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归

男人叫姜岱宗,他有个亲妹妹叫做姜黛汐。

妹妹因为哥哥的疏忽而永远失去了成为母亲的资格,她的子宫被人为摘除,为此姜岱宗需要一直养着妹妹,然后满足她的一起要求。

妹妹说想要个孩子陪着,最好是个十多岁的小女孩。

于是林声声改名叫做姜温,在五年里迅速成长,成为了一名真正的贵女。“终温且惠,淑慎其身。”姜岱宗希望日后的小女孩是温和而又恭顺,为人谨慎善良的,所以给她取名姜温。

姜温并不喜欢每日繁杂的课程,也不喜欢姜黛汐哀怨消极的态度,但她喜欢每个星期五晚上总是会准时回到宅子,在四楼跟她们共进晚餐后,在宅子里住上两个晚上的姜岱宗。

姜温向往常一样跪在毛毯上,双臂被束缚革禁锢在身后,挤压间带来强烈生理恶心,但即便如此,她仍小心收起牙齿,丝毫不敢因为肌肉的酸软而磕碰到姜岱宗的分身。

“把眼睛睁开。”姜温纤睫毛轻颤,听话的睁开双眼,突然,她赤裸身躯小幅度颤抖起来,是姜岱宗坏心按了手中控制器,透过姜温双腿间空隙隐隐可见的微弱红光闪烁。

她的头发被粗暴拉扯住,额头传来撕裂般痛楚,姜温终于痛苦地呻吟起来,从紧咬的牙间嘶嘶着凉气,坚实饱满的胸膛上已然覆了层薄薄热汗。

他握紧了手里的鞭子,绕到姜温身后,眯起眼稍稍比对了挥鞭的角度之后,手腕灵活抖动。鞭子裹挟着令人悚然的风声,随着姜温凄惨的痛呼回荡在寂静的地下室中。

这样的关系从姜温成年那天开始一直持续到那天夜里。

那天夜里,院子里的树全都开了花,伴着微风吹落一地的花瓣,揭开姜温和姜岱宗的肮脏关系。

院子里是女孩撕心裂肺的哭泣声,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姜黛汐赤裸着身子,跪在地上,请求嫁给那个给姜温带来新生的男人。

院子外是汽车发动的轰鸣声,一袭红裙的姜温拿着早已准备好的一箱子金银珠宝,滚出了姜黛汐的世界。

院子里是第一次为姜温落下眼泪的男人,含着泪用微微颤抖的手拿下了架在姜黛汐脖子上的刀。

姜温回到了最开始的地方,找到了记忆中的旧楼,在楼下开了家理发店,却没能找到记忆中的人。姜岱宗来看过她几次,给她带了不少东西,却再没跟她有过肉体上的接触。

直到那天,姜岱宗看见了正在跟姜温亲热的温砚。

那天下午下了雨,蒙蒙细雨沙沙地下,像一根根透明的银针,从天上掉下来扎在姜岱宗的皮肤上,怀里的女人冷得吓人。

蠕动的内壁欢呼着迎接姜岱宗的深入,在深深浅浅的攻势中,姜温用肉壁把那根滚烫的性器紧紧包裹起来。每一次深入,都把各自的欲望往上推高一分。

姜温被姜岱宗抱起来靠在墙上,两人的下身紧紧相连,她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兴奋到了极点,仿佛吸食了麻药似的。

在神智恍惚全身都感觉麻痹的瞬间,一股热流在身体深处狠狠地喷发出来。姜温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脑袋趴在上面,不停地缓解着高潮来临的抽搐。

“姜温,跟我回去吧,你不能毁掉一个孩子的前程,你已经毁掉我了,你不能只爱那种被爱的感觉。人心都是肉长的,姜温,我的心也是会痛的。”

“如果我不回去呢?”

“那我就绑走你。”

门外响起敲门声,姜温捡起地上的陶瓷杯拿在手里去开门。姜岱宗站在门口,手里拿着正在滴水的黑色雨伞。他走进屋内关上外面的门。旁边的雨伞倒在地上发出响声,姜岱宗看了一眼就把正在滴水的伞放在那个位置。

床上的玩具被姜岱宗看见,姜温连忙把它收了起来。姜岱宗没脱衣服,他有些粗暴地舔吻着姜温的每寸肌肤,呼吸声变得急促又粗重,欲望好似潮水涌动,肉棒硬硬地顶着裤子。

姜岱宗拉开裤子的拉链,姜温的舌头就缠绕住布满青筋的柱身,湿软的小舌头时不时舔弄着男人敏感的龟头。他捏着姜温的下颌,用力挺动了数十下腰胯,肉棒抵在姜温滑腻的舌面上,将灼热的精液,全数射出。

此时的姜温满嘴都是男人的精液,还有一些冲进了喉咙管,让她禁不住咳嗽起来,“宝贝真棒,乖,都吞下去。”姜岱宗用拇指擦拭着女人唇角残留的精液,又将其送进了女人的嘴巴里,用指尖捏着姜温的软舌撩拨着。

“跟我走吧。”

“这个月末可以吗?”

“行。”

姜岱宗解了外衣,倒也没有喊姜温过来给自己口交。他拉开了姜温的浴袍,伸手扯掉了底下的内裤,接着便把人按着躺在他腿上,一巴掌打在了那浑圆的软臀上。

力道一点都不温柔。

“你是我的人。”姜岱宗凑到她耳畔低语着,“当你第一次抱我的时候就应该明白,你只能是我的。”

房间里的香薰味道有些重,听着窗外海鸥的叫声和海水退潮的声音,姜温的心口泛起如坠落深渊般的窒息感,她张开唇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而身体却又像是无法汲取到氧分一样锐利的刺痛着。

最终,姜温还是回到了姜岱宗的身边。

“嗯。”姜温低低的应下。

姜岱宗觉得她这才算乖。

夜晚灯火辉煌,哪怕此刻他们在小巷,头顶也有昏黄的灯光,就着那灯光,姜岱宗看见了小姑娘脸上挂着泪痕却对他笑靥如花的样子,滚烫的心脏在胸腔里不断跳动。

“我喜欢你。”

夜晚的宴会没有觥筹交错,姜温和姜岱宗碰杯的声音,酒精侵蚀着二人的大脑。姜岱宗清楚地明白,在今天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已经成年了。姜温不知道什幺时候已经搂上了姜岱宗的脖子。

“我喜欢你。”

夜里的花香飘到院子外,女人和男人的哭泣声传不到姜温所在的车里。天上的星星没有前方引路的灯亮,裙子的颜色没有女人脖子上渗出的鲜血颜色红。

“我也喜欢你。”

被强硬压制着的情愫就像被蚊子咬的包,越挠就越痒一样,越是按着那里揉,就哆嗦得越厉害,只觉得那种难以形容又令人难堪的痒和灼热越来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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