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庭送来的人事有金丝花两封、羊皮屏风灯两座、白鹇纻丝两匹、西洋布六匹、明珠八颗、蜀锦十匹。
六件人事打包得端正,都是好听的双数,安时礼猜蔡庭今日来是要感谢他施了一计,人事都送来了,他只好暂收下,让阿刀去找饔人备好茶食待客。
阿刀问:“不知要备什幺茶?”
安时礼回:“蔡大人是江南人,便泡一壶蜜饯金橙子茶,点心也备江南点心吧,桂花糕这些。”
“是。”阿刀嘿记,转头让饔人备壶蜜饯金橙子茶和江南点心。
说到江南点心,那饔人着手备了带骨泡螺和梅花糕。带骨泡螺的制作繁琐,但因风雪阻人,蔡庭姗姗来迟,等他来到府上,带骨泡螺恰好制作讫。
一番礼仪,安时礼与蔡庭于堂中就坐。
吃过一道茶,蔡庭便道明今日的来意:“多亏有安大人,要不不知哪一日,我就要去某个县里当青天老爷了。”
果真是为感谢安时礼而来。
安时礼摆手笑道:“蔡大人言重了,我并未施计,是蔡大人有福气。”
安时礼的谦虚让蔡庭有些许惭愧:“好在是陛下不昏,若是此事累了安大人啊……”
语未毕,外头的金鼠姑神色难看,夹着膝盖蹭来,蹭行的姿势比从前怪异,人未到中堂来,声音先道:“我的好道……”
蹭近,一看堂中有生人在,金鼠姑把那句“我的好道长”吞回腹中,改为“我的好大宗伯”,而后话里藏阄,抱着门边委屈地哭了起来:“大宗伯,它进去了,我拿不出来了。”
别人听不懂,安时礼一听就明白了,金鼠姑说的是没有底座的相思套溜进去了,他登时从交椅上蹭起来,声音颤抖不稳:“进去了?”
吓得他一句话只说了三个字。
“嗯啊。”金鼠姑死死咬着下唇。
“嗯啊?”安时礼皱眉头反复确认。
“嗯啊!嗯啊!”金鼠姑这次还点起了头,“大宗伯,它好硬。”
看二人交流,蔡庭一脸迷茫:“啊?”
“哎呀。”安时礼这下又怕又急,手掌拍腿,掉态又掉声,与蔡庭托言有事,扯着金鼠姑急匆匆回房去。
路上安时礼不停嘀咕:“我不是让你一定一定要握住底端的吗?”
金鼠姑还是夹着膝盖走,讪笑了几声:“一不注意就溜进去了,然后我自己取不出来,呜呜,我自己碰,太痒了。”
“真是……唉,唉,唉,唉。”安时礼已无话可嘀咕了,一路上叹息再叹息,暗叫金鼠姑的惹事精。
回到寝房,金鼠姑褪了衣裙躺到榻里去。
相思套买的尺寸不长,完全进入以后,离穴口的距离有半个小拇指那样。
尺寸不长,但是足够粗,窄窄的花径已盈满无空隙,安时礼进去一根指头都觉得困难,进入两根指头,金鼠姑感到花径裂开一般,哇哇的哭叫起来:“疼疼疼!我疼死啦。”
安时礼只能先退出来。
花径里无空隙是一件麻烦,更麻烦的事是花径太湿滑,相思套一直往内溜,壁肉也在挤压吸溜,安时礼无从下手,望着泪眼花花的金鼠姑,大骂起买劣品的淫店老板:“真是奸商。”
金鼠姑还以为安时礼在骂她,陡地擡起一腿把安时礼的大腿踹:“你这个臭道长还骂我?不帮我取出来?”
“我骂的是淫店的老板。”金鼠姑还有踹第二次痕迹,安时礼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别乱动了,乖乖躺着,我在想办法。”
相思套硬梆梆,顶在里头不好受,动起来更是不好受了,金鼠姑不愿吃苦头,乖乖躺着等安时礼想办法,但嘴上的话如瓶注水:
“我的好道长,你还没有想到办法吗?”
“还没有想到办法的话那东西就要和我粘在一块了。”
“好道长,坏道长,瘦道长,胖道长,臭道长,香道长……”
在金鼠姑的骚扰下,读了万卷书的安时礼还是没有想到办法,只能硬取了:“再试一下,忍着点疼。”
“呜呜,壳爆了,人也要爆了,悔不当初啊。”金鼠姑紧张得闭上了眼睛。
安时礼的手指进入以前,柔声柔气,说了一堆好听的话让金鼠姑放松身子,越是紧张,下方吸得越紧,这般更不好取。约莫说了半刻,把金鼠姑哄得昏昏欲睡后,安时礼一只手按住她的肚子,另一只手进入两根手指,将花径扩。
一扩,金鼠姑就疼:“啊!我要爆了。”
“乖,忍一下。”安时礼捏稳相思套的底端,以最快的速度往外抽出。
幸得中间未松滑,这一次顺利取了出来,安时礼把相思套丢到一边,顺势检查了金鼠姑有无受伤。
颜色有点红,但里外无破皮流红,不需用药,安时礼舒了气:“好了。”
花径里忽然一空,金鼠姑浑身轻松,抱住安时礼喜极而泣:“我的好道长啊,今日多亏了有您啊。”
……
下章女2男2一起出现吧,大肉的话还得过个两三章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