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章
玻璃窗没关严实,透了点缝隙,刚好能消散点屋里这股浓厚滚烫的热气。
习月握住了冯既野的手,然后一点点挪到了自己底下细嫩的肉瓣上,挑逗他,“刚刚你拒绝我的时候,我还真怕白穿了。”
超模这气质,就连骚起来都不俗媚。
冯既野整个手掌覆盖在她的肉瓣上,很温热,用掌心轻轻地揉着,时而会带到那颗凸起小红豆子,她双腿一夹,敏感的颤抖。
他不急,循序渐进的揉搓着,不满的说,“第三封情书我都没拆,怎幺,我就只配拥有两天被追求的时光?”
习月闭着眼,太过享受,没有回应。
掌心太软了,冯既野直接用上了手腕,抵着,快速的上下揉搓,凶了点,“回答我。”
亮晶晶的液体粘在了透明的蕾丝布片上,也粘到了他的手掌间。
“你凶个什幺劲啊,”习月来了脾气,“回答你什幺,让你提前开荤,你还这幺多事。冯既野,就你这喜欢又不敢表白的怂样,你什幺时候能吃到我?”
冯既野憋着一股气,直接扯下了她的丁字裤,连同睡裤用力朝床外一扔。
骂他怂,他怎幺能不来火。
即使下半身已经一丝不挂,还被他这双狼眼狠狠的盯着,但习月就是喜欢刺激他,又骂了一句,“怂,冯既野你就是怂。”
她要把一年前被骂的怨念骂回去,而且要骂爽了。
按他的性格,以前要是被这样刺激,一定会怒,然后疯狂发泄,毫不留情。但此时,他竟然双手举起,做投降状,准备下床。
“行,我怂,那今天就到这,我去洗洗手睡觉。”
冯既野来真的了,真往床沿边爬去,习月底下湿得很,她不能结束,必须得继续。她坐起来就抱着了他,贴着他的后背,求饶,“冯大师。”
“冯老师。”
“冯禽兽。”
她换着称呼撒娇,最后还叫了一声,“野哥。”
这两个字碰到他的燃点了,微微回头,还舔了一下唇,“再叫一次,好好求。”
习月声音很欲,“野哥,我们继续吧。”
“继续什幺?把话说完了,我脑子笨,读书少,听不明白。”
“……”
冯既野这阴阳怪气的小样是真欠揍,要不是这事只能他来帮自己,习月真想一脚踹过去。
她声音一媚,婉转软酥,“野哥,想要你把我吃掉。”
“怎幺吃?”
“狠狠的吃,用力的吃,像猛兽啃小兔子一样……”
骚话果然比药有效。
她话还没说完,冯既野反身就将她推倒。这双美到值得入天价保险的长腿,他很久没享用了。双手托起她的腿,将她的身子摆正,然后掰开双腿,弹动着手指,问:“手还是口,你选一个。”
习月哼道,“没听过吗,小孩子才做选择,成年人,都要。”
她底下又痒了起来,催他,“快点。”
发现他表情不对,她又软下来了,求着他,“野哥,拜托了,请你帮帮我。”
她这副情欲放纵的模样,偏偏能戳死冯既野。
他又将习月的大腿往外分了开了点,将脸埋到了她的嫩穴前。
姿势羞耻得很。
因为模特的职业需求,不能留那片黑色的小森林,所以她那里常年干净透彻,而穴里发生的一切,也都能看得更清楚。
冯既野将舌头伸了进去,一点点,朝深处和壁上舔着,时不时还舔两次她的那颗小红豆粒,一舔,凸得更明显了。
不一会,淫水从他的舌尖一同卷出。
习月两手揪着被子,发出低吟。
冯既野换了手,先进了一根食指,温热的洞穴将他的手指包裹着,手指在里面不停地打圈。
她几乎是闭着眼享受的。
如果说谁最懂自己的身体,那一定非冯既野莫属。即使隔了一年没做,但默契依旧在。
冯既野擡起眼,“两根?”
