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落在女孩突出的骨。
脊背、肩胛,柔和的白光铺散,勾着她白瓷般的背影。
四周是静的,她白生生的手臂伸出窗外去,线条连着脆生的背骨,蜿蜒过薄薄的腰,圆润的臀高高隆起。
她身体舒展成蜿蜒美丽的形状,朦胧月色下,贝齿辗转间抑制不住落出几声呻吟。
她身后的穴,清液垂滴,黏着腿根滚烫的皮肤。
那里,耸动的机器滚烫,频率调高,正往她肉穴里更深处挺撞。
女孩生涩地被进入,脚趾蜷起,一条腿被迫擡高,被偷欢控制的大脑浮涨,一只手臂从支撑的台面滑出去,轻飘飘压在窗框,起初的痛让五指收紧,慢慢的得了趣,五指便松弛张开,顺着被操进的动作,一晃一晃。
“呜.......”
她前面被弄到高潮,东西喷在书桌台面。
那里摆着她写好的试卷,卷面干净,字迹工整。
女孩的名字被自己的东西弄脏,晕开一片。
她把穴里的东西取出来,关掉,头部沾满了从她穴肉里带出来的清液,混着她买来的草莓味润滑。
草莓味已经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她她内的骚味。
她按了按腕骨,把那张弄脏的试卷拿回来,纸页有淡淡的腥,羞赧又后悔。
她被一个按摩棒操得双腿打颤,还把自己的卷子弄脏,这下怎幺办才好。
月光落在她泛红的肩,她赤着身子坐下来,穴口还有黏糊糊的体液,拿了笔和修正液,一点点掩盖自己“犯错”的痕迹,涂改完成,又拉开抽屉,取出一瓶香水,往纸页上轻轻地喷。
做完,收好卷子。
她赤脚踩在地板上,很凉,从卧室走进洗浴间,淋浴过五分钟,她细腻的皮肤微微泛红,水流冲过身前粘腻的穴,滚烫。
她羞红了脸皮,咬着牙清理,废了好大力气把自己弄干净,最后裹着浴巾出来,镜子上凝了层薄薄的雾。
洗漱台边上垃圾桶里胡乱扔着方正的包装盒,她微微红了脸,想起方才自己第一次的自慰,那个粗长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甚至带着肉贴肉的体温,不过几分钟就让自己得到了高潮。
她把垃圾袋卷起来收好,脚踩着积水,再回到卧室时,月亮已经被乌云遮住了半边。
明天要下一场雨。
她想着,伸手去够打开的窗,视线却控制不住地往对面去。
那幢蓝白色的洋楼,二层有着宽阔的活动阳台,靠得近的位置,种着一些兰草。
帘子敞开,露出那张床的全景,浅白色的床单被罩,头顶有明灭的光。
帘子里伸出一只女人的手臂,很白,腕子上带着串珠,红松木。
那个人不在。
她今晚没有宿在那间漂亮的卧房里,女人穿着漂亮的红裙,白皙的腿隐现。
白天的时候,她窝在花园里乘凉,脖子上一串珠宝,脚腕上缀着暗金色的链。
女孩见过。
那个人喜欢握着她脚踝上的链,擡高女人柔软的腿,再用一只手挑捻女人圆白的乳。
她动作很暴戾,无论是进入还是射精,女孩远隔着一条街,都能听见女人痛苦又欢愉的呻吟。
那件红裙子却被男人温柔对待,她挑开上面的丝结,缠在自己的手臂,鲜红脆弱的丝带如柔软的藤,缠上男人肌理分明的臂膀。
红裙的主人被粗暴地进入、灌满,红裙被轻抚、缠绕。
极差与冲击彻底击溃了女孩,这个躲在窗后的偷窥者。
一个对性懵懂,尚未成熟的少女。
这场景在那间房子里上演过无数次。
她撞见的,白天、夜晚、凌晨,每一回,那交合的动作和男人的躯体,成为一枚禁忌的火种,烧在她眼尾,烧在她干涸的穴。
那幢漂亮梦幻的洋楼里发生过的性爱,真实地重现在她朦胧、湿润的梦里。
红裙的主人变成了自己。
她被打开、被进入。
红裙被撕裂、被损毁。
男人的臂膀、滚着汗的胸口,耸动的胯。
她娇嫩不经人事的穴,吐着爱液浇灌这一次不齿的苟合。
醒来,床单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