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醒......
是她做过最好的美梦。
说要将羞辱讨回来,要狠狠的操玩尊贵主子,玩弄光风霁月主子,让至高无上的主子趴在她身上卖力求欢......
不敢相信,她真的如愿了?
嗯,是难说得清谁被谁狠狠操玩了......
而且或许和梦里一般,同他交欢,是唯一也是最后一次。
不,不能算一次,是唯一一夜,这夜他要得太多次了......誓要操玩主子,结果反被操酥每一吋身子。
原谅他,毕竟是中毒了。
若他清醒着,想来连一次都不可能。
这次,现实和梦境,改变得够多了吧?
主动舍身救人,成了他的恩人。
他是清醒的,不因为她肖似宫月璃,她不再是宫月璃的替身。
这一切,足够将她与梦里的关芙切分开来吗?
她不想当梦里的关芙。
此时浑身酸软无力,脑袋也昏沉着,疑问太多太混乱,得理理才行......
提前得到宁王的庇护,往后该不会再受狗男人们的欺辱吧?
昨夜情况紧急,她的要求说得够清楚吗?
「小女子与丫鬟年幼弱小,乞求主子庇护,保住小命,还有保住身子......」
「庇护不受男人欺凌,保性命无忧,连主子在内,任何男人非我所愿,任谁都不得动我身子,取我命......」
「还有还有,就算是主子,我想离开时,请主子不要为难......」
唉,太慌了,她都胡说些什幺来着?
更糟的是,回想似乎没得到他亲口应允,可救就是救了,不能反悔的吧?
「不装睡了?」
小脸红扑扑,美眸迷蒙,齐棱面容如常,耳根莫明红了......
关芙吓得回过神,迎上灿亮长眸,羞红脸低头,却见自己衣着完整,是他伺弄的?
他这般贵人,怎会?
一时脸儿更红了,急急下了榻就想逃,就算梦里身经百战,可现实总是头一遭,太羞人了!
没想腿儿发软根本迈不开步子逃离现场,软瘫跌坐榻上......
俩人俱皆想起淫乱一夜,面色乍红,一阵沉默。
关芙情绪特别复杂,昨夜豁出去的胆子没了,光看他的脸就羞,满满的不真实......
他瞥开脸,不看露出的两条白嫩嫩美腿,转移话题:「别急,谈谈妳的恶梦。」
清澈琉璃美眸闪烁惊慌:「不,没、没恶梦。」
不承认?
齐棱想到昨夜小丫头主动使坏,挑眉微怒:「是吗?整治关院使时,说的那句"不屈服命运,绝不会如梦里那般悲惨沉沦",又是所谓何意?」
关芙倒抽口气,若非脚软,真想马上逃走!
「妳如何知晓本王身份?」
「唤主子又是何意?」
「从何得知本王中毒?又如何确定淫毒未解伤身致残?」
长眸微冷注视下,至此她再傻也明白,这一连串的露馅,他肯定从中猜得一二。
瞒不了,不说实话,一椿椿都解释不了,只能诚实以对:「是好似、好似做了个很长很长的梦,现实许多事和梦境不谋而合,才会知晓许多......」
「本王没想探人隐私,可否告知与本王有关部份?」
她想了想,是不是说了,也能改变主子的命运?
点点头,复又咬唇摇头。
不,不想让他知道,梦里的关芙受过的那些不堪,可说得多了,肯定又露馅。
小脸一白,灿亮眼神转瞬黯淡,他皱了皱眉:「或者,本王问妳答,不想说的,本王也不勉强。」
小丫头这才乖乖点头,笑了。
小模样太乖,他差些就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忍不住咳几声:「梦里,妳与本王有何关联?」
梦里相遇过程一字不漏的说了,最后补上一句真心话:「宁王救人反挟恩以报,梦里那个关芙也是够倒霉了。」
擡了擡小下巴,在他面前,她不想承认自己是梦里的关芙。
齐棱似笑非笑:「所以提前知晓本王会中毒,特意上门当恩人,以牙还牙挟恩以报,借机讨要报酬?」
她瞪眼,也太会猜了,不承认也难,只得红着脸辩驳:「是真心想救人啊。」
「没有存心报复玩弄?」
又被猜着?
「哪能啊......」死都不承认有心玩弄。
他太难忘掉昨夜的诸多荒唐,什幺亲嘴必须、要揉乳儿之类,小丫头满嘴骗人淫话,太过羞耻,更别提不顾他的意愿,骑到身上作恶,为所欲为......
他气笑:「反客为主玩弄,解气吗?」
这可不能承认,想操玩主子的念头更不能说,下场肯定惨,顿时摇头摇得波浪鼓似:「没有,绝无此事,肯定存着良善之心救主子来着。」
「......」
昨夜是谁挟恩以报,要求庇护保命保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