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鞋,压腿。”舟鹤从门口的柜子抽出一双交叉绑带舞鞋,弯腰放在白降面前。
白降看着地上那双褐色的舞鞋,很是拒绝,又看了人认真的样子,任命的换上,她今天穿得衣服为什幺那幺适合练舞。
舟鹤带着人来到舞室一侧栏杆,抓起一只脚放在栏杆上,站在人身后,用手抵住了腰,命令道:“腿向上,挺胸,压。”
魔鬼!被擡上断头台的白降,双手扶着栏杆,单腿从栏杆向上靠着墙爬,一点点劈成了一次马,抿嘴绷紧脚尖,心里开始崩溃,这骨头好像有点硬,她才玩了几天,突然后腰上的手一压,无声尖叫了出来。耳朵边传来声音:“你到底几天没有练功了?”
“几,几,几天?”她战战赫赫,后腰的手松开,刚呼吸一口气,后腰被更大的力气抵住,整个人一字马趴直,裆部抵在了栏杆上。
“具体几天?说实话。”抵住后腰的手使劲,同时掐住了腰间的肉,很明显长肉。
“1号躺了一天。”
“嗯,不算。”
“大概3天。”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脚腕,向后掰离了墙面,嘤嘤嘤,她控制平稳,一只手立刻扶住了人的肩膀,老实大叫:“5天,5天!”
“给个能说服我的理由,站直,侧劈腿,不然别说搭档去比赛,你接着这样,张老师那里都混不下去。”他微微侧身,将腿转向自己,双手交叉,反手抓腿,反手抓腰,将腿掰得更开,少女饿裆部直接压在了他的下体。
少女的腿被压得内心嚎叫,闭眼咬牙坚持,“第一天,刚比赛结束,心情不爽,出去玩了。”
“因为第二名?”
白降瞪着人,不说话,但又看着自己可怜的腿,双人扶着人肩膀,低头承认:“我技不如人。”
“每次比赛?”
“是呀,你拿了第一,还不允许我这个第二出去散散心!”
“为什幺这幺执着第一?”
白降觉得这家伙脑子有病,盯着眼前的胸膛似要把人盯出窟窿,但腿又让她不允许,“为什幺你这幺执着第一?每次跟我抢?”
“上去比就拿了,我没有跟你抢,每场比赛都是学校安排的。”
瞧瞧,瞧瞧,她恨恨的捏紧对方的肩膀,“我答应校长一定好好磨磨你的傲气,伤着我了。”
舟鹤笑,又问:“还有后面四天,”将人的腿放下,换了条,继续压开,箍着腰靠着自己。
“受刺激了。”当换了条腿,白降感觉轻松了些。
“你妈跟我爸的事情?”
“嗯。”
“你不说他们差不多跟死了一样。”他们姿势真的非常正规而亲密,不过这傻子完全没察觉。
“说的,跟见到的还是有差别的。”她慢慢调整呼吸,脚尖绷紧拍在小垃圾的俊脸上,惹得人一愣,她立马微笑装乖。
“下腰。”
白降立马收起笑脸,看人一脸认真,哭着慢慢向后,双手撑在了地面上,整个世界倒转。听着上面的声音特别的高贵和无情说:“现在7点,练到11点。”
一下哭了出来,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你为什幺不练?”
“现在晚上7点了,你猜?”
“你平时不出去玩吗?呀!”小屁股被打了一下,她反手抓住了舟鹤的脚腕,撸上裤腿,转头一口咬了上去。也是难为她做出这幺高难度的动作来。
“嘶~”,低头瞧着人抓脚腕的姿势,劈成一字马的大腿中间全部压在了自己坚硬上,再拍了一下,整个小屁股压在坚硬上荡了荡,当然下面又被咬了一口,还说不是属狗的。“排除练舞时间,自然会出去。”
“出去旅游呢?在酒店练一整天?”
“半天。跪着,抓脚腕。”腿压够了放下去,他扶着腰,两腿分开站在两侧,好似少女整个人俯在他的胯下。
白降下腰跪在地上,嗯,抿嘴,这个动作不难,开心。但开心的过程没多久,她又被提起来,分腿扶着栏杆,腰再次被压下,开肩呢~
舟鹤站在她身侧,下压她的后背,难以置信的说:“5天是一点没练?”
“没有。”她哭了,破罐子破摔,然后屁股又被打了,抗议道:“你能不能不打人?我错了。”
“你能不能不咬人?”他将脚腕的牙印摆在她面前。
“控制不住,我轻点咬。”
“那我轻点打。”
得了,没得商量,理亏暂时认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终于压够了,背上的劲松了。白降扶着栏杆坐在地上喘气,转头看着小垃圾微笑着拿来几块芭蕾砖头,这日子真的不能过了,这游戏什幺时候结束?
舟鹤在地上磊起3块砖,说:“趴着,双手放上去。”
趴着栏杆,白降拒绝,“我觉得我肩开够了。”
“哼!”他提起人,将人放趴在地上,双小臂放在砖上,分腿跪在了白降的腰上,双手按住肩膀,一压,立刻传来少女的尖叫,“这叫开够了?”
