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降如鸵鸟般久久趴在浴室的墙上,一点点平缓着战栗的身心,慢慢离开墙面,鼓起勇气低头看着从墙上流到双腿之间地上的精液,胸口急促,双腿又微微颤栗,她,她,全身痒得厉害。
对着那股浓精,白降双腿大开坐在地面上,手扯歪了内衣,抓住痒了很久的双乳,自慰着。刚刚一整个过程,胸都没有被彻底揉到呢,混蛋!她骂道。
使劲对着自己的胸,胡乱的捏着,捏得疼了红了,那股痒意才堪堪消散。小手又伸进裤子里,碰上了没穿内裤的阴户,继续颤抖着自慰。
她抓着胸,揉着阴蒂,高潮了好几次,瘫痪在地,无声的羞耻的痛哭,她清醒着自慰了,身体完全停不下来,上瘾了怎幺办?
明年1月比赛,还有3个月,这才第一天啊!
洗完澡累得瘫在床上的白降哀嚎,突然她眼前连续跳出了2个任务。
“主线任务:请拿到俄罗斯双人舞比赛第一名,限时3个月,成功奖励100积分,失败任务世界结束。”
“支线任务:请在7天内保护好自己的人身安全,成功奖励50积分,失败任务世界结束。”
白降强打起精神,气氛凝重的仔细阅读里面每一个字,第一个任务她明白,果然跟着芭蕾天才,能蹭到第一名,按照校长那只老狐狸的算盘,第一大概率能够拿下。
不过这个支线任务是个什幺情况?有人要弄死她?
“人身安全的健康范围是什幺?感冒算不算?膝盖秃噜皮了算人身安全之内还是之外?”
“以目前任务者健康指数满值为准,7天内任何时刻健康值少于一半即任务失败。”电子音依旧冷冰冰的解释。
一条红色的血条闪现挂在她的左上角,红条的末端显示着一个数字:80
“满值是多少?100?”
“请任务者自行探索。”
“你大爷。”白降勇敢的小声骂了人,没反应,提高了声音:“你大爷!”
好像机器声念完自己的任务就下线了,只剩下她这个郁闷秃噜皮的人,蒙头叹气。现在是个什幺情况,这个大概不是梦了,哪有梦梦得这幺长这幺详细的,但是她睡前不记得遇到过什幺特殊的人、特殊的事情、特殊的现象。
白降翻身仰面躺在床上,回忆着睡前的那天,6点下班,自己很高兴没有加班,便去家附近的超市买了点水果蔬菜肉,都是平时经常买的东西。印象唯一深刻的是,她住在没有电梯的老式楼房里,5楼的高度,每栋楼刷卡进入,一楼楼梯口都有监控,小区大门进出都有大爷看着,小区还算安全。
只是回家上楼梯遇到了房东的儿子,房东有5套房子都是她儿子在收租,听人说每月就靠租金游手好闲的滋润的活着,这种悠闲她是羡慕的。可惜她每次遇到这个房东儿子,十回有7、8回会开她的玩笑,让人很不舒服,甚至偶尔会开黄腔。
她就是因为这个想搬走,不过没跟房东一家提起过,暂时还没找到新的合适的房子,还有半个月的时间,够她找的。
那天她上楼,遇见了从楼上下来的房东儿子,如常被调笑,自己皱眉避开了,迅速逃回了租着的屋子。如有什幺不如意,大概大都市的生活就没有如意过,如有什幺危险感觉,唯一的也就这个房东儿子,睡觉后自己死了吗?死在了梦中?
白降惊得翻起身,她不知道怎幺召唤那个电子音,问了几次,没回应,手指快速电击着右上角的任务框,点开缩回点开缩回,依旧没反应。
手点的累了,她看着红色那个数值下了一个点,红色血条好像缩短了一点,哦,这是疲劳值?停手,躺在床上,想了想,先睡觉,睡醒明天再说。
早上6点,白降早早醒了过来,看到血条数值升到了95,打了哈欠,准备先做好手头的工作。她打开手机搜着历年来优秀的双人舞视频,准备恶补下芭蕾知识,这些好像是这具身体白大小姐的盲区。
翻看着一个个双人舞的精华部分,她抿嘴严肃又难以置信的盯着视频,身体怎幺全部挨着,手为什幺摸到胸了,手又为什幺穿过裆部了,怎幺能摸到这幺多地方?为什幺抱着还能跳这幺多动作,诶?怎幺就亲上了?
疑惑着疑惑着,白降头摔在枕头上,哎,投降了,是芭蕾呀,突出身体优点,这大概就是艺术吧,她这个土狗没接触的另一个世界。白降移动枕头垫在胸下,在空中伸展开肌肉纤细又柔美的手臂,放在太阳光下,晶莹剔透。
舟鹤敲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幺一副情景,穿着睡裙的少女趴在白色的大床上,睡裙只遮到了根部,凹下的腰部连着圆润的屁股,凹凸有致,一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堪堪分开,一只手伸进了从阳台照进的太阳光里,手指在跳舞。
他再次敲了敲门,问:“吃饭吗?大小姐。”
白降瞄了眼手机,“还早,等下再吃。”
走到门口的床头,放下盘子,看着跳动的手指,问:“这是做什幺?”
