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别勾引我(微h)

回家的路并不好走,主要是某秦姓醉汉一会儿要拉手一会儿要抱抱,更有甚者……

“上来啊!”他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双手往后揽,引得路过行人纷纷侧目。

“起来!”夏追去拽他,没拽动,反而被他握住手腕——“你上来!”

“秦铄,你起来!”

二人争了半天,谁也不让谁,最后夏追顶着一额头汗,沉默地盯着他的背。真的有醉汉能这幺爱折腾的吗?夏追怀疑他在玩儿自己。

“你上来!”醉汉擡头,固执地强调,“很稳,很稳!”

什幺稳,他背得稳吗?袅袅错信他的胡话,叹了口气,走到他身后伏上去,双手环着少年的脖子。

“等一下,你知道往哪里走吗?!”等整个人悬在空中,夏追才记起来这个问题,忙拍他的肩,“放我下来,我带路。”

已经来不及了……三十秒后,夏追屁股着地,被甩在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秦铄撞到树上,也疼得不轻。偏他已经喝得毫无理智,居然还试图与那棵树对峙:“你撞我?!”

“说话!你什幺东西#&%#,混蛋——单挑!!”

毁灭吧……夏追无语望天,拍完身上的灰尘,又苦口婆心地把和树吵架的秦大少爷劝开。

好一番麻烦,夏追总算把贴在自己背上的那一大坨秦铄运回了出租屋。

夏追把他扔在了沙发上,喘了会儿气,又回头瞧他。

秦铄折腾累了,半阖着眼,乖乖由她动作。沙发小,容不下他的长手长脚,他便翻了个身,把自己缩起来,努力地和这个小破地方和解。

许是因为醉酒,又或者是在冷风凛冽的街头逗留太久,他的脸有些发红,头发也因为卫衣帽的束缚而软软乱乱地塌下来,遮住眉毛。有点无害,又有点可怜。

她看了一会儿,再反应过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蹲在了这人面前。

犹豫了一下,夏追擡手点了点他笔尖:“秦大少,真能折腾。”

秦铄已经处于听不懂人话的状态了,闻言模模糊糊地嘟囔了两声,夏追没听出内容来。

“下午回学校,晚上就能把自己喝成这样。”她的食指顺着手下挺直的鼻梁一点一点往上滑,最终停在眉骨处摩挲了两下,叹息道,“你好有空啊。”

沙发上侧卧着的人混混沌沌地睁眼,伸手把她作乱的指头攥住,眼睛里没什幺焦距。夏追看出他的外强中干,并不害怕,反而抠了抠他的虎口:“松手。”

秦铄便乖乖松手了。

夏追又观赏了一会儿,凑近在他泛红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脱掉外套去洗澡了。

或许是今晚被闹腾了太久,赶跑了睡意,洗完澡夏追没觉得困,反而清醒极了。

她也就罢了,秦铄一个醉汉居然也精神百倍。等她吹干头发,拿着湿毛巾过来给他擦脸时,这家伙还睁着眼睛等她。

“闭眼。”她说,便把毛巾往他脸上糊。

“难受……”秦铄哼哼。

夏追以为他要吐,伸手把垃圾桶拎过来,等了半晌却只听见他闷闷地说:“脸热……难受。”

“……事真多。”夏追两下给他擦好了脸,把毛巾移开,有些好笑地问他:“你真的醉了?”

不闹也不吐,甚至于有精力和她在大街上拉扯,要不是智商下降得太明显,夏追真要以为他是在逗自己玩了。

他反应倒是快,闻言马上说:“没醉!”

“我没醉!”

……看来真是醉了。

秦铄又念叨了一会儿,正当夏追给他擦手时,他突然又擡手去挡眼睛。

“我妈妈……”

“什幺?”夏追没反应过来,下意识问他。

“妈妈走了……我记不清楚她的样子了。”他的声音发哽,“我没有妈妈……”

夏追顿了一下,把他的手拿下来继续擦拭,平静地安慰他:“没关系。”

“我也没有。”她说,“而且我也没有爸爸。”

提到爸爸,秦铄的注意力又被转移了:“老东西##%&#,去死!”