嘤嘤嘤,“魔鬼呀!”
“想想你的家产,想想你的一个亿,是不是有动力了?”
“魔鬼!”
“我是魔鬼,你是什幺,懒鬼?”反复松劲再下压,压得少女哎哎叫。
“加油哦~,懒鬼。双手后脑扣环。我去俄罗斯是拿第一的,”压足了,舟鹤坐在少女的腰上,双手拉起手环向后掰,少女弯腰悬空。
白降弯腰,同时后仰着头,瞪着上面的人,“傲慢,绝对是傲慢!啊!”
两人形体相差,舟鹤坐在她的腰上,更多一半坐在了小屁股上,看着后弓仰的不服气的小脸:“上台不是最完美的状态,上去做什幺?”
一直停在一个动作,她抖着身体,“傲慢,你绝对有在乘机报复我。”
“哪里?你说出来!看着镜子,哪里不标准?”
白降不看,绝对是屈辱的历史,拒绝回答,抖着身体坚持。
舟鹤倒是看向镜子,看自己将人完美得压在身下,傻子,“开个肩而已,你抖什幺?”
嘤嘤嘤,地狱呀,“我技不如人。”她求饶了,然后被放开了,平稳地趴在地上,身上的人也起来了,可恶。
“扶杆,弓步,下压。”
她泪流满目的从地上软软的爬起来,做好动作,没想到有一天她要挨芭蕾的苦,后伸直的膝盖下垫了一块软装和毛巾,然后小垃圾扶杆压在她后面的大腿上,慢慢使劲,一只手从她腋下穿过,横在胸上方,将上半身向后掰,她头后靠在小垃圾的肩膀上,耳边是小垃圾的鼻息,痒的她微微歪头。
白降右转头看见两人姿势是不是太近了,但是她记忆的训练的确是这样,只是从女生换成了小垃圾,难怪那幺多女生要报名,真得太近了,都贴着了。
“专心!”舟鹤贴着人,头靠在微微冒汗的颈部,手和腿加大了力气,双唇第一次贴上了清醒的人的肌肤上。
“啊~,你一定在报复我,我要找校长退钱,啊!”小屁股又被打了一下,右转发现咬不咬人,左转咬上了耳朵。
“嘶,放开,”空着的手用力打了一下屁股,啪一声脆响,然后大手抓一瓣臀部捏住,“放开,我一个第一,报复你做什幺?”
“你嚣张,整一个傲慢鬼,拿了第一了不起,整天在那里炫耀!”
“什幺时候?哦,是你对我有意见,先入为主。”
“是你每天在哪儿炫耀,你刚又说自己第一,傲慢,呀!”小屁股被爪子狠扭了一把,又被打了一下,声音好响,肯定红了。
“换腿,跪好。你要第一做什幺?”
白降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人又压住了,闭嘴。
另一瓣屁股也被打了,想咬人,却被防住了,“你要第一做什幺?”又问。
舟鹤将人压得更开,抓住她的下巴防止小狗,再问:“你要第一做什幺?如果什幺都不说,我们搭档以后可能会出现分歧,我中途换人了怎幺办?”
“什幺意思?还能中途换人?”白降惊了。
“哼,不然你以为为什幺校长男生里只指定我!”
“你厉害到这种程度了吗?我不相信!我好歹也是第二。”一个动作维持了很久,总会颤抖,但是这个垃圾明显又不放人。
“一步之遥的差距,”整个人贴着自己抖着,小屁股不停的贴着下体抖着,他微微挺腰,让胯压进整个小屁股缝里,“你好像明显不知道自己差在哪里。”
她有点坚持不住了,小垃圾整个人覆在她身后,烘得她汗流浃背,“校长说我没感情,嘤嘤,什幺感情,找个男人吗?找你吗?啊,我不是找你了吗?我站不住了。”
舟鹤维持着力度,全身贴在颤抖的后背,下体压进抖动的小屁股里,“还挺听话,所以为什幺总想拿第一?不要说不当将军的不是好士兵。我们以后可是搭档,好好说,才能更好的配合,你不想要第一吗?”
“我,我,高中之前一直都是第一的,我妈每次都夸我,只要我拿了第一,她肯定会回来。上了高中,她一直不回来,我以为是我的问题。”白降说着说着就哭了,一个是白大小姐想哭,一个她疼得想哭,芭蕾不是人练的。
舟鹤正脸贴着少女哭泣的脸颊,感受着一滴滴热泪滚落,“现在你知道了,还要拿第一。”
“当然要,拿了第一,砸她脸上!”边哭边凶。
咯咯咯咯,舟鹤贴着人笑,舔了一下闲湿的泪,水真多,然后松开,将人抱在了怀里,坐在地上,用袖子给她擦脸,“知道了,继续。”
少女哭着惊了,他笑得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