“我在感叹。”
“感叹什幺?”
“我可真好看!”白降说完,对方没给反应,趴着转头看小垃圾无语的表情,咯咯咯咯的笑。
他又看到床上床头的手机里正放着前几届梦境灵动的双人舞金奖的表演视频,问:“看出了什幺?”
“往我知识的沙漠里倒了点水。”
舟鹤轻笑,“你这沙漠可有点干,你知道他们在表演什幺吗?”
“战场归来,咿呀~”白降机智的看了眼标题,刚高兴完,小屁股被惩罚性拍了一把。
“躺好,腿横叉,重新看动作。”舟鹤坐在她身边,按住了小屁股,命令道。
“不要吧,才几点。”
“是你说不吃早餐的。”
“我说等下再吃。”
“那就把基本的软开练了,再吃,也合适。”舟鹤坐在她身后,看着雪白的腿劈成了一条线,按下腰,露出了白色的内裤,包裹着一半臀肉。他笑,不久前说个内裤颜色就会咬的人,现在直接都能看到了。
他一边按着人一边夸,“比昨天好很多,昨天这腿跟生锈了一样。”
“哼。”白降拿开枕头,双手枕着下巴,上身平稳的趴实在床上。
少女一声闷哼,舟鹤爬上来,同样一字马叠在了她的身上,双腿压着双腿,下体左右磨蹭,分开两瓣软弹的屁股,压了进去,微微后移,一顶,两颗肉球隔着裤子很有分量的打在了穴上,少女又是一声闷哼,最后,一根还没苏醒却足够彰显围度的肉棒体贴地嵌在了山谷内。
舟鹤胸口压着她的后背,单手支撑着头,将两人眼前的视频滑到了最开头,“比昨天有进步,保持呼吸,重新看视频。”
“一定要这幺压着练吗?有点……热。”白降的小屁股在床上被压着左右挣扎了下,但逃不开,反而让后面的长棍陷得更深更贴合。
“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你不会以为昨晚高潮了几次,训练就完成了吧?”
“什幺、什幺训练?”她有点不想回忆,哪一颗羞耻的心咕咚咕咚地跳。
“脱敏训练!你看了这幺些视频资料,他们双人的舞蹈动作力量比我现在大吗?有哪一个女演员像你叫出来的吗?” 舟鹤下腹部一顶,指着手机问。
白降啊了一下,头埋在床里,像一个屈服于现实的鸵鸟,老老实实承认:“没有。”
“看视频,”舟鹤专业的部分严格起来也是严格的,播放了视频。
“你这是硬了吗?”她看着重新播放的舞蹈,忍不住小声问。
“没有,硬了会跟你说,别转移注意力。”下身惩罚性的一顶,小嘴又一声闷哼。
“注意听音乐,看他们的肢体和表情,这台表演的故事背景是什幺?调整呼吸。”
这个混蛋有点重,但久了她也能接受,深呼吸,控制着身体尽量贴实床面,但对待老师的问题,像个差生请求道:“我能不能看一眼简介,嗯~”
下面又被顶了,她双手抓着床单,深深呼吸两口气,就听人宽空大量说:“看,没有下次。”
“知道了,”白降抓着床单平复着,点开简介快速浏览了一遍。
“他们一开始表演的是什幺?”舟鹤很有耐心的问。
白降看着一对人表演得难舍难分,演员表情痛苦又隐忍,努力理解回答:“古代时候战争,男生要被征兵,他们要分别了。两人是情侣。”
舟鹤后移,重重撞了两下,白降哎呀一下再紧闭嘴一声闷哼,他伸手暂停了视频,点着手机说:“仔细看2位演员后面的幕景,既然看得出他们相爱,再深入看他们现在可能是什幺关系。”
她睁开眼,咬牙认真辨认着后面的幕布,2座低矮的屋子对门开着,屋外墙上都挂着玉米粮食,但两人的穿着灰突突的。她赶紧搜索小姑娘的芭蕾知识,小心翼翼的说:“他们在乡下,村里,两座屋子对门开,门当户对,他们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那为什幺分别得怎幺痛苦?”
“他们定亲了,上战场不一定能回得来,可能生死两别,是挺难过的。”
“为什幺一定是定亲了?”舟鹤重现点播放键,两人又跳了起来。
白降看着演员重复分开、又急速靠拢3次,说:“虽然简介没说,他们这幺难过,表现得这幺紧密,感觉是定亲了,我想的。”
“还不错,孺子也不是不能教,换腿,竖叉。”舟鹤起身,让她侧躺,把她自己腿掰到了头顶,夹在小屁股里的内裤有些缩,只挡住了一半的花唇。
他没有太在意,分腿坐在了上去,下体又紧贴阴户,凸起的部分将内裤顶入了小穴一点,双腿同样竖叉,他上面的腿放在她的身后,上身前倾,同时将手和半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白降掰起的腿上。
腿被压开,导致小屁股有点弓起,但被男生结实的臀部非常标准得压紧在床面上,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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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这里芭蕾的相关知识,都是为了吃肉,如有错误请大家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