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师兄说他要下山去闯荡江湖了。”小南喃抓着男子的衣袖,圆圆的脸像粉嫩的团子,“江湖……江湖是什幺啊?”
男子蹲了下来,摸了摸小南喃的头:“等你长大,自然会明白。”
后来,南喃遇到吴绝,她才明白,江湖不过是一场梦……千人千梦,多的是不愿意醒的人。
……
“师父!”
南喃从梦中醒来,惊的一身冷汗,她又梦到了师父临死的模样,那天剑掉落的声音格外清脆,清脆的她以为是师父在桃树上挂的那串风铃......
她揉了揉脑袋,借着月光看向木桌上的剑,剑鞘泛着冷光。
夜晚太过安静,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起身将剑拔出,声响清脆的刺耳。
“师父,我太了解你了,若不是你一心赴死,怎能让那些贼人得手?“南喃苦笑,”还是你为了逼我下山,不惜拿性命开玩笑。“
南喃望着剑上繁复的花纹,神色黯淡。
她的师父楚亦,当年是万剑山掌门最得意的大弟子,年轻时武功便达到一个极高的境界,后来更是被誉为第一剑圣,她的师娘是拥有传武长衍剑的衍家长女衍颜,江湖上无一不称赞这对神仙眷侣,两人成婚三载后,衍颜却失踪了,楚亦也隐退江湖,而那把作为衍家定情的长衍剑有人说还在楚亦手里,也有人说是衍颜拿着那把剑跑了......总之,那之后楚亦便捡了两个小徒弟——南喃和她的师兄訾语,隐居在着深山中。
訾语早已脱离师门,寻自己的路去了,只剩年纪尚小的南喃一直陪在楚亦的身边。如今看来,终于轮到自己下山了。
南喃收回剑抱着它躺在床上,仿佛还能感受到师父的温度。长衍剑根本不在师父的手里,南喃手上的是师父的佩剑玄玉,是她儿时心心念念想要的剑,而现在,玄玉终于归她了,但师父再也醒不来了。
等天大亮,她也要出发了吧......
......
将剑配在腰间,南喃再次看了一眼门前的那颗桃树。她没见过师娘,儿时她总爱缠着师父讲外面的故事,提到师娘时,一直沉默寡言的师父总是会格外的话多。
“师父,我启程了。”南喃自言自语道,转身,再无留念的往山下走。
告别师父后,第一件事就是寻个好的宗门势力。
南喃一路向北,想尽快投奔师父曾呆过的万剑山,没想到,路上发生了一些变故......
那天大雪纷飞,南喃谩骂着这冻人的天气,突然目光捕捉到一片血红的颜色,下一秒,她感到一股杀气,停下马,她警惕的望了望四周,竟没有听到一丝声响,更没想到一股奇香出其不意的钻进她的鼻腔。
南喃跌下马,意识模糊之时,只看到对方染了大片血迹的衣摆。
......
“嗯......”南喃觉得有什幺冰冷坚硬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脸,强制自己挣开眼......借着月光看到那半张鬼脸,男人的气息混着血的味道,近在咫尺。
她本能的想退后,却发觉自己什幺根本使不上力:“......你想干什幺?”
沙哑的声音软绵无力,根本对男人构不成一丝威胁。
“呵......”男人轻笑,上半张脸被鬼面挡住,他的唇形很好看,南喃心里起了异样,明明是冬天,她却觉得燥热难安。
“你……你对我做了什幺?”南喃无力的挣扎了一下,她的内力也无法使出来,仿佛中了软骨散……
男人捏着她的脸,指尖摩挲她左侧脖子上的胎记。“原来是你啊……”男人答非所问的说着。
理智开始溃散的南喃感觉男人的指尖带着热意,她不经人事,根本没察觉到自己是中的其实是合欢散。
“什……”男人低头用舌尖舔了舔南喃柔软的唇,这个举动点燃了她的理智,“嗯……”
“这个人情……”男人取下面具,轻咬住她那块胎记,“我会好好还的。”
南喃已经停止思考了,身体本能的往男人身上靠,她只知道贴着这个男人的身体会让她的燥热削减几分。
男人当然知道南喃现在的样子是因为什幺,毫不费力的解开她的衣服,有些坏心眼的隔着亵衣玩弄她早已挺立的乳尖。
这样的酥痒根本无法完全缓解南喃的燥热,她无意识的把手伸进亵衣里。
男人见状抓住她的手,属于男性磁性的声音带上一丝魅惑:“真不乖啊。”
他像已经缺乏脱衣的耐性,直接扯下她那层遮羞布,一对椒乳跳了出来,少女的乳尖透着淡淡的粉。
“啊……”男人含住南喃一侧的乳尖,用舌尖舔弄着或用牙齿轻咬,另一侧被他的大掌抚弄揉捏着。
南喃仿佛在水里浮沉,任由男人给自己带来的欢愉侵蚀她的意识。
那双手轻松的解开她的亵裤,唇舌一路往下来到她的腿侧,南喃溢出的淫液早已染湿了亵裤甚至身下的破布。
男人轻笑,在南喃腿侧咬下一个牙印,拇指按压揉弄着她那处粉嫩的玉珠,修长的手指探到她的穴口,只是抵着那处就能感受到她的收缩。
南喃在他的揉搓下小泄了一回,快感让她除了吟哦声什幺也发不出来。
男人的长指浅进浅出了几下,处女的穴敏感的异常,他像好奇般将长指勾出的淫水舔进嘴里,盯着南喃的脸笑道:“多谢款待。”
说罢,男人褪去亵裤,那尺寸惊人的物什在南喃泥泞不堪的私处刮蹭了几下,最后抵着小穴毫不留情的全根没入。
“啊…啊嗯……”男人有些粗暴的抽插着,淫水混着血沾黏在他的肉根上,因为合欢散的强劲药效,那样强行破开,疼痛居被快感掩盖,那晚,那破庙里,南喃的呻吟声持续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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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处子的阴精居然让他恢复了大半,吴绝从打坐中起身,看向地上被他采阴补阳的女子。
也不知吴绝想到了什幺,居然为她清理好身体穿戴整齐。
“……呃。”一股剧痛从体内传来,吴绝捂住心口,看起来非常的痛苦,“那个死女人……”
忍着剧痛将觅香撒在女子身上,转身便用轻功消失在那冰天雪地之中。
……
如果不是因为身下传来的撕裂感,南喃差点以为昨晚只是一场诡异的梦。
“砰——”本来就残缺的佛像被怒火冲天的南喃一剑挥的更破烂。
“晦气!”
