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又陷入了那阵奇怪的寂静。这一次他们给我留了灯,却限制了我仅有的自由。我不再能在黑暗中摸索,而是四肢被被固定在那些锁链上,只要想要挣扎就会来回荡上几下,最后重新归于平静。昏暗的灯光之下,我能看到房间中的所有,包括我正面的那面镜子。就算不想看,目光最后还是不得不落在那儿。
落地镜映出了完整的我,我从没如此观察过完整的自己。我的胸部,我的私处还有我充满了训练痕迹的大腿。但那又不是真实完整的自己,绑在我身上的绳子,还有几乎要盖满全身的蜡油让我更像是一个人体蜡烛,红色在暖色灯光的照耀下显得更加鲜艳。空气中满是清香的味道,我不知道那是蜡烛的味道还是已经成为了我的体味。
后庭的痒感一直折磨着我,我这会儿才注意到原来刚刚那个圆脸抹在假鸡巴上的是什么药,虽然假鸡巴被我排了出去,但药膏却留在我的身体里不断地折磨着我。落在地上的那根棒子时不时会震动几下,被养折磨的我竟忍不住冒出了要是那根棒子还留在我的身体里就好了的想法,或许那样还不至于如此痛苦。
好饿,好渴,好热,好希望这时候有人可以抱抱我,让我在这委屈里感受上一丝安慰。
就在这些欲望变得越来越强烈的时候,我面前的门打开了。从门外进来的是那个人,把我囚禁在这里折磨我的人,那个让我被迫称他为主人的人。只是和前几次的见面不同,这一次他的脸上没有再带那股自信和狡猾,相反带着些不甘和愤怒。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听说你今天很不乖。”
听他开口说话,我才意识到刚刚自己脑中闪过了什么可怕的念头。他可不是需要别人共情的角色,他可是把我禁锢在这里的犯罪者,我对他无疑应该抱有憎恨的感情才是。
“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咬在牙根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巴掌就把我扇得晕晕乎乎的。待到耳鸣稍稍缓解一些的时候,背上传来了一阵冰凉。他放下链条的速度极快,我几乎是被摔到地上,除了感受到一阵冰凉还带着疼痛。
背脊被地板敲击后使不出力来,他趁机抓起了我的头发,然后趁势把一个球形口塞塞到了我的嘴里,把口塞的皮带绑好后他说:“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就不要说话!进入了我的狗窝就都是一样的狗,我可不允许新来的有什么优待。”
他把我的脑袋重新摔到地上,脑袋碰到地板又传来一阵眩晕。让我回过神志的是落到我身上的皮鞭。他的抽打和刚刚两个人完全不一样,而是发狠地往死里抽。我身上留下凝结的红蜡很快成块地掉落到地上,代替红蜡的是一条条红肿的鞭痕。
“起来!”他大声叫到,“我说起来!”
我这时才意识到我的四肢被链条放开了,只是皮圈依旧绑在我的手臂上。
他举起鞭子来狠狠地挥向了我的下体,那不是普通的力度,被抽痛的蛋像是要裂开一样,我忍不住叫出了声,疼痛还不住地往肚子上蔓延。
“他妈地缺调教的贱狗!还不老实吗?!给老子起来!起来!”
原本就抱着肚子没有力气,他一脚又一脚地踢在我的身上。我顺着他的力气在地上来回打滚。
“还挺耐喔!还是听说你更喜欢这个。”
他转过身去取下了柜子上的那半只蜡烛,经过了刚刚的调教后那蜡烛已经剩了半只,原本规整的外围也成了一片凹凸,蜡油虽然还凝固着,但水滴的模样像是随时要往下落。
刚刚蜡油滴到龟头的感觉又回到了我的眼前,恐惧战胜了疼痛,我终于还是听话地捧着肚子尝试站起来。几个踉跄后,我还是只能靠着墙壁勉强撑住,原来墙上有水暖,比地板温暖多了。
“站不稳吗?那就跪下。”
容不得我犹豫,鞭子就落到了我的身上。刚刚的疼痛好不容易过去了些,害怕让我的腿一下就软了,顺势跪倒在了他的面前。
他拉开了西裤的拉链,从内裤里掏出了鸡巴,在我面前甩了甩说:“让他硬起来!”
