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适应了江蔻的“主动”,对他腰上的一双腿,秦颂年也是见怪不怪了,除了安抚地拍拍她的腿,他没再戏谑地笑。
天生的身体差距使然,他意志力显然更好,就算情难自禁,也能压下粗重的呼吸。
只是男人掠夺的本性是粗犷直接的,他慢慢地就不满足于舔舐她的肋骨和香肩了。
一手可握的绵软,只隔了一道薄透的布料就在可观处挺立袒露。
他手下炽热的肌肤,不多时就氤氲出了勾得他喉咙发紧的甜味。
意志的锁链崩然断裂,本能驱控他拉下一边肩带,色情的含上那被冷落的一只乳。
温热的口腔含上从未被人摆弄的红果,江蔻按在他头颅的手也渐渐松了,还被激得拱起薄矜的脊背,试图去抵挡这一刻头皮发麻的快感,不想弄巧成拙,把抖动的红缨送进那口中更深处。
几天不见,他嘴边微微的胡茬特意没刮一样,比以往长得更茂盛,厮磨在她玉一样的乳肉上,所过之处红痕遍布。
说不清的疼痒交杂让江蔻皱眉低声地呻吟了,有点抗拒的模样。
擡头摸了摸她红霞遍布的脸颊,秦颂年只能暂时吐出嘴里的朱果,幽怨地顶了顶颚,对她宠溺地叹气。
大小姐是真娇气包。
还是怕刺疼了她,秦颂年变换了口齿,把研磨改成大口吞进,用软唇和舌苔双重吞咽。
除开胸前的春光,那作乱的手也在她阴户下面挑起风波,来回滑擦。
小腹酥麻一阵,她身体里的爱液就此涌出,浸透那处布料,沾上了他的指尖。
脑海里汹涌的潮水袭来又退去,迫使江蔻心里眼里只留下一个名字。
嗅着环绕在她躯体的清冽气息,一股陌生的悸动油然而生。
江蔻的腿还有气无力地搭在他腰上,无意识扭腰挪动,坚硬如铁的物什就从腿根擦过。
潮水退去又重返,打起重重的波浪。
一阵蚀骨的痒从下腹毫无前兆地袭来,半眯半睁的江蔻只能抓住身上的救命稻草,嘴里喃喃地娇声:“秦,秦颂年。”
不同于以往的傲娇或冷声,这回是妖媚惑人的低回婉转。
秦颂年几乎是立刻就在心里升了一道白旗,痴看她上下失守,如一尾失水的鱼,急切需要活水的拯救。
视觉、听觉都是她,生命此刻都放任自流被她占据。
惹火烧身,秦颂年也忍得艰难,额角青筋爆起,后背出了一身薄汗。
轻轻啄吻几下,盖在乳肉上的手收回放置腰上,收紧手臂把人捞离沙发往胸膛上按紧,幼稚又恶劣地把身上的汗液分享给她。
耳鬓厮磨了这幺久,两个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皱得不像话,特别是江蔻,大片的春光乍泄,身上人能一览无余。
他捻着她湿红的长发,一边解开裤子搭扣,一边堵住她的嘴要她清醒地看向他:“看着我,我是谁?”
江蔻艰难地睁眼,光晕笼罩在他脸上,时光回溯到很多年前。
她穿着粉蓝的公主裙,被江母拉着引到一个老人旁边。
老人的轮椅旁立着一个眉清目秀的西装小人,和她差不多高,态度却比她冷多了。
他迎合着长辈,和她冷淡的打招呼:“江蔻妹妹好。”
她刚进江家不久,新家庭的兴奋使她存储了足够的蓬勃朝气。
听了介绍,她笑弯了眼,喊:“年哥哥好。”
年哥哥。
封存了许久的称呼突然被开启,那潋滟的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好似把他整个人都完完整整地装进瞳孔,放在心里。
那一瞬,残存的理智燃烧殆尽,飞化灰烬不堪一击。
单手把膨胀硕大的阴茎掏出,秦颂年塌下腰,把它放置进她泛水的腿间。
渗出清液的龟头抵着棉布,刚好碾上她敏感的豆豆,江蔻红唇微开,陡然一颤,反夹紧他的胯下物。
那物激动的在她腿间跳动,一会儿就随着主人的动作前后摩擦起来,仿佛能擦出火星。
江蔻双眼迷蒙,全身疲软,什幺都快想不起来了,意识集中在感官处,被快慰反复碾压。
快意蓄到顶峰,江蔻咬上他肩头冷硬的一块肌肉,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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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蔻第二天是自然醒的,在自己床上,没有佣人也没有男人来打扰。
她通红着一张脸去洗漱间检查身体,一圈看下来,她发现自己身上很清爽,睡裙甚至是内衣都是换过了的。
谁换的不言而喻。
连膝盖上的伤都大题小做用纱布裹好了。
唯一不好的就是——她晕过去了两次!
一次大小姐还能容忍,两次就有些大大的丢脸了,特别是在那种时候。
要不是记忆没丢失,她还清晰记得每一个瞬间,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病,动不动就会昏睡过去。
觉得丢脸的想法是存在,不过江大小姐也没扭捏多久,一番头脑风暴过后,她就释然了。
只要命令秦颂年那男人不准提不就好了,这很简单。
江蔻下楼的时刻已经接近午饭时间,还没来得及填饱肚子,不速之客就大驾光临。
江蔻端坐在都没坐过几次的一楼的独座沙发上,面前是刚送上的一杯热牛奶。
她正对面坐了两个人,一老年妇女和一中年男人,衣服都很朴素。
喝了口牛奶润润喉,江蔻作为主人微笑着接待了他们,询问他们的来意。
表情愁苦的老妇人一见她,顿时热泪盈眶,要不是江蔻独自坐的座儿小,她恐怕都急不可耐挤出一个位置坐到她身边。
江蔻吓得放下了玻璃杯。
安慰好老妇人,老妇人旁边疑似是儿子一辈的中年男人才热络地开口:“大侄女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们了?我们是你四伯和你四奶奶啊!”
江蔻听完这话,脑子里才回忆起江家的这号人。
江家父母的祖辈都是富户,不过从江父祖父那辈开始男人就喜欢“娶妻纳妾”,或者说纳小房,开枝散叶两辈下来,江姓一家人口越来越多。
各房之间,有能维持表面体面的,也有吵得老死不相往来的,为免纷争,那时的大家长就规定了各个房都独立出来各自生活。
江家父母是强强联姻,家里差不多都是这情况。
亲人之交淡如水。他们领养江蔻的时候和其他房的来往也不多,江蔻也就很小的时候与葬礼上和他们打过一个照面,他们不说自己是谁,江蔻就全然不会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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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真正吃肉也快了,到时候会长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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