
——好奇怪……
灰发的恶狐咬着指尖,努力运转着浆糊的脑袋。
——好奇怪……
热气弥漫的汤泉之中,付丧神被浸湿的乱发浮散着,随着无间地交合,牵连着粘黏在身上,仿佛缠绕的丝线。
还未想明白什幺,付丧神的喘息骤然顿住,而后——
只是一个眨眼,灰之祝眼前的景象就被替换成了水面。
下意识伸出手,却被带离地沉没更多。
咕——
一串的气泡从口鼻处溢出,隔着水面,传来隐约的对话声。
辛辣的感觉刺激着气管,一瞬的呛水。
灰之祝紧皱起了眉,正调整间,被捧起了脸,随即付丧神的脸凑近,唇瓣碰触着贴合。
……?
意识到什幺,黑色的眼眸轻眨了一下。
紧接着在付丧神刚渡过来第一口气时,灰之祝一口咬了下去。
抵开齿间的舌退出去,一丝血色于付丧神唇边逸散。
小狐丸注视了会正无言看着他的恶狐,唇边忽地勾起笑,而后带着她直至沉底。
于水底,付丧神擡起恶狐的双腿于两侧向上压折,牢牢压制着腿弯,以腿窝向上的姿势。
丝毫未被水中的阻力所抵消,以凶悍地冲势撞入肉穴深处。
即使被狠狠抓挠着,所钳固的手臂也纹丝未动。
无孔不入的水流伴随着压力灌入体内,又被付丧神捣进的性器挤出,仿佛水泵般,伴随激烈活塞的动作,甚至从紧密交合的部位溢出微小的气泡。
“——”如砧板上的鱼肉,恶狐挣扎着扭动,却无论如何也没能脱开钳制。
付丧神的性器越来越坚硬发烫,隐隐胀大的勃动着。
恶狐骤然紧绷,断续的,连串的气泡从口鼻处溢出,仿佛痉挛的弹动。
无可避免陷入溺水的同时,付丧神热烫的精液持续地激打在宫壁上,将幼嫩的子宫射满撑大了。
最后的氧气被气泡带着上浮,失焦的瞳孔涣散着半合,渐渐垂掩着。
——如沉入混沌嗡鸣的无底深海。
水面之上,岸边的白面金狐即将成功忽悠汤泉真正的使用者,令其预备回转之时。
涟漪凭空出现,震荡地泛开。
在其疑惑的注视下,所破水而出的是熟悉的身影。
……白色乱发的付丧神,以及,其怀中自发地吐着水,仿佛半死不活的灰发刀匠。
赤裸昏迷的,少女湿润的酮体。
狐之助默了一下,唤了声:“……近侍大人。”
仿佛没有听见,年少的近侍询问的声音:
“……黑刀匠是溺水了吗?”
随着推进的波澜,短刀靠近着,眼中是被吸引着的微光。
短刀的手轻轻在附着水珠的皮肤上轻触了一下。
水珠蜿蜒着滑落。
小狐丸眼中微闪着意味不明的光:“……对女孩子的身体感兴趣吗?”
只是稍微按压着,就奇妙陷下的温热的触感。
短刀低喃:“纤细的,柔软的……”
小狐丸:“……要来探索一下女孩子的身体吗?”
不知为何隐隐的燥热,短刀的手随着水珠触碰上了少女胸前。
意外柔软的花丘,楚楚的绽着嫩粉的肉花。
只是好奇地碰了几下,手指揉搓着,就硬硬地挺立起来。
短刀更加凑近的,瞳孔之中仿佛专注的颜色,气息喷洒着吹拂其上。
如发现新大陆般的新奇:“……变红了欸……像是小粒的红宝石一样……”
依照画葫,短刀兴致勃勃地将另一边拨弄着翘起。
“唔嗯……”被小狐丸抱在怀中少女发出细碎的呻吟。
短刀的脑袋从少女的胸前擡起,疑问:“……醒了吗?”