不知是被放到身体里的媚药,还是这阵子接连接触的这些事。我看到这肥硕的鸡巴竟没有反感,反而觉得有点美味。正巧这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的口水已经从口塞中漏了出来,但因为黏稠而在我嘴下拉成了丝,很快滴落到我的腿上传来一阵清凉。我一次又一次刷低羞耻的下限,每一次都以为不会再有比这更羞耻的事的时候,总会让我体验到更为羞耻的事。
可是,我从来都没有摸过别的男人的性器,像让对方硬起来之类的事该怎么做?我颤颤巍巍地伸出手,指尖碰触到他的肉鞭后才找到支撑点。真的,要这么做吗?我小心地擡起头来看他,这个角度下他就像是巨人一样充满了威严,盯着我的斜眼充满了威胁,就像在命令我尽快听他的话行事。
我吓得赶紧低下了头,就像是胆敢窥伺神明的罪人。视线又回到眼前那根肉鞭上。虽然是第一次触碰别人的性器,但应该就像自己手淫时那样来回搓动就可以了吧?这么想着,我小心地碰上了他的肉鞭,开始了来回的动作。
“你以为我说的话是开玩笑吗?”他抓住我的头发强迫我仰起了头,神明生气了。
害怕让我赶紧加大了力气,将那柔软外表的结实手感来回抚摸。有比刚刚大些吗?至少握在手里的感觉比我的大不少,不过这程度应该不算勃起吧?是快感还不够吗?还是因为尺寸所以不像我的那样敏感?
还能做什么呢?他的性器和我的不一样,就算是软的时候龟头也露在外面,包皮只是浅浅地盖住了一部分,圆润的龟头一直探着头。我小心地把拇指贴到了他的龟头上摩擦。这是那晚后我才从他那里学会的手淫方式。
他轻轻地吟了一声,看来是奏效了,那一直低垂的小脑袋也有点擡头了。我尝试着用四个指头重新握住他的肉棒,一边来回搓揉一边继续用拇指继续摩着他的龟头。他叫出了声,而我掌心的肉棒也变得越来越硬。我的脑海里忽然想像到了那肉棒在我身体里游荡的场景,一想到这里,屁股里燃烧的痒感也重新到了意识里。
”把它舔湿。”
欸?
”还是你想一点润滑都没有地进入你的身体?干操比较爽吗?”
我眼前的是真的神明吗?刚刚才闪过脑袋的想法就被神明知晓了?神明还能满足我的欲望?不过不行,在厕所的第一次就没好好润滑,那种痛感我至今难忘。眼看着神转过身去,他是要抛弃我了吗?
他完整地脱了裤子,坐到了一边的皮垫上,张开了双腿对我说:”舔到你觉得可以的程度就自己坐上去。“
还好,神并没有因为我而生气。我赶紧爬了过去俯倒在他的身下,他给我摘下了口塞,我终于可以吞咽口水了,可还是有嘴外的黏液落到他的鸡巴上。那龟头经过我刚刚的搓揉已经冒出了淫液和我的口水混合到了一起,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芒。刚刚还是小小一颗,这会儿变成了饱满的肉球,我竟有种那可能会可口的感觉。
我小心地探过头去,舌头已经不受控制探了出去。咸涩的口感从舌尖传来,好像并不像我想像的那么难吃,那讨人嫌的腥味,现在也满是诱惑。
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忍不住会有第二次。龟头舔干净后,我忍不住舔起他的肉棒,青筋爆起的肉棒和刚刚低着头时已是完全不同的两副模样,孔武有力的勃起像是为他的身体增加了完美,也充满了让人止不住想要膜拜的雄性美。
那温泉又涌出了泉水,这下我就像是甘之如饴赶紧将他的汁水如数舔入口中,可渴求忽然变得不满足,欲望终究还是突破了理智的界限,将他含入了口中吸吮起来,期待这样可以吸入更多的泉水。
他也像是有了感觉,手抚上了我的头发像是对我的肯定。得到了神明的肯定,我的吸吮更卖力了,除了想要将他身体的甘露吸入口中,也想要让神明感到愉悦。他却抓着我的头发,用力地推着我的脑袋。我被推着打乱了节奏,在他的手上也失去了控制,嘴巴将他的整根肉棒吞入了口中,舌头在他的粗壮压迫中已经失去了作用,我脑袋的幅度在他手的控制下越来越大,那肉棒也在我嘴里越进越深,直到深入我的喉咙里。一股干呕感传来,总觉得自己透不过气了,但嘴被他插着什么都吐不出来,相反像是进入了真空状态。
感觉窒息要让自己晕过去,我终于认不出吐出了他的粗大。无法控制的口水已经把他整根鸡巴都沾湿,和我不同的是,他的毛没有被剃去半分,那些黏稠的液体在他丰盛的屌毛上黏连着成了水滴状又没有落下。
这样算是可以了吗?我擡起头来看他,可他却没有给任何的答案,只用严肃而冷酷的眼神注视着我。我小心地爬起身子,爬到他身上后握住了那粗壮的肉棒,对准自己的屁眼坐了下去。
口水的润滑让他顺利地进入了自己的身体,令我意外的是,这两天反复的抽插调教,竟让自己完全适应了这种侵入。直肠传来的酥痒感反而让我有一些兴奋,像是找回了熟悉的感觉。
一直困扰着自己的搔痒和空虚,终于得到了满足。这种充盈满全身的粗壮,这柔软而又刚硬的摩擦,这轻易顶住G点的压迫感,似乎是我这半年来一直在追寻的感觉。一旦因为欲望冲破了理智的界限,就会止不住地想要索取更多。