“死得好,死得好。”夏追附和着,把毛巾放在桌上。

出租屋是两室一厅,但夏追在最初租下它时就没想过有人来,只收拾了一间,另一间屋子堆满杂物,没法住人。

她觑了眼沙发上闭着眼睛骂人的秦铄,犹豫了几秒,决定为了钱途着想,还是让金主爸爸睡床,她睡沙发。

把秦·金主·铄弄过去又是一个大工程,夏追先是把他薅起来,又拉开他一条胳膊,搭在自己右肩上,让他把重心往自己的方向卸。

秦铄出人意料地很配合,顺着她的方向迷迷糊糊地往前走,连被甩到床上都只是哼哼了几声就作罢。

夏追把他搬到床上,又跪坐在床边费力地帮他脱衣服。

“擡手。”她拍拍他的脸,秦铄便擡手,睁着眼睛直直盯她。

“头。”秦铄盯着她便擡头。

卫衣脱完,夏追给他留了里面的长袖T恤。裤子不好脱,她决定先放弃。

“夏追……”他小声说。

夏追顺口“嗯”了声,探出身子,越过他去扯被子。

“夏追。”他又叫了一声,突然伸手把她的腰圈住,摁下来。

夏追被横着摁在他腰上,转头去看,这家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幺,正在傻笑。

“秦铄,放开。”她挣扎了挤下,奈何体力被绝对压制,没掀起什幺水花,“我不能动了!”

秦铄看起来可不似喝醉了,反而清醒地很。他先晃晃悠悠地直起上半身,把夏追摆正放在自己身上,再把头凑近,仔仔细细地观察面前这张素白的脸。

像是……一只好奇的大型犬。

夏追被他这幺盯着,好一会儿,没忍住,像鸟一样在他嘴上啄了一口。

秦铄眨眨眼,好像还没反应过来,好一会儿才说:“还要。”

“还要什幺?”夏追看他现在好欺负,伸手把他头发抓上去,揉得像个鸟窝,“还要亲亲?”

他就重复:“还要亲亲。”

夏追又啄了一口。

这一次秦铄学乖了,也不再问,自己凑上来亲她。从唇齿到口腔,从舌尖到上颚,唾液混合着酒气,“啧啧”地交融在一起。

他看着呆,但乖戾霸道的本性已经刻在了每一寸骨骼里,就算是接吻也要追逐和掠夺,手上移到夏追后脑勺上,不给她任何躲闪的机会。

夏追觉得喝醉的是自己。

她又想起溪边那场性爱,交合的性器暴露在旷野中,爱液流得毫无顾忌。而她仰头呻吟着,在激烈的交融中发现树后的衣角。

很危险,但很舒服。

“秦铄……”她含糊地把他的名字送进他的喉管,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往后推,终于得以喘息。

“不许再亲了。”趁他脑子不清醒,不会发脾气,她警告般地说,“不许。”

“你也不想我对着一个喝醉的人上下其手对吧?”她这样说,眼睛却离不开少年人滚动的喉结。

喝醉的人听得懂拒绝吗——秦铄身体力行地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他来亲,夏追就躲,于是一个吻落在她下颌处。秦铄也不气馁,就着那块皮肤像小狗一样舔舐,把夏追舔得面热心干。

“别勾引我!”夏追没想到有一天她还能对秦铄说出这句话。她往后仰头,躲过他湿软的舔吻,扭来扭去想要下床。

有秦烁圈在她腰上的手,她没可能达到目的,倒让她察觉到了新动静。

“不是说喝醉了就硬不起来了吗?”她手往下探,复住那团灼热的凸起,缓缓揉动,“秦铄,你这幺想肏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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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和很久没联系的朋友聊天了,真高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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