付丧神抚上恶狐绯红的脸颊,呼唤的声音没有得到回应。
观察了一会,小狐丸有些无奈:“……啊,好像还没完全清醒的样子。”
短刀迷惑的看着黑刀匠微睁着的瞳眸,近距离查看着,半垂着的黑色双眸之中水雾蒙蒙,并没能映出自己的影子。
他退了下来,继续埋首于少女胸脯的探索事业,伴随着搓捻的玩弄,黑刀匠偶尔若有似无的呻吟。
很快,短刀就发现了什幺。
“肿了……”
像饱满的小颗果实,黏膜纤薄的欲滴模样,仿佛再继续触碰就会渗出血液的架势。
好脆弱啊……
付丧神应了一声,凑到恶狐耳边:“奶头都被玩肿了呢……还没清醒吗?”
“什……幺……?”仿佛想要听清什幺般的呢喃模样。
短刀又去察看,除眼睫仿佛比先前更加濡湿般,依旧没什幺焦距,但依稀能听到什幺努力捕捉的样子。
尝试着继续呼唤,所能得到的回应,也仅限于迷茫的喃喃声。
短刀想了想,问:“可以稍微看一下下面吗?”
付丧神注视的目光,莫名让短刀紧张了下:
“……不可以吗?”
这是于年少者而言,所谓的年长者,或者说是大家长,无由的威势。
尊崇、仰慕、向往。
敬畏、慎重、服从。
仅仅的天性使然。
小狐丸的视线稍稍在短刀的发色,以及瞳色上停驻了一下。
——说起来,
——眉眼之间看不出与那家伙的相似之处呢。
——是因为曾被再锻过的缘故吗?
思绪略微走神着,付丧神将恶狐并拢的双腿擡离水面,架着腿弯向两边打开。
小狐丸:“……为什幺不可以呢?”
人畜无害般:“……就当作是提前预习,稍微摸索一下吧。”
短刀的视线富有好奇,求知欲般的凝视着。
所敞开的腿心,属于少女的私处如肉蚌羞涩合拢般的姿态。
仿佛覆盖着水光的模样,所并起的一线处莫名莹润着。
下意识的轻蹭了一下,指腹触到的透明的液体,些许粘稠的感觉。
“可以……看看里面吗?”
理所当然的被鼓舞着。
付丧神:“……尝试掰开看看吧?”
于是短刀的手覆在了上面,仿佛被热度传递,莫名的耳赤。
他想到了自己的阴囊,也像这样两瓣式的结构,像是两团的蛋蛋,覆着奇怪的褶皱,不像此时所触碰到的,两瓣光滑又纤薄的仿佛温润的姿态。
于湿润的一线处施力,肉瓣被堪称谨慎的打开了。
内外嵌套的构造,仿佛缓缓舒展的水润阴花。
敏感的黏膜被强制暴露于空气之中,强烈的不适使恶狐下意识地挣动着。
而呈现于短刀眼中,则是殷红的肉瓣及被肉膜环着的肉蕊仿佛具备生命力般瑟瑟蠕动的画面。
能够隐隐感觉到,所掰开的肉瓣想要重新合拢的力度。
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阻力,依旧大开的肉瓣之中,短刀注意到其中仿佛挺翘的肉尖,被包皮覆盖着。
短刀下意识地:“……女孩子的阴茎好小哦。”
“尿眼也小小的,也没有凸出的导管,小便的时候一定会弄脏裤子吧。”
“阴道也只是小小的一个口,让小孩子爬出来的话会很辛苦吧?”
小狐丸轻笑了下:“啊,或许就像你说的那样吧。”
短刀:“可以稍微碰碰吗?”
没有意外的,短刀触碰了上去。
重新合拢的肉瓣被手指滑开,触碰着。
湿热温软的,只是摸一下就会哆哆嗦嗦的模样,被碰到特别的地方时,还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嗯……呼唔……”
有点甜腻的,夹杂湿润的味道。
……象征阴道的小洞在蠕动着流水,濡湿到了屁股。
短刀的手触碰了上去,试探地按压着,手指陷没进奇怪的地方。
尝试向里探进,摸索了几下,短刀忽地将手缩了回来。
就像触电般。
有种……奇怪的感觉。
短刀重新掰开肉瓣,凑近查看着:
“……好像,有点肿……”
黏膜充血的,仿佛脆弱的状态。
短刀有些犹豫了。
付丧神:“一直流着水,是想让你继续的意思。”
“刚刚的声音听起来不就是在愉悦的样子吗?”
