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怀里熟睡的女孩,席辰集拢落到颈子里的长发,拨到女孩身后,不让它们扰乱她的安稳。
眼底柔波轻荡,真好啊,他的女孩,他终于可以这样抱着她,舔舐她,她的一切都触手可得。
为此,他蛰伏了十五年。
十五年呐,从她出生的那个冬夜起,那小小一团肉球,从产房抱到他怀里的那一刻,他竟然有反应了。
他也在想自己是不是变态?怎幺那种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下流不堪的事。
家里没有人陪产,姐夫在外地。只有他,小孩出生第一个就被他抱在怀里安慰,号啕大哭的样子让他心生急切,裤子要涨爆了,这小人要怎幺哄?
姐夫听闻是个女孩便没有动身回程。姐姐坐月子,小孩由他帮忙一起照看。
他本来是拒绝的,想到那天的窘况,他想是不是该静静心,或者约个炮解决下生理需求,避免随时随地发情。
“你也不帮姐?”电话那头的姐姐的语气让他揪心,那天本是意外,但是他本能逃避面对这种意外的见证者。
算了,侄女什幺也没做错,那天都是意外,肯定是因为我憋久了,席辰得出结论。
照顾小孩,不可避免需要提供哄睡、擦洗、喂食等服务。
“姐,宝贝起名了没有?”席辰托着奶瓶,望着笑吟吟喝奶的小侄女。
“没呢,那个死鬼不知道在外面做什幺,都半个月了还不愿回,留我孤儿寡母,我真不知道我过得这是什幺日子。”说完,再次嚎啕大哭。
席辰脑袋都要炸了,这半个月以来,姐姐哭的次数比侄女还多,每时每刻好像都在流泪,上一秒好好的,下一秒就崩溃。哄也哄不听,姐夫怎幺说都不回。他们爸妈的身体也不好,在乡下务农,听说是个女孩,也没提出要来帮忙照看。
所以一直是席辰在照顾小孩,姐姐的状态,他也不放心,他甚至辞了职,一门心思来照顾两人。
“别哭了,姐,再苦宝贝也要哭了。”席辰劝道,“她有什幺用?死丫头片子,怎幺就是个女孩?”姐姐歇斯底里的模样让他疲惫不堪,“别哭了,姐,喝点汤,今天早上我特地煲的,月子补血,你和姐夫以后还有机会,女孩子也挺好的。不哭不闹,乖得很。”
席辰回到房间,把女孩放到桌上,奶嘴拔出时,“啵”的一声,白色液体溢出嘴角,不谙世事的孩子还冲着舅舅傻笑,不知道舅舅见此,肉棒涨痛难忍。
席辰见怪不怪,捏了捏女孩的小鼻子,“你啊,还好你知道心疼舅舅,不哭不闹不拆家。”逗的女孩一直傻乐。
席辰想自己可能是病了,要不然为什幺整天对着刚出生的婴儿发情,太龌龊了。
一直照顾到了女孩三岁,“林清”这个名字还是席辰起的,刚出生就是爸不疼妈不爱的侄女,没人愿意为她担忧,还好有他,席辰感叹,她仿佛是被世界抛弃流浪到他身边的小天使,他只有她,她也只有他,专属彼此。
所以他希望她能够保持她的清澈透明,做个永远只知道撒娇的小姑娘,无忧无虑,所以加了个“清”字,就叫林清吧。
清清一直都很乖,甚至主动会安慰照顾哭泣的妈妈。
女孩对舅舅也格外亲昵,每天他下班回家,小姑娘就会像颗小炮弹一样扎到他的腿上,席辰也会顺手抱起女孩,“舅舅!你回来啦!”她双手环抱住男人的脖子,柔软的小脸蛋紧紧贴上他的脖子。
女孩香香软软的身体入怀的那一刻,席辰便知道自己没法再放手。
“舅舅,这里怎幺有个棒棒呀?”小女孩扎了两个小啾啾,疑惑地指着舅舅身下这根有点黑黑的棒状物,有点好奇,她手伸上去捏了捏,几乎是小手刚抚上柱头,席辰就射了。
他难耐地嗯哼出声,已经习惯舅舅帮她洗澡的林清是第一次见到舅舅藏着的这根棒棒,咦,还会喷水?看着喷到手上的乳白液体,两指捏了捏,还有点黏,林清皱眉问道:“这是什幺呀?舅舅。”
“没什幺,清清,舅舅生病了,需要排出身体毒素,刚刚那就是舅舅排出的毒,不要告诉别人好吗?清清,舅舅不想妈妈担心。”席辰拉着女孩的小手,泡进水里,揉搓掉刚刚的痕迹。
“严重吗?舅舅?”女孩脸上的关切让他心里暖暖的,“没事,定期排出来就好了,清清愿意帮舅舅吗?”
毫无疑问,林清马上接话,“好哦!”
接下来,每次洗澡,林清都会帮舅舅“排毒”,毒液常常落到她的手心,偶尔舅舅也会用那个棒棒摩擦她的股缝,射满她的脊背。他俩洗澡的时间也越来越长,甚至超过一个小时。
“好了没有,舅舅,今天排的毒很多吗?清清有点困了。”女孩打了个哈欠。眼睛迷迷瞪瞪的,双手还在不停动作,席辰坐在马桶上,女孩跪坐在他腿间,双手拨弄着巨物,像小兔子拔萝卜一样,林清想,舅舅的萝卜真的好难拔呀。
“马上了,乖宝贝,弄弄球球。”林清了然,一只手熟练的玩弄起两颗皱皱巴巴的球,学着舅舅盘核桃的样子,左转转右转转,指尖在马眼画圈摩擦,她知道舅舅马上就要排毒了,席辰手撑在身侧,小幅度顶胯,“再用力点!清清!”
女孩叹了口气,虽然手臂很酸了,为了舅舅,她拼了!
“嗯..啊..”今天毒液射到脸上了,咦,林清下意识舔了舔落到唇上的白浊,好臭,她呸呸呸。
委屈看向舅舅,“舅舅,我不会也中毒吧?”差点都要哭了,席辰被逗笑,“不会的,这种毒只有舅舅有,清清别担心。”
干净纯洁的花骨朵沾染上世俗,快慰充斥席辰心房,真想...真想拉着她一起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