我两手撑在地上,利用双腿上下移动自己的臀部,两人身体交合的感觉和与别人做爱时完全不一样,身体里的摩擦很容易就让人获得纯粹的快感,很容易就让人满足,很容易就让人想要索要更多。
镜子里透过了微弱的反光, 让我回复了一些神智。但透过眼里的泪水只能从面前的镜子里看到一个运动着的身体轮廓。我曾想像了无数次和这个人再见面的场景,激烈的争斗,誓死的打斗,甚至是凶狠的谋杀。结果这些在脑海中预演过无数次的场景没一件发生,相反现实正发生的是我在他的身上求欢,而且是什么威胁都没有的情况下,正主动地寻求欢愉。
“让你停下来了吗?“
身体还是无法克制的燥热,而这句话的冰凉语气,就像是冰刀一样刺入了我的心里。我哆嗦着放下了腿,那肉棒压迫G点的快感很快又冲上大脑。双腿传来酸痛,但和交合的快感相比不足挂齿。相反自己的动作越快,就越是能体会更高的高潮,我感觉到一股能量积蓄在了会阴,我想用更频繁的动作将它穿过自己的性器获得更大的快感。
我努力地将那肉棒吃入自己的身体,又努力地吐出深入获得更高的高潮。终于,自己的能量爆发了出来,阴茎抖动着将它们射到更远的远方。我的肉穴迅速收缩着,奇怪的是这一次我并没有感觉到疼痛,而是更真切地感受到了那根让我体会到天堂的神物。
从天堂又一次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我已经喘不过气来。身体虽然没有束缚,但任何肌肉都不受我自己控制。还好这会儿我正躺在那个人的怀抱中,柔软又温暖的身体,宽阔的身躯和起伏的肌肉,竟给了我一种从未有过的安全感。从那天回到家莫名其妙地跟着爸爸逃亡开始,不,是经历了父母不可能复合的绝望后,又或许是在足球队剧烈的训练与竞争开始,不,又或者是更早更早的时候开始,我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样的安心。
他把我抱在怀里,亲吻着我的脖子,贪婪地吸着我的气味。这应该就是那两个调教我的人说的,主人最爱的香薰味。这两天油蜡一直依附在我身上,香味已经和我的身体融为一体。
贪婪的亲吻之后,他将我放到了皮垫上,那姿势正好让他能亲我正面的身体。从脖子,到胸间,到我的奶头。原本因为乳夹而麻木的奶头,没想到放下乳夹后反而更敏感了,那痒感丝毫不亚于龟头被亲吮,想要躲避又想要被更有力地啃食。
他品尝够后终于放开了我,把我擡起的双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这是要⋯⋯不要⋯⋯
但身体却没能将他拒之门外,一直在一紧一弛企图恢复的括约肌浪费了努力,将他迎接进了我的身体,又一次被占满了身体。
这一次的主动权到了他的手里,肉棒不停地在我的穴中来回抽插,比刚刚让我自己动时速度更快,力度更深。他的身体啪啪啪像巴掌一样的落在屁股上,一下又一下。而我能感受到的,却是龟头在我的身体之中打着我肠壁,酸痛之中的快感比刚刚来得更快,更猛,更重要的是完全不由我控制。
我面前的鸡巴没有勃起,但淫液却慢慢溢了出来。那小小的肉鞭随着他的抽插上下晃动,之前遗留在包皮里的精液伴随着新涌出的淫液随着肉鞭的晃荡而在我的身上乱甩,石楠花开的香味一刻不停地麻醉着我的神智。
“不!啊⋯⋯不要了!啊⋯⋯我⋯⋯我不行了!啊⋯⋯”
我终于不得不说出了求饶的话,但求饶似乎在他的耳里成为了情话,他反而呼着声更疯狂了,就好像要把我的身体给刺穿才肯罢休。
我的身体也终于求饶了,我感觉有液体随着高潮不断喷涌。那不是射精,更像是满溢,那也没有精液的黏稠,那是⋯⋯尿水?
我再也说不出求饶的话,呜咽哭泣已经封住了我的喉咙。我真的不知道我的世界还能到什么程度,和被人操尿比起来似乎操射都不算是事了。人生还有比这更低贱的境遇吗?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热流射进了我的身体,是他终于达到高潮射精了。火烫的液体冲击着我的肠壁,经历了这么多次后我竟熟悉了随之而来的抽筋感,甚至还能感受那股强有力的热流在我的身体里越涌越深入,最后像是和我的身体融合在了一起。
在我的身体里又抽动了几下后终于放空了汁水,他在软垫上躺下后将我抱在了怀里,和我用同一频率喘息着。花了好一会儿才喘过气,我也才恢复了理智。这怀抱太温暖太结实了,不应该这样觉得才是。抱着我的这个男人,不应该是我该复仇的对象才是吗?虽然现在身体都像不是自己的,但也不应该产生这种依恋的感觉吧?
我转过头去想对他怒目而向,可没想到他与我对视后却闭上了眼睛,探过头来亲吻了我的额头。
那吻也太过温柔了,和我印象中的他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