“还是说……你想到此为止,要将探索告一段落了呢?”
短刀的手指又探了进去,里面的嫩肉仿佛具备着生命般,啧啧的润吮着,触碰压按到某些地方时,甜腻的声音会突然的高昂。
不需要指导,就已经自主地去施以持续的刺激。
“呀哈……哈……呀啊……哈呀——”
等反应过来时,呼吸就已经跟着变得沉重的模样了。
紧缩的嫩肉吸附着,仿佛要将他裹挟着带进更深处一样。
短刀将手指从中剥离了出来,掰开肉瓣,其中的小洞正抽搐地喷溅着清亮的淫液。
付丧神:“被指奸到高潮了呢……还没有意识呀?”
而依旧专注的短刀则是有些入迷的:
“……白色的东西流出来了。”
如同花瓣上的露珠,倒挂于嫩叶的蛹,滴落蝉身的树脂。
那一刻,短刀对吐精的小穴产生了同样的兴趣。
渐渐娴熟的,短刀一次次刺激着在其中抠挖,直到其中所灌满的所有浓精被尽数吐出。
——除了润滑的淫液,里边已经没有能够吐出的东西了。
付丧神:“……知道该怎幺做吗?”
短刀生疏地从缠腰的浴巾中解出性器。
青涩的阴茎不知何时已经灼热地硬挺着,在被玩弄的湿淋肉瓣滑动着。
敏感的龟头只是被濡湿温热着,莫名的战栗就由脊背直传脑门。
短刀轻喘着,终于对准了肉红的小洞,只是稍稍压陷半个顶端,就已经被热情地衔着,蠕动着向内的趋势了。
像是有所顾虑,仅仅是在洞口处浅浅的戳弄,就不再行进了。
里面这幺嫩这幺小……就这幺进去真的没有问题吗?
……会不会弄坏呢?
正胡思乱想着,突然被勒下了脖颈,上半身歪倒着与少女柔软的胸脯相贴,趔趋的怀抱。
所撞入的黑色瞳眸之中湿润朦胧地印着他的身影。
因为被付丧神束缚双腿,所以仅仅是上半身紧挨着,无论如何挣动着扭腰也无法迎合上去。
不知为何,心脏砰砰跳动着,无法将视线移开。
——或许是肉欲?
——或者是冲动?
——又或是性欲?
无论是什幺,一定都归咎于欲望本身吧。
不然,除却欲望外,在这样情境下,又还能有什幺呢?
紧攀着他的少女湿润地索求着:“快给我呀……插到小穴里来呀……”
付丧神笑着:“……不想要吗?”
“……想要呀……我想要的呀……”
其实询问的是他吧?因为黑刀匠急迫自辩的声音,短刀居然抱起些许的疑问来。
挤迫着肉膜慢慢沉入着湿热的软处,每迫开一寸就紧紧吸缠上来,稍带着压力的行进。
“呀哈……好烫……好硬呀……正在里面……哈啊……插着呀……”
仿佛渐渐适应,所完全进入的肉茎抽动起来,与紧绞的穴肉挤动摩擦着。
“……快点呀……还想要……里面激烈的搅拌呀……”
短刀向她压近,未完全抽条的腰身加快耸动着,激烈的交合处发出咕叽的水声。
于付丧神怀中扭动着细腰,被其强制着拉开双腿,所毫无保留的腿心之中他人的阴茎肆意地插入抽出,如此的姿态。
仿佛发现了什幺,焦躁与苦闷糅杂进呻吟之中。
“……不……不行呀……”恶狐的身体后压,带着短刀的重量沉重的压在付丧神身上。
像是想要扭转的身体,隔着湿透底衣,其绯红而湿漉的脸颊传来滚烫的热度。
眼底水雾盈盈,湿濡地压着眼睫摇摇欲坠,想反身抓着付丧神,手心只拽住了吸饱水分的衣料。
小狐丸:“……啊,至少忍耐到射精吧。”
“不行……不行呀……”扭动的酮体仿佛烧灼,蒸腾着。
“……怎幺了?不舒服了吗……?”有所察觉的,压着她的短刀想将身体擡起,勃动的肉茎停止了动作,要从蠕动着挽留的嫩肉中退出的趋势。
短刀想去确认黑刀匠的情况,却被紧张的扒紧了脖子,泣泣的哀求着。
“呜……别……别出去呀……不要停下来呀……里面……小穴里面……想要被一直摩擦着呀……”
于是半强迫的,短刀又继续动作起来,却有些心不在焉的。
短刀:“……不舒服吗?”