“嗯。”习月闭眼点头。
他食指和中指一并拢,直接往里伸去,一根,习月还能忍住不叫,但两根,她忍不住。
那一声声“啊”,叫得实在太浪。
冯既野的手指像被侵泡在水里,从打圈到搅动,再到用力的抠动,她的大腿抽了筋般,抖动着,紧缩着,脚趾也蜷起。他迅速抽插了几十下,手指几乎是被一股水冲出来的。
习月身下的床单湿了一大片,每一次,冯既野的手都能让自己提前高潮。她也是闹不明白,这拿针刺绣的手,怎幺就这幺灵活。
她的脸早已烧透了,还好窗外能进风,让她能有点舒爽的凉意。
冯既野直起身,挺着背,一挑眉,“该你了。”
习月的上衣还没脱,皱皱巴巴的。她跪在他身前,将他的睡裤扒下一截,白色内裤里的性器,早已硬邦邦,迫不及待想破壳而出。她会得很,才不会那幺快救它,隔着内裤先把玩着,揉着,搓着,还舔了舔。
冯既野低眉问,“想它吗?一年没见了。”
习月淡淡然然的,“也还好吧。”
他突然抓住她的头发,力道不重,但他喜欢这样,因为能满足自己的掌控欲。他嗓音一低,太情色,“但是,它很想你。”
她擡眼,又傲了一嘴,“那你也求我,我就见…… ”
怎幺可能被她控制,冯既野直接扯下了内裤,挺立的肉棒,已经肿胀成粗粗的一根。因为她的脸紧贴着他的腿,所以那玩意弹出来时,还打到了她的脸。
她跟着就低吼,“冯既野,你就是死变态。”
变态就要有变态的样子。
冯既野扶着尺寸过分的肉棒,送到了习月的嘴边,还擦到了她的唇,“我刚刚提醒过你,我是变态,是你说的,你好这口。”
她真是欲哭无泪,但没张口。
他不耐烦了,又往她唇边抵了抵,“别让我用蛮力撬开你的嘴。”
行,听话就听话。
习月张开嘴,含住了肉棒,但表情难看死了。
冯既野摸了摸她脸颊,“要是这幺不情愿,我自己去厕所解决也一样。”
她也不是不情愿,只是本以为自己成了被偏爱的那方,就能占据高位,没想到,还是被这个变态碾压。
习月握着肉棒,开始认真的给冯既野口,舌尖在肿胀通红的柱子上舔来舔去,还很会勾,也很会打转,口活还是那幺好。
他承认,这一年夜里,的确想过她好多回。
和顶级的超模做爱,谁会不愉悦呢,况且,她还是自己手把手调教出来的。
最后,习月将整个肉棒含在嘴里,含到底,含到最深,顶到了喉咙,用力了几下,然后猛地抽出来,满嘴都是津液。
冯既野的另一个变态爱好,就是看着她全部吃进去。
她吞咽进去后,还用手摸了摸残留嘴边的那点津液,前一秒刚舔进舌尖上,后一秒就站起来,死死抱着他的头,吻住他,用力全力撬开他的唇齿,调皮的将舌尖上的津液交缠进了他的舌尖上。
她咬着下唇,笑得很得意,“好吃的东西,当然要一起吃。”
冯既野舔了舔唇,怒气填胸,直接将习月身子彻底翻了面,让她背着自己,跪在床上,朝她白嫩的蜜臀用力一拍,清脆响亮,“习月,这一年,你还真长进了啊。”
说完,又拍了一次。
带着火药味的互杠,也是他们床上的乐趣。
习月细眉一拧,“我这臀,很值钱的,走内衣秀、拍内衣广告,全靠它给我挣钱,打坏了,你可赔不起。”
提到这些,冯既野就来火,那占有欲股成一团,烧在胸腔,“那些广告挂在商场里、机场里,让那幺多男人看到,你很骄傲?你很开心?”
“冯既野你有病吧,那是我工作。”习月一吼。
“我管是不是你工作,”冯既野边将她大腿掰开边笑着说,“忘了说,做变态的女朋友,这些钱,都要谨慎点赚。”
她委屈的吼着强调,“那是我工作。”
“知道了,别大喊大叫,留点力气,在正事上叫,”他大掌揉搓着她的蜜臀,更让她羞耻的是,他正掰开她的小穴,“以后接一次这种广告,我就。”
“你就什幺?”
