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汹涌的海浪拍打,海水堵住口鼻,带来闷痛的窒息感,身体在海浪中沉浮,跌宕。
“啊!”
身体被重重一撞,你几乎跪不稳身体,猛地朝前跌去。
从背后伸来的坚实手臂紧箍住你的身体,手掌握在你纤细的脖子上。
体内传来的快慰舒爽让你无力地趴伏在他的臂间。
股间的淋漓水迹被抽出又挺进的粗大带出,不少黏腻液体飞溅在腿间,和他紧实有力的小腹上。
清晰突显的腹肌和鱼尾线沿着麦色的肌肤延伸到汇聚着所有情欲囤积的地方。
一只粗糙磨砺的手掌从你的背后抚摸到腰间,带起了一连串的敏感轻颤。
大掌握住你的腰,挺腰狠狠一撞,深深埋入。
“啊——”
你忍不住仰头高吟,甬道紧紧裹缠住那根骇人的粗大和炙热,感受到它上面狰狞经脉跳动。
背后的人坚毅的下颌线紧绷,额上有隐忍的汗落下,眸中一片晦暗深欲。
房间中虽然依旧暗沉,但他能清晰的把身下的人收在眼底。
想起这个人对他毫不掩饰的排斥,压抑不住的痛就像要把他撕裂。
想亲近,想留在她身边,想要她,更想她要他——
鬓边短发有汗滴落,唇紧抿,大掌扣住纤细柔软的腰肢,浑身肌肉发力,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呜……不,不要……”
“哈啊——深……啊!”
眼角泛着泪花,蚀骨快感从身下被填满抽离的地方传来,双腿止不住地发颤,脚背绷直。
太快了——
太深了!
深到像是要把自己贯穿——
眼前的景色是模糊的,只能看见以前暗沉的黑,还有投进窗内的微弱月光。
醉后吃顿朦胧的大脑让你无法去分辨此处是什幺地方,被情欲占据了大半的脑子此时此刻都只是在想着:
为什幺不开灯?
屋内好黑……
以及,爽到直冲云霄的惊人快感!
“好,好舒服……呜呜,要,要到了……”
花道紧紧绞住里面的巨物,小腹抽动,浑身失力得跌下,全看身后的人支撑着跪趴的姿态,不受控制的泪水顺着眼睫滴落。
脑中一片空白,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
炙热的巨物堵住的花道中涌出一股股清透液体,激打在圆润敏感的顶端。
大腿肌肉绷紧,他忍不住蹙眉,沉闷地低吟出声。
“嗯……”
低沉性感地诱人发颤。
声音入耳,趴在被褥上的你身体自动收紧下腹。
“呃……”
极短促的一声,握住你脖子的大掌了收紧了几分。
你被迫仰起头,巨物在体内不断颤动,让花谷忍不住流淌出更多晶莹液体。
横在身前肌肉结扎的手臂擡起你的上半身,极具威胁的侵略感袭来,带着烫人的体温,他从身后俯身来撰取你的唇。
“呲……啧……”
湿漉的水声从唇间传来,口中涎液被人夺走,小舌被人缠裹住吮吸,舌尖发麻却不觉得痛……
你动情地回应他的吻,含住他的唇瓣,轻轻一舔。
“唔!”
身下被抽离的器物重重一撞,眉头紧锁,还未从高潮中恢复的身体敏感而脆弱。
他堵住你的唇,一手握住你的脖子,一手箍住你的腰,不停地在你身上挞伐。
粗重的呼吸撒在脸上,急切又情动。
“唔唔唔——”
口被封住,惊呼和呻吟全被在口中被他一一咽下。
浑身无力,昏沉的头被情欲强行调动指挥,陷在他怀中的你像依偎在一个温暖又有些灼人的火炉边。
啪啪啪——
屋内响起最原始的律动和清晰的肉体拍打声。
柔软的床铺随两人的动作不停晃动。
一片阴暗中,隐约可见白嫩纤瘦的女人被身材健硕的高大男孩紧紧揽抱在怀中,满脸潮红情欲。
而抱住她的男孩却像是守护娇嫩宝物的凶兽,收敛了所有凶恶,给予给求,暗红眼底一片默默情深。
第一区,王城。
从宫殿出来,琴打开手环看着双向定位上显示的地区,指尖略略停顿,然后对飞行器上的伯森道:“去第三区。”
伯森虽然诧异,但依旧恭敬应道:“是,少爷。”
碧色的眼眸投向身侧空荡的座位,长睫半垂。
贪婪饥渴的身体和灵魂一旦沾染后就永远得不到满足……
母亲大人如果稍微了解这种情绪,会不会大度地施舍给他们一点怜爱?
眸中泛起冰冷,眉间的温柔依存。
不,不会。
他们的母亲比他意料中的更狠,更心冷。
第三区。
兰斯洛某处四周荒芜的别院。
客厅中的灯被悄无声息的打开。
一身华贵的金发少年在客厅沙发上优雅落座,尤自理了理整洁的袖口。
楼上,一场激烈性事后,黑发男孩把怀中累极困极的女人轻放在床上,盖好被褥。
蜜色的胸前和额上有汗液流淌,随意披上一件睡袍迈动结实有力的双腿向楼下走去。
挺翘的狰狞在行走间晃动,浮上情欲薄红的强健身体带着无法忽略的情色诱惑。
楼梯间声音传来。
沙发上的金发少年侧头看着赤脚从楼上走下来的华特,站起身,礼貌的主动打招呼:“兄长,晚上好。”
看着他浑身毫不遮掩的爱欲气息,琴唇边带笑,道出来意:“我来接她回家。”
华特走近,琴悄然后退一步,又笑了笑:“兄长可以做事不考虑后果,但我并不想让母亲大人生气。”
暗红的眼眸沉了沉,停留在原地。
“我想留在她身边。”
低沉暗哑的声音传来。
碧色的眸中流露出一丝玩味:“这句话您应该对母亲大人说。”
拉了拉腕间的纯白手套,金发少爷绕过静静站在客厅中的黑发男孩,走向楼上。
不多时,他把用自己衣衫包裹住的女人抱下楼。
在路过黑发男孩时,轻笑着说了一句。
“被当做替代品的感受如何?兄长。”
在床上被母亲大人当作他的替代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