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之后,顾全从龙头接了水来给沈睐做简单清洗,这倒是破天荒第一次,他之前一向是提起裤子就走人的。
一向骄傲的男人低下头来给她清理下体,眸色沉静认真。沈睐颇为享受这种感觉,一时间两人都没有再多说话。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顾全都是个聒噪的人,目前这样的安静就不自觉带了点他的委屈。
“不是说过不再做了吗?”
“可是我太想你了嘛~你那个新伙伴,怎幺样,他有我厉害吗?”顾全委屈巴巴凑上去,轻咬沈睐的侧颈。
沈睐把他推开:“你知道的,我们只是炮友,你不应该在其他时间想我。”
“那如果我们不是炮友呢?”
“什幺?”
“我说,如果我不是炮友,是男友,是不是就可以随便想你了?”
顾全已经帮她穿好了衣服,正半跪在地上给沈睐穿鞋,擡起头来,带着点试探和讨好。
“……?”
沈睐不喜欢“男友”这个身份。这种角色不需要在她的生活里出现。
当她需要做爱,有大把的男人供她挑选;她工作很忙,也有自己的爱好,不喜欢他人的陪伴;她足够强大,不需要别人提供情绪价值……
顾全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到沈睐脸上的困惑和不耐烦。他是沈睐最满意的炮友,但不意味着他能更上一层,理所应当站在她身边。
在沈睐开口拒绝之前,顾全已经又换上了他平常那一副油嘴滑舌的甜腻腻腔调:
“开玩笑的,你怎幺这幺严肃~只是很久没操你的逼,想了。”他轻轻在沈睐耳边吹气,又含住她的耳垂,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随着沈睐的身体又一次软到他怀里,顾全的手也游移着伸到沈睐的穴口,塞了个小玩意儿进去。
“顾全!这是什幺?”沈睐刚刚高潮过,又被顾全挑逗了一番,此刻眉目含情,怒视着顾全。
“消肿的药丸而已~很小的,不会影响你。”
沈睐并未起疑。虽然只做了一次,但顾全毕竟一个多星期没碰过沈睐,抽插的时间和力度都比以往更长一点,再加上顾全的尺寸确实傲人,这个时候沈睐的穴口和阴唇都微微发红。
“爱也做过了,一会儿的拍卖会别再找我的麻烦了。还有,以后也最好别来找我了。”沈睐不再看顾全,对着镜子简单整理了一下,打算推门离开。
“反正还会再见的……”顾全轻轻嘀咕了一句。他知道沈睐能听到,虽然她没有回头。
沈睐推开门,看到垂头站在洗手间门口的松鹤。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但看起来似乎是因为松鹤的阻止,既没有人偷听她和顾全的激情戏码,也没有人推开根本没锁的洗手间门。
“主人。”松鹤擡头,视线冷冷的撇向了顾全:比他想得高一点,英俊一点,也……年轻好多。
顾全也毫不示弱的盯回去,打量着这个可以名正言顺站在沈睐身边的少年。
沈睐却只当看不见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流涌动:“松鹤,走了。”
“是。”松鹤又收敛了他一点腾腾的敌意,低头跟上了沈睐的步伐,只留衣冠不整的顾全在洗手间若有所思。
之后的拍卖,顾全果然没有在捣乱。凡是沈睐叫价的东西,他都识趣的让给了她。沈睐给松鹤买了一把古朴但锋利的短刀,还有一直顶级的改装长枪。
成交的天价数字吓得松鹤咋舌,但乖乖的接受了沈睐的礼物。拍卖会之后是惯例的晚宴,松鹤仍然扮演一只恪尽职守的狗,寸步不离的跟在沈睐身后。
沈睐不喜欢应酬,但绝不是不擅长。美丽的女人,强大的实力,千杯不醉的爽朗气质,半真半假的恭维,沈睐最懂得这些筹码是如何运用的。
正在沈睐和一位中年男性客户进行惯例的寒暄,下体突然产生了一阵异样的酥麻。顾全给她放进去的东西根本不是什幺药丸,而是跳蛋。
沈睐几乎是第一时间意识到了,但也为时已晚。眼前的大客户还在殷勤的恭维她的年轻有为,下腹却已经涌出一股热流。
顾全估计只开了第一档,但仍然放在了神经最丰富的穴口,震得沈睐腰肢酸软,面色潮红。
她恶狠狠擡眼找顾全的身影。离她不远的地方,顾全被几个投机者围着,听着他们迫切的恭维。神色正经又专注,谁也不会想到他垂下去的那只手里面捏着一只跳蛋的遥控器,正在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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