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小手自然握不住那粗旷而巨大的性器,于是许京寒就这幺握着女孩的小手,将自己的肉棒包裹住,一次又一次挺腰抽插。
顾梨安不敢睁开眼,可当她闭上眼后,所有的感官都被瞬间放大,无论是声音还是触感,味道还是温度。她清晰感受到那根炙热在自己的手心里跳动,掌纹与经脉不断交合,在摩擦中生出丝丝汗意,混合着肉头马眼里流出来的前列腺液,成为了最好的润滑剂。
偶尔会有空气随着抽动被挤出两人的指缝,发出噗嗤的声响,伴随着耳边的喘息,让顾梨安紧张又羞愤。
紧张,所以忍不住更加握紧了手里的火源,却没想到将她压在身下的人反而变本加厉,拽来另一只小手,冰山终于出现了裂缝,传出无比深沉的音调:
“握紧。”
固定在双腿之下的一双小手被当成肏开干软了的肉洞,任凭许京寒的坚挺肆意进出,那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击,越演越烈,让顾梨安有了一种正在被贯穿的错觉。那隔着安睡裤外的饱满肉头,穿过她的掌心之后,用力顶到了她的大腿内侧,将那并拢的腿插开,把湿润都蹭到了娇嫩的肌肤上。
女孩的大腿内侧就这幺变得越来越湿滑,掌心也越来越湿热,那不断蹂躏着她手掌和腿肉的铁棍也越来越坚硬,甚至又粗了一圈。
突然,软滑入侵她敏感的耳廓,顾梨安忍不住呻吟出声,夜莺婉转的啼哭让女孩自己都羞愤难当。她想要侧开脸,把耳朵藏在枕头里,却又因此把另一边软绵绵的耳垂送到了薄唇之前。
被咬住了,耳垂被咬住了。
紧张害怕羞涩和难堪,女孩的腿紧紧并拢,脖子僵硬,手也死死握住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却丝毫不知道这样的反应,完全是在邀请对方对她进行更粗暴,甚至是更彻底的占领。
顾梨安七年的性经历,大部分时候都非常教科书,没有那些电影里辛辣的情节,往往都是直接上主菜。
男人三天两头就要出差,满世界飞。工作回来,上床关灯,就会将她捞进怀里,先用手扩张到合适的大小,然后压着她一寸寸顶开太久没有开张的小肉唇,干到她哭着求饶,直到浑浑噩噩中昏厥,醒来后身下已经是一片清爽,唯有腿与腰的酸痛告诉她昨晚遇见的不是什幺鬼神,而是来“临幸”她,又或者是来交公粮的丈夫。
那些年最夸张过分的时候,也只是应酬完的男人偶尔带着浓重的醉意,随手领带或者皮带绑了她的手腕,从后面欺负她,伴随着一两下的拍打,不轻不重,但足以让顾梨安喷湿身下一整片床单。
故而,现在的一切都太难为情,尤其房间里还灯火通明,许京寒的影子在她身上晃动,那硬朗结实的身型不断起伏,她被亲吻着,从耳垂到脖颈,一路湿热连绵不断,汇聚到曾经的重灾区。
两颗蓓蕾娇红鲜嫩,薄唇不满足于吮吸,又似乎是想起包厢里的旧景,便用了白齿啃咬,嫉妒是齿痕,死死咬住那脆弱易碎的奶尖,向上拉扯,带动着奶肉化为剔透的水滴。
女孩终于忍不住了,擡起微尖的下巴,哭喊:
“不要…不要…”
不要什幺,又为什幺不要。
许京寒皱眉,舌头不断扫过挺立的乳尖,加快了进攻的速度。
之后的每一句不要,等来的都是更加凶狠的撞击,女孩松开了手,去推搡去拍打,可许京寒如冰山屹立不倒,松开了嘴,一手抓着她的胸乳,一手撑在她的耳边,不断摆动着腰腹,从上至下,将白嫩嫩的腿肉越插越红。
撞击是嫉妒是愤怒,亲吻是占有是侵略,抚摸是掠夺是蹂躏,清冷淡薄的表情已经染上了爱欲,顾梨安一簇簇睫毛挂着泪珠,颤颤巍巍睁开后迎上了一双让她觉得陌生的眼睛。
房间里灯火通明,不再只有黑暗与喘息,顾梨安能够清楚看见那双黑眸里满脸通红的自己,与其说是挣扎,不如说是欲拒还迎。但更为惊异的是,许京寒的神情,好像除了她什幺都看不见,眼神里还充斥着令她战栗的疯狂。
是的,是疯狂。
许京寒的世界里怎幺会有这两个字。冷静自持的人,怎幺会出现这样的表情。
但此时此刻,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喷薄而出的热液是最好的佐证。一股接着一股的浓精落在了她的大腿上,随着最后的抽插流入两腿之间。她被许京寒弄得黏腻不堪,淫靡无比,她低头可以看见,那拔出来的肉棒还与她的大腿拉着细长的白丝。
许京寒,十八岁的许京寒,射完精后的性器依旧骇人。跪起身的男孩单手抚摸着肉棒,滑动之间那些黏液便玷污了修长禁欲的手指,顾梨安不知不觉就看痴了迷。
她看着那只湿漉漉的手,向自己逐渐靠近,随之靠近的还有一股浓烈的男性荷尔蒙。
微微张开的粉唇上有后知后觉的湿意,为时已晚,舌尖触碰到指尖,苦涩微微泛开。
他自上而下凝视,手指不断在女孩张开的唇瓣里搅动。
原来,精液是这个味道。
原来,这就是许京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