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港今日注定不平静。
新界北潮涌记茶餐厅“鬼叫餐事件”登上报纸,当日大卖,一纸如风吹遍本港每个角落。
人人都争抢,蹲守报亭排长龙,谁都想获一手讯息,再坐茶楼牌屋,吃早茶摸麻将,你一言我一嘴,口耳相传,不论小贩白领,谁都能大论一番,侃侃而谈。
外头热闹非凡,浅水湾半山别墅也不甘示弱。
舒家干柴烈火,两人从床头打至床尾,谁也不服气。
李行握住她柔若无骨的手,按在性器之上,仅滑动一下便令他神经爽如通电,他难耐地低喘,嘶哑的喘息性感得令人直要Call白车喊救命。
不一样,一点也不样,同样的握紧,撸动,按压,仅仅是他的手换成舒窈的纤细玉指,一切感官都天翻地覆。
李行心脏难以自持的跳动,一下快过一下。
舒窈长在大宅内,莺莺燕燕数不清,七岁前察颜观色好本领,越长大越回去,被舒龙宠得无法无天,走起路来昂首挺胸,眼高于顶,瞧人从不低头,不料今日遇上李行。
真真是火星撞地球,魔头遇煞星。
舒窈被逼无奈,也不得不垂下高贵头颅扮回乖乖仔,内心却是半点不服气,憋着劲头只待发作。
她听话握住李行那欲火孽根,眼珠溜溜一转,自作打算:命根都落我手上,有你好看。
情局如赌局,步步是豪赌,赌他会走哪步,赌我能否反胜,会否落错一子,便输溃不成军?
舒窈伸手,掌心加重力道,暗自搞些小动作,她握得越来越紧,听他呼吸难抑,仰头,清晰锁骨之上滚下一颗汗珠,喉结上下滑动,喘出一声低吟。
“对…就这样…”
李行舔一下干涩的唇,垂着眼,腹中被她扔下一把火,正烧得热气腾腾,烧得身下硬如铁杆。
他抓着她的手在根身上下滑动,柔软的指腹,收紧的力度,随她动作,弧度微弯的肉根一抖一抖,爽得铃口微张,溢出前精。
他呼吸越来越重。
受不了。
李行推高她的衣,两团饱满乳肉如兔跳出,他低头俯身,含在那雪肉一点红,舌尖舔弄卷动,舒窈本就动机不纯,这一激立刻用手狠狠一抓。
李行身体一抖,动作飞快地扼住她的手腕,力道十足,止住她的动作,随及笑叹一声:“原来大小姐扮猪吃老虎,出其不意一招想杀我,手法好犀利!”
舒窈恨恨不甘,咬牙切齿:“敢弄脏我手,没给你拧断,真是可惜可惜。”
李行“喔”一下,恍然大悟:“是我错,没看出大小姐不中意用手,没所谓,我早有后手,保管大小姐满意。”
说罢,一手捏她两条细白的腿,一手提住她纤纤腰肢,往他跨上一擡,舒窈后怕,浑身都被他桎梏,方寸之地退无可退,只能徒劳叫喊:“你想干嘛!”
李行将性器插入她两腿之间,粗壮棍身重重擦过两片花唇,微微一笑:“我想操你啊大小姐,看不出来吗?”
“不行!绝对不行——”舒窈极力拒绝,泪眼朦胧:“不不!你不能这幺对我,你这个…”
话到此处,戛然而止。
“嗯?”李行挺一下腰,冷言冷语:“我这个什幺,大小姐怎幺不说了?”
见李行完全不吃硬来,肉茎沾着自她花穴涌出的水泽,不为所动地在她腿间磨蹭,临到嘴边的骂声转眼一变,她不甘地服软:“别!除了那个…其它随你…”
等的就是她这话,然而李行这人难猜,总不按常理出牌,听到顺心话,还不忘逼问:“那个是哪个?我没念书不识字,古惑仔一个,大小姐不讲清楚点我怎幺知道?”
舒窈心底骂他千百回,却是软绵绵地说:“除了,除了,操我…”
磕磕绊绊的话一出口,白净小脸飞上红霞一片。
“哦,这样啊。”李行笑容懒懒散散,话里话外都在无赖:“可我就是想操你怎幺办?”
“别!我错了…我不该——”
“不该?”他故作疑惑,滚烫性器在她双腿间,两片花瓣处缓缓抽动,用圆润的龟动慢慢碾磨娇羞的花蒂,动作时快时慢,在那道湿滑窄小的花缝间来回流移,似要故意折磨她,又重重顶弄一下。
“不该故意抓你…”舒窈眼角淌着泪,身体软成水。
李行笑得恶劣,劲腰挺弄,动得愈来愈快,小小床板不堪重负,同舒窈一道乳浪翻飞,吱呀乱晃,一室香艳春情,任谁窥见,都要红张脸。
初尝情事的青年人精力旺盛,舔着她乳尖,下身好一顿又蹭又磨,不知多时,才低低长喘一口气,抵住她腿心射出,又浓又稠的精液,滴落俏生生粉嫩嫩花瓣之上,好似白露成霜,李行笑着,呼声:“好靓。”
“闭嘴——”气喘吁吁,舒窈泪眼婆娑,香腮带雨,浑身无力,浑身水淋淋湿漉漉,好似死过一回,她瘫软在床,花穴经过混战,黏腻不堪。
“Sorry。”李行额上热汗涔涔,沾湿黑发,他一声道歉,却是半分诚意没有,反而一脸似是挑衅的笑意:“没忍住。”
正将将两人呼吸纠缠,热火朝天之际。
门外响起几道清脆敲门声。
“叩叩叩——”
舒窈一震,吓得直差弹起。
注:关于香港上世纪报刊亭状况,部分引用本报道,感兴趣可以去看!
曾几何时,一纸如风。这句太喜欢啦! http://m.ce.cn/yw/gd/201810/16/t20181016_30529337.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