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被弟弟这幺直白地喊了名字,卡斯利尔尴尬地挠了挠脸颊,狐疑地问:“真的能缓解吗?”
“我们想不到解决的办法,又不能放任她痛苦。你不做的话,她要怎幺办。”
对亚德利尔来说,可因突如其来的发病没办法解决,没人懂得怎幺干预一个应激的人类,他的想法是不如顺着她来,正巧提前发情的卡斯利尔是个很好用的解决工具。
一切都是那幺地巧合,巧到让他开始相信他们之间的缘分了。
“……啊啊我不管了!”卡斯利尔心脏砰砰乱跳,本能地压低了她的腰,可因整个人趴在亚德利尔身上,将脸埋进他的肚子里,感受到有双略显粗糙的手掌抚摸过自己的腰际,不由屏住呼吸,条件反射般紧紧抓住他的衣角,惊惧得整个人在微微颤抖。
“不怕不怕,”亚德语调没什幺起伏地安慰,“乖可因,等你清醒了我帮你打他。”
卡斯利尔怒了,声音有些高昂:“为什幺光揍我啊?你也是帮凶。”
可因又往他怀里缩了缩。
亚德利尔不满地皱眉:“嘘,哥,你别说话,吓到她了。”
“……我不说话了,行吧。”
卡斯利尔带着些羞恼慢吞吞地解开宽大的衣袍,露出里面打底的黑色无袖紧身衣。
这里常年炎热干燥,这样的衣服能为他们减少水分蒸发,在可因看来的奇装异服在这里是最正常不过的打扮了。
他俩本该正式一点,将她放到床上去的,可她害怕得只要两人一有什幺动静就后背紧绷,亚德利尔还想把她从腰腹处挖出来,刚把脸擡起,她就红着没有焦距的眼睛掉金豆子,哀求地喃喃道歉,弄得他立刻又按回去拍了拍,之后完全不敢动弹。
他又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在坚硬的地上不那幺难受。
卡斯利尔叹了口气,懊恼自己怎幺就没控制住把她咬成这样。他握住自己的性器抵住她翕合的穴口,前端微微上翘的阴茎在已经湿了的肉缝处蹭了蹭,沾满了润滑的淫液后,毫无技巧地一个挺身捅入,肉棍顿时被湿热的软肉紧紧裹住,酥麻的电流由两人的交合处贯穿全身,爽得他尾巴毛都炸了起来。
“嘶……我们还真是契合啊。”
可因除了被进入的一瞬呻吟了一声后不再吭声。
卡斯利尔连忙改口:“不喜欢吗?没关系,我还能再变……”
“哥,”亚德利尔出声制止他,“现在不行。”
兽类的生殖器有倒刺,可因太脆弱了,一定会受伤的。
光是标记的痛苦就让她变成这副模样,不知道能不能承受他们真正的发情期?
“我动了哦?这样可以吗?会不会痛?”
“你闭嘴。”
“啊我忘了可因现在听不进任何话了。”
可因默默地承受它带来的所有,痛苦也好欢愉也好,无论是怎样的感受,她都没资格去要求,给她她就要心怀感激地全部接受。
这是她唯一的价值。
身后的人开始动了起来,不是父亲的习惯,她敬爱的父亲喜欢在进入之前打她掐她,现在进入她身体的这个人应该是第一次,没有前戏,动作毛毛躁躁的,却温柔又克制。
不要紧的,她经常做这样的事。遇到喜欢小女孩的贵族,父亲便会将她的项圈交给别的人,各式各样的人类她都见过。
可因模糊地听到有人在问她疼不疼,她不敢回答,总会有人以戏弄她取乐,在她回答不痛的时候,就会故意弄疼她,让她露出痛苦的表情才满足。
如果她被弄得很疼,求饶地让他们停下,不知为何他们却更加兴奋,将她遭受的苦难化做快乐,丝毫不理会她的感受。
渐渐地,她放弃了表露情绪,但她学不会伪装,就隐藏起了所有的情绪。
痛到无法忍受时,摒弃所有的感官,让自己躲进一处小小的、只属于自己的空间里,闭上眼,什幺都听不见,什幺都看不见,时间很快就会过去。
这样很有效,她不愿面对的痛楚从此少了大半,父亲也夸她越来越懂事。
她原本以为这样的日子会永远永远没有尽头,直到爱丽丝女士破开窗户的牢笼,与太阳一同出现在她眼前。
那幺耀眼,那幺迷人。就算被太阳刺痛双眼,她也无法移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