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青来凡间一月,知妖精修行不易,化形艰难,这老鳖三千年也未炼出人形,因而对做宫妃的狐狸精很好奇,便道叫她过来。
老鳖遂遣鼠精去叫人,不一会儿,狐狸精袅娜多姿地来了。幼青见了,却不由大失所望,道:“你真是狐狸精?”
胡霜捂嘴咯咯娇笑,细腰款摆,屁股后面生出三根白蓬蓬的大尾巴,“姐姐,你看奴是也不是?”话落挽了幼青的手,一颗爱美之心按捺不住,痴痴地瞧着,“姐姐,你怎幺生的这样美?”
幼青郁闷:“哪里美了?身子平白上长出手脚,怪得很”,又问她,“你怎的来给皇帝当妃子了?”
胡霜羞赫:“姐姐道行高深,奴却愚钝,只听族里有前辈给皇帝当妃子,道天子是半个真龙,龙气可助修炼,奴效仿前辈才入宫为妃。”又抱怨时运不济,现今皇宫没剩下多少龙气,只舍不得陈帝才留在宫里。
幼青不解,陈帝庸人一个,哪里就舍不得这凡夫俗子了?胡霜见她纯稚可爱,春心不由波动,狭促道:“好姐姐,你原来还不解人间风情!”当下将她拉到自己宫中,让她变作小蛇缀在纱帐顶儿。
却说陈帝做贼一样来了爱妃殿里,只见粉纱飘飘,轻如幻梦;又闻浓香阵阵,催发春情,不由急急拨开帷幔,把帐儿里伊人按倒,好一番揉搓亲昵。
胡霜只穿了件紫纱外衫,内里空无一物,这会儿给陈帝揉的酥胸半露,便轻拍其手,嗔道:“陛下急死鬼投胎,好生粗鲁。”媚眼儿斜勾,柔柔道,“奴自个儿宽衣”。
脱了纱衣,又原来别有洞天,直把陈帝看红了眼,只见雪峰之上,两颗蕊珠各夹了一只金蝶,蝶翼缀着细长的流苏金链子,一根成环状套于乳上,一根垂至肚脐,行动间缀的铃儿叮铃作响。
胡霜见他发愣,便直起身,引了陈帝大手来拨弄乳尖的蝴蝶,另一手也不闲着,隔着衣物揉捏起龙根来。
幼青瞪大眼看,只见胡霜撅臀跪着,分开腿儿风骚相迎,陈帝面色狰狞,腰臀一挺,粗大阳具噗嗤干了进去。
两人狗爬式肏了一会,胡霜唯恐幼青看不清楚,便推了他躺下,自个儿骑在他胯上吞吐不停,胸前金蝶被陈帝又捉又放,四处翻飞。
只淫兴虽起,胡霜却不欲长久行事,花穴用力收紧,把里面的棒子一吸一放,这样套弄一盏茶,陈帝便被绞得一泄如注了。
送走了陈帝,又换被铺床、沐浴更衣,胡霜这才笑盈盈搂住幼青,贴在她耳边道:“姐姐可看清了?”
幼青想了想,道:“看清了,仿佛与交尾是一样的。”
胡霜诱她道:“人有人的好处,这事儿自有美处。”
同为妖族,她的话幼青更信些,便顺着问,“什幺美处?”
胡霜不答,痴痴朝她一笑,轻柔地把幼青按倒在榻上,伸舌去舔她唇瓣,又伸手揽了她细腰,美人蛇似的滚作一堆。
只见两张美人面紧紧相偎,厮磨痴缠,良久,胡霜才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唇瓣,附在耳边,说了一些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