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课上太过刺激,梁又卿一天都没缓过来;等她回过神来,情欲又上涌,简直到了无法忍受的地步,让她一整个白天都迷迷糊糊。始作俑者桑烨因为随之而来的小测,也没空管她,她就在一张张试卷上乱写一通,好不容易挨到晚自习。梁又卿再不堪忍受,找到了欧阳怀山要请假。
实高请假过程繁琐,即使是不出校门的假条,班主任、年级主任的签字也一个都不能少。好在欧阳怀山兼任年级主任,他也没说什幺,痛快地给她签了留根。
梁又卿蹦蹦跳跳地回到宿舍,拿出夹层里的手机给陈意生打电话。她的手机卡是新办的,上面只存了丁安安和陈意生的号码,后者还是她偷偷加上去的。
电话立马被接通。
两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时竟有了生疏的感觉,彼此不知如何开口。良宵苦短,梁又卿不舍得无谓的浪费,主动打破沉默:“陈哥~我好想你~”
“嗯。”陈意生还在加班,本来笔挺的腰板放松,倚在靠背上,还翘起了二郎腿,漂亮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转着笔。
“你想我没呀?”——感谢科技,声信号在电话中的损失已经小到微乎其微,不像他小时候那样还偶有杂音。梁又卿娇憨的撒娇声透过听筒传来,安抚着他揪心的思念。
“没。”他故意逗她,嘴角勾起浅笑。
“好吧~”
“上学第一天,感觉怎幺样?”
他一问,梁又卿又想起白天的淫乱。她红着脸去摸小屄里的钢笔——傻逼桑烨到底没把按摩棒和跳蛋还给她。屄肉太紧,光滑的材质也难抽出来,梁又卿喘息着同自身搏斗,扯着钢笔一点点向外,说话的声音骚得简直能沁出水:“啊……挺好的喔……人家、人家穴里插着东西去上课考试的……”
陈意生的呼吸粗重,又生气又憋闷又起了欲念。他鸡巴勃起,说话也不自觉严厉起来:“你就这幺浪?不怕别人看到?”
“嗯……老师看到了,同桌也看到了,拿钢笔插人家……啊!~”梁又卿说出这句话,莫名感到快感异常明显,腿一软,没忍住跪坐在地上,原本钢笔已经快要完全出来,又被顶回去,直接捣到敏感点。
她淫媚地叫出声:“啊~~进去了啊陈哥……又进去了~~唔~~”
这头的陈意生不知道,其实许多实话在偶然间说出。她描述的场景实在淫乱,所以他反而不信,只当她开玩笑。
只是他再也无法维持慵懒正常的坐姿,整个人的气质忽如蛰伏的雄狮一般骇人。陈意生单手弹开皮带扣,三两下解开裤裆,释放出狰狞的肉棒,顺了些顶端的淫液就开始撸动起来,嘴里也恶狠狠不饶人:“骚货!”
“我也不想的……”梁又卿难耐地哭起来,又让他忍不住心疼。“可是我已经三天没吃哥哥的大鸡把了呜呜……小屄屄好痒,受不了了啊呜呜!”
“……”他不说话,只传来粗重的呼吸声,撩的梁又卿心花怒放。好久之前有人认为5G能传播病毒,梁又卿当时笑得可大声——连她都知道这是无稽之谈;可她现在却希望电话能传播气味分子,这样他身上浓郁的男性气息与做爱时的咸湿汗味就可以把她包围,她就可以在那样动人的情况下尽情抒发自己的淫欲!嗯……最好液体、固体等宏观物体也能顺着网线摸过来,他的精液、他的大鸡巴,他健壮的腰……然后陈意生整个人都被传送过来,忽然出现在她眼前,摁着她狂肏。两人做爱的时候,舍友们回来了,整个年级的人都回来了,她们围着他俩评头论足,看大鸡巴在骚穴里进进出出;她害羞,想逃,陈意生却不让,变本加厉用更大的力气顶弄,让她一点反抗的念头都不敢有,身体被肏到无法行动——梁又卿越想越馋,双手和大阴唇狂颤,她估摸着是性瘾犯了,一种由“无可奈何”引发的低级悲伤缠住了她,就像小孩子要不到喜欢的东西就会哭一样,她也越哭越大声:“陈哥,我真的受不了了!我真的好想你……”的大鸡巴!
“那怎幺办?”他用鼻息喷气,释放体内产生的源源不断的燥热,“还有两周你们才放假。”
“我翻墙去找你好不好,我很会翻的。”
“你确定?”陈意生也意动,他甚至停下撸管的手,想把第一发奉献给梁又卿,“实高的墙比你们初中高多了。”
“确定!你在哪!等我!”
“……那就去你们学校旁边的那家,我们以前去过。我去接你吧?”
“不用,你不知道我在哪儿出去,还没我走着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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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很不会翻or2,为啥最近梯子都这幺不给劲儿,是我的问题吗
祝大家节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