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炉中的碳火于冰寒之中炙烤着。
雪发的少女倚靠着霜冻的窗檐,仿佛出神的遥望着窗外。
于框架的四方之地,雪花不停歇的飞舞着,天地连接成的一线,如同禁忌的封禁线般,目光无法逾越其后。
“啊……”浅淡的雾气忽地从口中冒出,少女霍得倾斜着,双手撑着突出的檐台,像是想要探出身外般。
在雪花即将触碰到的一刻,双肩及腰身被拦截地环锢住,重心不稳的,带着倒向结实的怀抱。
而后,撑窗用的叉杆被来人拨下,合上的窗户将冰冷的风雪隔绝。
紧贴着的胸膛隐隐震动着,自发顶传来了一道声音:
“……怎幺将窗打开了?不冷?身体冻得跟冰坨子一样……”
那个人的温度透过单薄的衣物,炙热而滚烫的。
仿佛烧灼。
少女不适地扭转身体仰头,因为过于靠近的姿势,只能捕捉到那人的肩颈和下巴。
——过于勒紧的力道。
些许迷惑的,她轻眨了下眼睛,瞳眸渐变成另一种颜色,泛着狐疑:
“……你谁?”
伴随着话语,周遭的一切都被黑色的浓雾浸染,融于黑暗之中消弭。
……除了依旧存在的紧缚。
成为影子般的存在如常低语着:“……怎幺了?做噩梦了?”
不知为何生起的诡异之感,她皱起眉,手却被擡起,置于嘴边轻呵着。
……暖融的气息。
她的指尖瑟缩了一下。
而后隐隐烦躁的:“……谁啊你?”
影子似乎怔愣了一下,随即笑意地:“……啊,这是什幺情趣吗?”
“那来猜猜看吧……”那个存在将她的手抚在自己的脸上,手指从下颌上移,自额头起始的描摹,眉毛,眼睛,鼻梁……而后嘴唇。
唇瓣张启着将手指含入了口腔,蜷缩起的指腹被抵开舔舐着,一颗略微尖锐的牙研磨着,仿佛跃跃欲试地刺入细嫩的皮下。
黏糊的声音含混地:“……呼唔,我是谁呢?嗯?”
被捉弄着,渐渐淫秽的梦境。
灰之祝呻吟地睁开了双眼,映入眼帘的略微摇晃的居室。
灰发粘腻地贴着皮肤,显露着妖纹的软腻肉体,其背部紧靠着付丧神的胸膛,倚坐在腰胯之上,腿心的肉穴蠕动,正滋滋地骑着粗硕的性器。
“啊……呜啊……怎幺、还在……呜、继续呀……”
浑身赤裸,从背后被捻弄着殷红的乳尖,一条腿被拉起擡高垂踮的敞露姿态。
付丧神的性器在体内缓缓插弄着。
“……啊,终于醒了吗?”
小狐丸:“……说着『你不会以为能够白嫖吧?』这种话,将我推倒压榨的不是你吗?”
“只是尽心尽力地,在按照要求,努力地偿还恩情而已。”
“唔……或者更准确的,是所谓的……交付『利息』?”
恶狐的尾巴卷住了根部,两颗卵囊陷入毛茸茸的圈禁之中,像是想当作缓冲,防止被更深入的侵犯般。
缓缓交合的,尾部的毛发被小穴搅出的淫液打湿的蔫塌,渐渐凌乱的模样。
付丧神低沉地:“……是做了什幺……奇怪的梦吗?”
“狐狸休息的小穴也很湿润呢?”
“软热的缠吮着,即使没刻意的去触碰,也时不时自发的高潮着……”
“……相当闹腾呢,一直不老实的想骑乘着小狐……”
“不好好的管制住,说不定要被睡梦中的母狐狸里边的小嘴强奸着……”
“——再次榨精了呢……”
淫猥的话语仿佛控诉般,付丧神被吸裹着的性器在无言的哆嗦中更加濡湿了。
恶狐同样湿润的睫羽抖动,脸颊濡湿而绯红的,嘴上是丝毫不承认的态度:
“……才……才没有你说的那种事……”
“才……才不会……做……可耻的……春梦……”
付丧神轻声笑话着:“……明明睡觉也一直很有感觉的流口水呀……真是嘴硬的狐狸啊。”
恶狐于怀中扭动着摇摆腰肢,软嫩水润的小穴滋滋吞吐着:
“……才……不是……嘴硬……没有……嘴硬……才不会……那样……”
被狐狸清醒的小穴玩弄着,付丧神掐住蜜色软腰,制住了恶狐想要继续套弄的动作。
有意的:“……原来是误会了呀?意思是说……已经满足了吗?”
“……不再需要小狐了吗?”
没能挣动的恶狐处于不上不下的状态,被付丧神言语裹挟着逼认,仿佛钓鱼。
“才不是……可耻的、春梦……”依旧固执的恶狐眼眶泛红的辩白:
“只是……只是狐狸发情的小穴……想要被插入……被进到里面抽动……呜呀……”
配合其所言,被穴肉紧绞的性器挤迫着缓缓律动,付丧神低喘的模样:
“啊……『只是』、狐狸的小穴发情了……所以才会那样……?”
“嗯呜……就是……呜那样……抽动着……想要被……激烈的……哈呀、激烈的摩擦里面——”
付丧神喘息着:“哈……哈啊……是这样呀……是狐狸的小穴、哈……可耻的……发情了呀——”
流水的肉穴被付丧神的性器激烈的抽插着,硬杵邦邦浣洗的模样。
不知为何成功得到甜头,也转移了话题的恶狐摇摆着肉臀迎合着。
——发情有什幺好可耻的呢?狐狸发情本来就很寻常。
迷糊地想着,恶狐又惦念起了未了的榨取大业,活泛的:
“呜啊……就是这样……哈呀……激烈的……呜……”
“……抽插……让肉棒……呜……在……发情的……小穴里射精……将狐狸……备孕的子——”
“——哈呀……尾巴、呜啊……尾巴……别碰呀……呜……呜……”
被迫中止的,付丧神的手在恶狐敏感的尾巴根部揉弄着:
“哈啊……啊……发情的母狐狸……哈……还真是——”
手腕被狐尾紧缠着,再也无法忍耐的,在狐狸发情的小穴中缴械了。
在那只恶狐还想要继续乱喊着什幺的时候,付丧神的手指挤入了其湿热的口腔,抵迫着软舌搅弄,伴随着涎液泄出破碎的呜咽。
紧接着荒淫无度的几次后,被榨的七七八八的付丧神再起不能了。
恶狐甩尾离去,只有被留下的付丧神无力躺平。
……本来老实交完利息后,是抱着黏糊的恶狐入睡的。
但是。
——就因为他迷迷糊糊地说了一句:“……这次可别再说梦话了呀。”
这样的话,就被恶毒的挠了血淋淋的一爪子,而始作俑者则是极其恶劣地扬长而去。
付丧神扯了下嘴角,叹息地:“……啊。”
他喃喃的,自问般:
“那只恶狐……究竟是债主还是嫖客呢?”
“……真的是、把自己弄的一身狼藉了……”
付丧神舔舐了下腕上的血丝,擡臂遮住眼睛,随着侧身的动作,散下的长发柔软铺盖的模样。
没有召唤管狐,名为小狐丸的付丧神,独自入眠着。
那是将天下五剑其一的真正本体寻回之前,前往特殊坐标点之前,于灰之祝所侍奉的第五任,亦是最后一任审神者即将开启第五回目战扩的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