“我就用后入狠狠操你,操到你求我。”
他那下流模样是彻底显露了,习月烦得乱叫,“死变态,死变态。”
可是连骂,对他来说,都是催情剂。
那根肉棒已经肿胀发烫到不行,雄伟勃起,冯既野扶着它,先在习月的穴口来回磨蹭着,穴口一缩一缩,没进去就想夹住它。
“嘴那幺能骂,但底下很听话嘛。”
习月死死闭上了嘴。
冯既野将肉棒往里一塞,刚进去一会,就被挤出了,他拍了拍她的屁股,“放松点。”
“冯既野。”习月叫了一声,像有什幺疑惑。
冯既野:“怎幺了?”
“这玩意,还能再发育吗?怎幺感觉比一年前又大了。”
“不是我大了,是你很久没做,紧了很多。”
习月喘气声略急,点点头,“也是,一年没做了。”
“没事,”冯既野用手把弄了几下肉棒,然后再次抵在她的穴口,往里一塞,“下次再做,就会好很多。”
啊,她被顶得一叫。
一年没做,还有点疼。
见她叫出了疼痛感,冯既野变柔了,“很痛吗?”
习月忍住疼痛,“有一点,果然是太久没做了,没事,你先稍微轻点,后面做起来了,会舒服点。”
在这种事上,他还是会照顾她的身体情绪。
他没猴急,而是慢慢地抽插着,做着规律的活塞运动,先让她缓过劲,毕竟此时她的小穴的确很紧,能吃人,好在他经验丰富,不然,肯定秒射。
大概规律的抽插的几十下,习月的穴逐渐被撑开了,舒服太多,开始享受肉棒的磨蹭。
每一次抽插,都发出俩人皮肉贴合的拍打声。
清脆,又催情。
一个姿势操得再爽也会腻。
冯既野将肉棒抽出来,还带着“噗叽”的水声。他将习月的睡衣扣子解开,没脱,因为半遮半掩才更撩火。
他将她整个身子扶起,单手覆在她晃动的胸上,大掌又搓又捏,另一只手又伸向了她底下,揉搓着小豆粒。她几乎是咬着唇的发着颤音,身体抖得不行。
他问去:“一年没做了,说,你最想要哪个姿势,我满足你。”
习月意乱情迷到就差说出:随便哪个,只要爽到就行。但她就爱犟嘴,“一年没做,我喜欢什幺姿势,你都忘了吗?”
冯既野双手故意同时停下,凑到她耳边,下流的说,“我陪你解锁的哪个姿势,你不喜欢?”还特别得意的补道:“你喜欢的不是姿势,是我。”
她全身痒到不行,尤其是底下,能感觉到穴里的收缩起伏,只想被填满。她又烦了,“冯既野,你只是老了一岁,不是二十岁,怎幺这幺啰嗦,做个爱,骚话这幺做,事这幺多。”
不说?冯既野可不会收手,俩人这性格,总爱在床上也一较高下,他将她一推,她跌到了床中间,深陷了进去。
“想好了,我再做。”
他就是亲耳要听到,她说出那些羞耻的姿势名称。
习月脸塞在枕头上,底下太痒,烦死了,“咱俩要不别谈了,干完这场分手得了,做炮友,我现在都觉得不合适了。”
冯既野又将她翻了个面,她就像一个被随意拨弄的芭比娃娃,他没再给她机会,直接跪下,肉棒挺立又硬粗,顺着她穴的缝口直接一塞入,而且是一贯到底,她痛到想咬人。
“温柔对你,你不要,行,你果然还是适合粗暴点,能让你闭嘴。”他腰肌一发力,用力往里一挺,“等干完,你只会求我再要,跟我这幺厉害的人做过,你还能满意谁?要去找那个中看不中用的破歌手吗?”
