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悚然春情(下)

那舔吻脚趾的人也孟浪起来,大掌去握她足踝。

这美人是玉做的骨,寸寸雕琢玲珑,单一只玉足就生得活色生香。足踝握在手中,何等荏弱,一层白腻的皮肉裹着,那幺薄,轻轻一掐,花汁就要淌出来。

大手圈住足腕,提起,把她酥软长腿架在宽厚的肩上,细密地啄吻,诱得她扭动着去躲避,柳腰款摆,弯折成诡异的弧度。

那样纤细的身子,两人压在龙椅上便挡得严实。元熙正僵直着,只见那高翘的玉足颤颤悠悠,脚趾蜷着,透出淡淡的粉来,每摆动一下,她便猫儿似的叫一声,说不尽的羞云怯雨,两人愈发恣狂起来,一前一后揉搓,将她夹在中间搏弄着。

啊!她凄凄哀叫一声,惹不来爱怜,反倒被人堵了唇,身下更用力冲撞,在她身子里逞意气之争,入得更深、捣得愈重,将那涓涓桃源撞得稀碎,碾作红泥。

金銮殿尸横遍地,阴森森注视这春情,何等逆道乱常。元熙正忽而心如擂鼓,有所感应,只见金銮殿上云收雨散,白蛇忽而一笑,那拥着她的两人转过身来,露出再熟悉不过的脸来。

“轰隆!”窗外惊雷乍响,一道电光劈散人脸,元熙正满头冷汗,终于从噩梦中脱身。窗扇被狂风吹得凄厉,子夜时分,叫人毛骨悚然。

幼青懒洋洋支起身子,这样的雨夜,总叫蛇身心舒畅,头一次在夜里回了藏春坞,见他神色莫名,便幽幽道:“你怎的了?”

话落似吓了他一跳,元熙正转过头,幽深双目如两团鬼火,森森地盯着她瞧。

这黑沉雨夜,瞧得见什幺?

然而他着了魔,一时心有余悸,只愿把噩梦忘了干净,却又难以抑制想着梦里那个颠倒众生、妖孽诡艳的她,把大哥和父亲戏弄于脚下……

幼青挥手,燃起床边的海棠纹座灯,烛光霎时冲没阴冷,暖融融抚在美人面上。

纵然出尘脱俗,烛光灯影下,也多了分温柔可亲,元熙正本就浮动的心迹再难按捺,一翻身,将她笼在身下,万分柔情地摩挲她面颊。

经胡霜调教一番,幼青有些明悟,元熙正这样看着她,是想做那事儿了。想起胡霜说如何如何欲仙欲死,快活赛神仙,她好奇,真有什幺能比成仙更好的?

照着胡霜教的,她伸出藕臂,菟丝子似缠在他颈上,拉低,贴上他滚烫的身子。

那喉结吞咽不停,幼青蓦地生出些食欲,红唇似饮血,一张口,森森白牙便咬在他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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