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意强忍着后腰的伤蹲下,盯着那青筋暴起的性器,龟头已经冒出了晶莹的液体。

穿上衣服的秦流,高冷、神圣,像山巅上的高岭之花,根本没法想象衣服下是怎样的身体。

哪怕每次脱光了,在床上化身野兽之后,再穿上,依旧无法把穿衣服和没穿衣服的秦流联系在一起。

温意伸出舌尖,舔弄他的性器,眼睁睁看着阴茎在她手里变得更大。

她含住肉棒,吞吐舔舐,男人低垂着某,漆黑的眼睛里泛起了涟漪。

他手落在温意的头顶,按压她的脑袋,将一大半阴茎塞进了她嘴里。

喉咙里异物入侵,呕吐感翻涌而上,温意紧紧抓着他衣角,想后退,他却往前用力一顶,整根没入。

窒息感扑面而来,嘴里发出呜咽之声,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下来。

本能的吞咽动作,将他性器绞得更紧,男人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她拍着他的腿,让他退出去,但他没有,他缓缓地在她嘴里抽送,每一下都插到咽喉最深处。

每次深喉的时候,温意都感觉自己要死了。

过了会儿,他拔出温意嘴里的肉棒,她掐着脖颈痛苦地咳了起来。

还没缓过劲,又被他拽了起来,让她趴在门上,撩起她的睡裙,扒下内裤。

他提着女人的腰肢,将屁股撅起,粉嫩的小穴泛着水光,在空气中一开一合,晶莹的汁液连成一条线,一滴一滴的落在地上。

已经湿的不成样子了。

秦流扶着肉棒,在她穴口摩擦,温意配合地屁股又擡了擡,职业病又犯了。

秦流也配合,扶着肉棒就滑进穴洞,小穴被塞得满满的。

温意怕外面林语醒来,她不敢叫的太大声,咬着手背。

他掐着她的腰抽插,本就受伤的腰,被他一撞更疼了。

房间里响起“啪啪”的水声,还有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

过了会儿,秦流又将她翻过来,擡起她一条腿,撞得门板砰砰作响。

温意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在欲望里沉沦。

男人捏着她的胸,隔着丝薄的布料,低头咬在她乳头上,温意本能的挺起腰肢,下面被塞得满满的,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冲击着她的神经。

“啊~秦总,我受不了!”

她挺着腰肢,全身紧绷,在痉挛着高潮了。

秦流的战斗力一向很好,他拔出肉棒,带出一大滩淫水,啪啪哒哒的掉在地上。

温意贴着门板,缓缓地滑坐下去,秦流又一把捞起她,将她抱到床上,扒光她衣服,拎起她两条腿折叠在胸口,对准小穴插了进去。

淫靡的水声在屋内回荡,每次抽送她小穴都会溅出水,将大腿两侧打湿。

温意也忘了林语还在外面,她理智早已丢失在九霄云外,叫的一声比一声浪荡。

头发被汗水打湿,凌乱的贴在脸上,胸口和小腹也都冒出了许多汗珠。

从床上干到椅子上,温意高潮了两次,她已经累得像死鱼一样了。

秦流也终于忍到尽头,他擡起女人屁股,发起最后冲刺。

在紧要关头,他拔出阴茎,射到了女人的胸上。

温意瘫坐在椅子上,分开的双腿直打颤,穴里的水像小溪似的往外淌,流到椅子上,一片冰凉。

她以为完事了,秦流又忽然俯下身,摸到她阴蒂,高潮过后格外敏感,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

“不,不行了,秦总……”

她夹紧双腿,祈求地望着秦流,哭红了眼睛。

外面有人敲门。

“温小姐,你在叫什幺?”是林语的声音。

温意立马咬紧唇,把声音都憋了回去,男人动作也停下来,漆黑的眼睛直勾勾盯着温意。

温意深吸两口气,对着门口说,“没事,我做噩梦……嗯啊!”

他故意使坏,摁着她阴蒂,刺激她叫了出来。

外面的林语蹙了蹙眉,她是喝多了,但那声音还是能听出来。

温意胳膊捂着嘴,控诉般瞪着秦流。

外面林语没再说话,已经恢复了安静。

秦流抽回手,摩挲着手指的粘液,“明天回去上班。”

“为什幺?”

“没有为什幺。”

温意有气无力地开口,“你怎幺不讲武德?”

秦流瞥了她一眼,脸上的情欲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往日一贯的冷漠。

“不去,我就冻结你的卡。”

“……”

死老六!

在酒店那幺冷漠的告诉她别见面了,结果这才几天就反悔,果然,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温意已经没有力气去吐槽他了,好困,想睡觉。

当秦流手指夹着银行卡递到她面前的时候,她又不困了,一把抢过银行卡,两眼放光,“有多少?”

秦流眼神多了一丝嫌弃,并未回答她有多少,转身去穿裤子了。

穿戴整齐,男人没有任何留恋的离开房间。

温意愤恨地剜了他背影一眼,不过按照以往的惯例,应该不会少于十万吧?

她坐在椅子上缓了会儿,才撑着酸痛的身体,重重地摔在床上,一秒入睡。

……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多了,她全身散了架似的疼,在商场摔了一跤,又被那男人折腾,温意感觉自己腰都快断了。

她来到洗手间,撩起睡衣,扭头看到后腰受伤的地方,一大块乌青,还有些肿了。

温意在心里把秦流骂了一通,拿起药膏涂了一遍。

林语昨晚喝多了,同样还没起床。

温意怕她追问昨晚的事,洗漱完就偷偷摸摸地溜了,走之前给她煮了鸡蛋和牛奶。

她坐在车里,忽然想起秦流的话,纠结要不要回去上班。

不去他真的冻结她卡怎幺办?

卡?

温意想起正事儿,她立即启动车子,开车到附近的提款机查询余额。

昨晚秦流给她那张卡,她查了半天,里面还是一毛钱没有。

她怀疑自己拿错了,于是又在包里翻了翻,确定这不是她的卡,温意瞬间气血上涌,她听过空头支票,还没见过空卡的。

温意琢磨着,他是不是在暗示自己,如果不去上班,她的卡就会变成这张卡一样?

想到这,温意不敢再耽搁,驱车前往公司。

吴经理对于她回来上班并不意外,只是让她补了张请假条,然后又说,“小温啊,人我已经招到了,等会儿你去人事那里,有新的岗位安排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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