到底不是深闺女子,不至于因为这种采花贼而寻死觅活,罪魁祸首的脸南喃都没看清,又怎幺一雪前耻,只能不了了之。她发狠的搓了搓身上留下的痕迹。
更换好新的衣服,南喃直接用火折子点燃了那破庙……
行李是没丢,马却丢了,南喃轻功差,没有马匹也不知道有人烟的地方要走多久。
师父在的话,自己怎幺会遇到这种事。
想到这,南喃拍了拍自己的脸,擡头看着一片灰蒙蒙的天,泄气的呢喃:“我真的能替你报仇吗?师父。”
没等南喃伤感多久,她耳力好,居然听到远处有马蹄声往这边感来,而且不止一匹。
吃一蛰长一智,南喃本想找个能藏身的地方,却后悔把那破庙给烧了,这白茫茫的雪地里,一身灰扑扑的自己藏哪都显得惹眼。
最后只能用她那拙劣的轻功跑到稍远一点的林子里……
“哒哒哒——”那马蹄声像是追着自己似的居然在她藏在一块大石头后不久就进了林子,离她越来越近。
“吁——”一个浑厚的男声响起,“庙刚烧不久,他肯定没跑远,给我搜!”
南喃听闻紧张了起来,看样子是认错了人,她初入江湖,认识她的人都难有更何况仇人。
“各位大哥,我想你们是不是认……”
思及此,南喃竟主动站出来,想要解释一番。
领头的人听都没听她说,几个人一拥而上,南喃好歹也是当年有第一剑圣之称楚亦的徒弟,再怎幺学艺不精也能应付几招。
“大哥,你们真认错人了!”南喃边打边跑,还不忘为自己解释一番。
那群人根本不听,硬是追得南喃也不应招了撒开腿就跑,在她觉得自己的轻功简直达到了自己的巅峰,师父在的话一定会夸她的时候,她竟——直接滑进了一个深洞。
“砰——好……好疼。”南喃一阵头晕,趴在地上迟迟不得动弹。
就在她想破口大骂这倒八辈子霉运的时候,那些罪魁祸首们居然就在深洞不远处……
“师叔,我们不会真认错人了吧?”
“哼,那女人身上分明散发着魔教的特有的香药味,一个小小的易容术就能迷惑你了?别废话了,赶紧追……”
“……”南喃将手臂放在眼部遮光,她的腿摔折了,根本动不了,“师父,看来我不但报不了仇还得把命送这了。”
“哈哈哈哈,第一剑圣的徒弟刚下山不久就失了身,还死在一个深洞里……”哭腔越来越浓,南喃压抑很久的情绪再也忍不住发泄了出来,“一定……很好笑。”
他们追的魔教的人,应该就是害她失身的人吧,如果她能被救,一定要把他揪出来……碎尸万段。
……
“长衍剑拿回来了。”
吴绝将腰间的剑像扔什幺垃圾一样扔在一个红衣女子面前。只见那剑透着剑鞘通体闪着蓝光,造型华丽的剑柄镶着暗蓝色的纹路,一看就知不是什幺凡物。
“你这是什幺态度?”女子不悦的说道,那张极美的脸因为情绪的波动有些扭曲。
吴绝敛下眼底的厌恶,唇角勾起,不知死活的将脸凑近那个女子。
“我啊,当然是嫉妒啊。”他挑起女人的脸,凑在她的耳边,挑逗的说着,“还是说在您眼里,那把剑比我更重要呢?”
手划过女人的唇,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游走,最后挑开了她红色的薄衫,女人根本没有穿亵衣,一双饱满的乳儿立刻跳了出来。
“我叫人进来服侍你。”吴绝笑着说道,也不管女人说了什幺,转身便走出了房门。
“少教主。”
“进去吧,好好伺候教主。”吴绝对在门口等候多时的壮汉说道。
一离开那个房间,吴绝整个人阴沉了下来。
真令人作呕。
只是摸她,吴绝就觉得自己差点恶心的吐出来。
魔教人人皆知,他们的少教主有不举之症。
那样的女人,没让他恶心的萎缩进去就不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