“呜……呜……舒、舒服……的呀……”
只是声音听起来,好像不是完全舒服着的意思。
有意识的,在抽插中短刀刻意去摩擦之前探索过的,能够给予刺激的地方。
“呜……呜呀……哈……舒服的呀……继续……继续呀……激烈的……呜……”
如果是真的舒服,为什幺还会咬着唇瓣,眼眶通红蓄着眼泪的模样呢?
短刀询问:“……你想要什幺吗?”
本意是想要被触碰哪里的意思。
却得到了其它的回复。
……
短刀下意识地重复:“两……根?”
疑问的:“……是想被同时进入的意思吗?”
“呜呜……想要呀……小穴……想要吃两根……肉棒呀……”
“……一起……插到小穴里……在里面同时射精呀……”
——真的是清醒着的吗?
交替着打开蜜色的大腿,以臀部向后撅起敞开的方式,付丧神的手指在含着阴茎的小穴中扩张着。
肉膜被拉扯着,开拓上限。
随后,强行挤入了顶端,而后顿住。
明明已经是身体紧绷,瑟瑟发抖的样子。
短刀:“……真的吃的下吗?”
两只付丧神默契地过滤了某些乱叫的,色令智昏的呻吟。
小狐丸喘息着:“啊……不知道呢……”
“稍微……有点乱来了……”
付丧神的手在蜜色湿润的肌肤上抚弄着,对短刀建议:
“要不要尝尝看她的小奶子呢?”
短刀的视线落在少女胸前的花丘上,先前被玩弄的肿起的两颗乳尖,像盈涨欲裂的红果。
“……女孩子的胸部吗?”
仿佛环托着,短刀的手掌小心地揉捏着咖啡冻般的乳肉。
并没有很丰满的,不像十分充盈的模样。
短刀:“……哺育的乳汁就是从这里出来的呀?”
看上去不能存蓄很多的样子,真的能让小孩子饱腹吗?
呼吸喷洒着,软热的舌试探地舔舐着,莹亮的唾液覆在其上,欲滴的。
软软的味道。
短刀咂了一下味蕾,将乳果纳入了口腔,揉捏着乳肉吮吸,渐渐啧啧的泽声。
所裹挟的穴肉又开始剧烈的颤抖了。
上边被短刀玩着乳房,下边从小蚌裂开,探出的肉尖也正被付丧神夹弄于手指揉搓捏挑着。
完全失守,溃不成军的状态。
最终,还是同时进入了。
短刀与灰发的少女缠抱,从柔软的唇瓣中吸吮着津液,侵犯着口腔与软舌绞缠着,仿佛无间亲吻。
蜜色的大腿撑开着,付丧神们的肉棒在仿佛崩坏的抽搐肉穴之中齐进齐出。
搅动的水雾之中,汤泉荡漾着无法平静,剧烈的波澜着。
岸面上,雾气沾湿的白面金狐沉默地将一切目睹着。
它提醒的声音:“近侍大人,”
“……时间不多了。”
而得到的回复,则是让它去申请加长恢复时间的请求。
静默了一会,白面金狐终于应答。
离开之前,付丧神呻吟的喘息清晰地穿透水雾:
“……哈啊……哈……要同时……给你的小穴……灌精……了呢……”
“……子宫……准备好呀……哈啊……好好地……将两人份的……精液撑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