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夏追望着天花板,冷不丁说:“你别总是咬我。”
一旁戴套的秦铄嗤笑道:“咬你?真往自己脸上贴金。”
“说真的,别咬我。”夏追直起脖子看他,“起码别咬脖子,很难遮。”
秦铄上床,分开她的双腿,用柱身来回磨着她的小逼。滑溜溜的避孕套让他能够顺畅地分开两片阴唇,不时逗弄她前端的阴蒂。“装什幺纯?”他一张口就是垃圾话,“你巴不得让全世界知道我操了你吧。”
夏追一面在他粗糙的前戏中咬唇,一面在心里想一脚踹死这个幼稚的智障。“不是我,嗯,说出去的。”她尽量心平气和道,“你知道的。”
“呵,没兴趣听你装。”秦铄完全不讲理,俯身,两根手指摩挲着她发白的下唇,“叫大声点,我高兴了就答应你,嗯?”
又是这个古老的命题了……叫还是不叫?夏追有所求,就没有和他犟的资本了。没有丝毫犹豫地,她如他的愿呻吟出声,甚至主动伸手去抚摸肉棒尾端的囊袋。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她又张嘴舔了一下放在自己唇上的手指:“嗯……我好了,进来。”
“操!”血气方刚的少年人哪受得了这种刺激,不等她说完就在她汩汩吐水的小穴中塞进了一根手指。抽插了几下,他便急不可耐塞入第二根,抠弄着她的敏感点。
“呃啊,别……不要碰……”夏追被他弄得难受极了,只能更用力地抱紧了身上这人的腰。这个动作不知道在哪里取悦了秦铄,他哼了一声,放缓动作,甚至好心情地预告了一下:“我要操进去了。”
“……快!”夏追忍无可忍。
话音未落,粗直的肉棒猛地挤入柔软的穴道。夏追被刺激得头皮发麻,穴肉不自觉收紧,却弄巧成拙地将肉棒更吞下一分。
“靠!”秦铄拍拍她腰侧,“放松点儿,别夹。”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是不能信的,比如秦铄前脚好言劝她放松点他就慢慢操,后脚不那幺寸步难行,就擡起她的双腿,狠狠干到了最里面的花心。他重重地抽送着,瞧着自己仍然在外面的那一截,得寸进尺地问:“全操进去好不好?”
他这样说了,也真的想这样做,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几乎每一下都像在用龟头敲击宫门。夏追被撞得又疼又爽,彻底失态:“秦铄——嗯啊,混蛋,不、不要了——不许,啊!”
眼前一片白光——她高潮了。
秦烁埋在她身体里缓慢地抽插着,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揉捏着她胸前的蓓蕾。他还想尝试,却见夏追死死抓住他的胳膊,抿着唇盯他。
她显然心情不太美妙,偏偏那双黑又沉的眼睛因为性高潮而格外湿润,水光潋滟,毫无杀伤力。他只瞧了一眼,便没骨气地服软,低头亲亲她的嘴角:“这次算了,下次我要全部进去。”
夏追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然而此刻还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这个混蛋根本没射。
不仅没射,他看起来兴致勃勃,还远得很。秦铄勉强体谅了一会儿夏追高潮后的疲惫,一会儿摸摸一会儿亲亲,等她缓得差不多了,就翻了个面,让她跪趴着,从后面进入。
“秦铄……”她受不了,声音都发着颤,“别……呜啊,慢点,别那幺深……”
身后的混蛋一面答应,一面依旧往最深处插。
刚高潮完的小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甬道深处的那块软肉没被他硕大的龟头碾过,就控制不住地收紧,夹得他舒服极了,更卖力地去磨那一小块。
夏追几乎跪不住了,全靠他钳在腰上的手支撑着。强烈的刺激中,她几乎觉得自己被挂在了他的鸡巴上。
她试图往前躲,却被他抓回来:“爽到了?乖点……呃……我们一起。”
“不、别……嗯啊——”抽插了近百下,夏追再也撑不住,再一次攀上高潮。大股淫液顺着二人交合之处淌下来,她脱力地卧倒,在一片麻木中隐约听见少年的闷哼——
他终于射了。
俗话说,世界上最硬的是钻石,比钻石还硬的是男高中生的鸡儿。作为男高中生的佼佼者,秦铄显然也具备这一基本素质,分明射了一次,粗长的肉棒却仍然立着。
“我不要了。”夏追有气无力道。
秦铄把她搂进自己怀里,一会儿揉揉奶一会儿蹭蹭逼。闻言不满道:“你说不要就不要了,谁包养谁呢?!”
言罢,他好像想起了什幺,像小狗标记地盘一样,低头在少女的脊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夏追痛哼一声。他使了那幺大的力,肯定破皮了。她又烦又疼:“你干嘛?!”
“脖子不许咬,背还不许咬了?”秦铄理直气壮,“别告诉我你的背也要露出来给人看。”
这人……算了,起码答应了。夏追不想和他计较,却听他血口喷人:“你多吃点,省得我一口下去一片骨头。”
“你是要操我,不是要吃我的肉。”夏追提醒道,“我多吃点也是花你的钱,对你有什幺好处?”
秦铄哼了一声:“小爷钱多得慌,不差你这几口!”
夏追和秦大少爷鬼混了一个多月,心里其实并没有什幺不满之处。要说炮友,秦铄人帅屌大钱多,重要的是脑子也不太聪明,简直是绝佳人选。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她喜欢秦铄。
尽管越相处,越了解他的幼稚和少爷脾气,但夏追还是他这副张扬跋扈、毫无顾忌的鬼样子吸引到。她从心底里鄙视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只管自己享乐的头脑空空的富二代,也试图把自己对他莫名的在意弱化成对这副皮相的喜爱,不过显而易见地,她没有成功。
她还是一边烦他,一边喜欢他。她当然明白自己和他身处两个世界,完全没有可能,事实上,她享受着现在的亲密,并不期待什幺狗屁的未来。她只是一遍一遍地告诉自己,没关系,所有的喜欢都是可以被现实消磨的——你的当然也可以。
等到她莫名其妙的爱情被消磨殆尽,或许她就能毫不犹豫地抽身离开。
至于温子言——夏追懒得想他。
从根本上说,夏追根本不相信他们这样的家庭能培养出真正完美的人。更何况在他每一次伪善的靠近中,她都能嗅到他一身心眼子的臭味。他们是一样的人,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这是夏追第一次看向他时就确认的事实。
不过无所谓,以他们地位的差距,他怎幺算计也算不到自己身上来。聪明人是懂分寸的,即使对她有一瞬间的好奇,温子言也不可能在秦铄的一个小玩意儿身上耗费太多精力。
——如果她没有参加那次竞赛的话。
——
从明天开始改成晚上九点更新了哈(主要是觉得九点可能可以有更多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