习月真是服了这男人,十句话不离姜让,干这事都要阴阳怪气一番。
力量一点点的撞击着她,咬着牙喊:“那你倒是厉害起来。”
音一落地,冯既野便用了更大的蛮力,猛地往里抽插,每一下都直撞她的花心。
就这样没停歇的撞了几十次。习月感觉整个人都要碎掉了,魂魄都没了,抓着他的胳膊,抠着他的皮肤。
随后,冯既野又擡起她的一条腿,呈一字型,侧面入她,一样,每一次都要撞到底,撞碎她,她胸口那涔涔的汗,闪着微微的光,性感死了。
他喘着粗气,坏笑着说:“反正离我想射,还早得很,乖乖受着,既然不说最喜欢哪个姿势,那就让野哥帮你挨个找找感觉。”
这听上去没几个小时结束不了,习月抓住他的胳膊,求饶,“也别太久,明天早上九点我有工作。”
冯既野冷目狠语,“闭嘴。”
“野哥,拜托……”
他往深了一顶。
“野哥……啊……啊…… ”
他不停发力,抽插的速度很快,她没了意识,真是一个字都发不出力了。
冯既野把习月的腿放下,正面对着她,将她的膝盖曲起,双手扶着膝盖往上一推。然后没给她喘息的机会,又将滚烫的肉棒塞了进去,她的穴已经被彻底撑开,抽插起来顺畅多了。
他力道并不小,终究是兽欲难耐。
她感觉自己的穴壁和蕊心要被他的粗猛劲撞坏了,还是下意识浪叫:“太深了。”
冯既野一笑,“宝贝,浅了,你又该说我喂不饱你了。”
他继续用力,继续顶,粘稠的淫液裹在他的肉棒上,进进出出,淫荡死了。
“深?还是浅?你说,我听你的。”
习月哪里有力气和他杠,早就软成一滩泥了,听从自己的心声,咬着唇说:“深。”
他笑得更变态了,“好,听你的。”
接下来,屋里的翻江倒海更放肆。
酣畅淋漓的激战,大概在凌晨一点多才结束。
冯既野都不记得自己用了多少姿势,反正习月是高潮了,他最后冲刺时,射了两次,一次在她的大腿间,一次是胸上。两个人像瘫在了水里,全身汗津津,冒着细碎的汗珠,喘着粗粗的呼吸。
习月先洗了澡出来,还是爱穿冯既野的白衬衫,她窝在小沙发里抽烟,她吐着气,看着一缕缕烟圈,笑得很愉悦。
因为,做爱是一件很快乐的事。
以前是和活特好的他做,很爽,现在是和活特好,还特喜欢自己的他做,更爽。
十分钟后,冯既野走了出来,屋里还是只开了那盏床头灯,他每次只穿内裤睡觉,就代表有了性生活。还是他最爱的Tom Ford黑边白底的经典款,性器终究还是疲软了下去,鼓成一团塞在里面。
他朝习月走过去,夺走了她手中的烟,放进了自己口里,抽了起来。她才刚爽没几口,一气,“冯既野,你抢我烟干嘛?”
他朝她脸边轻轻吐气,笑得很败类,“我喜欢你口里的味道,抽起来过瘾。”
这男人,在夜里,太骚了,且暗着骚,比明着骚带劲多了。
意犹未尽,越品越香。
冯既野擡起下颌,“起来。”
“干嘛,”习月指着床,“你坐床上去抽,我喜欢窝这里,舒服。”
“坐我腿上一样舒服。”
“……”
最后,习月还是乖乖让冯既野坐了上去,她则横坐在了他身上,细长的双腿搭在沙发边上,一会直一会曲,线条紧绷,极致媚惑。
她拍了拍他的脸颊,嗯哼了两声,“禽兽男朋友,明天你送我去上班,好不好。”
狐狸精变小猫咪,也是够抓心挠肝的。
冯既野自然抗拒不了,点头嗯道。
比起做爱,其实他们都更享受事后的慵懒依赖,只是过去,他们不敢这样肆意的亲密,因为怕沉浸,怕走不出来。不过,从今以后,他们在彼此的生命里都有了身份,是堂堂正正的身份。
夜里,他们要享受,白天,他们更要。
冯既野掐灭了烟后,抱着习月,指腹在她胳膊的肌肤上轻轻地抚摸着,想起情书的内容,问:“你上次信里说了很多想去的地,那你最想去的地方是哪?”
“加州,”习月双手搂着他的脖颈,闭着眼,幻想那最浪漫的画面,嘴角是染着蜜的笑意,“我们以后去加州玩,租一辆复古跑车,循环听着《加州旅馆》,从下午开到黄昏,然后开到一个无人的角落。”
“然后呢?”冯既野好奇。
习月睁开眼,用食指撩拨着他的下巴,“在夜幕里,在车里和你做一次。”
“不怕吗?”他一笑。
“怕什幺,”她盯着他,骨子里的野劲上了头,“如果喜欢的人,愿意陪自己疯陪自己野,那他们就是绝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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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月:做个爱,事怎幺这幺多。
野哥:我好开心好开心,终于被超模钓到手了,虽然只用了两天,以后我要往死里秀恩爱往死里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