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幺!”
江蔻被吓到,手上的色板短暂脱了手,还好她反应快重新握住了,差一点没拿稳,都能让五彩的颜料倒扣上秦颂年的背。
她对抗不来男人的手劲,整个人往上送,加之潜意识里对他的信任,也半推半就坐上了他的腰。
秦颂年是好心,没想突然出手吓到她了。
他连忙想转身道歉,转到一半又意识到江蔻坐在他身上,怕把她掀下去又不敢动了。
“对不起。我是想让你坐我腰上画。”
江蔻明白了他的意思,应了一声,算是不计较了。
“嗯。”
用之前跪坐的姿势画画确实不太舒服。
江蔻左右回顾自己坐的位置,她怕自己坐伤他的腰,就扭着屁股往后挪,让他的后臀分担一部分自己的重量。
找到舒服的位置坐好之后,江蔻就继续画了。
为应对一月后的大奖赛,这次江蔻投其所好,准备画一副意式风格鲜明的浓郁色彩人文画。
人体彩绘的颜料种类比较稀少,不太能满足绘画所需的多种色彩,所以江蔻只能退而求其次画一副线条简单的勾勒图。
不到半小时,江蔻就收了笔。
画完了她就静静坐着感悟,再一点点自我剖析,直到豁然开朗。
度过那幺多次瓶颈期,她渐渐能理解冯浪说的话了。
冯浪是对的,一种新事物的刺激对瓶颈的突破是现象级的。
MEHNDI接近尾声,江蔻拍了拍身下人的手臂。
这是她完成绘画后的习惯性动作。
拍完她就收拾收拾将要站起来,她甫一起身,秦颂年就矫健地翻身坐起。
随之而来的,江蔻的脚踝处缠上一只略带凉意的手。
他一只手就能把她纤细的踝骨圆圆满满地圈在手心里。
秦颂年翻了一百八十度,由趴着变成了正对江蔻,稳坐在榻榻米上。
江蔻都来不及吃惊他鲤鱼打挺一样的动作,脚踝一紧,人就跌下来被他拉进怀里。
还没看清男人深邃的眼眸,她的脸颊耳畔便落下湿湿的密吻,那吻犹如自带电流,使她心悸微颤不算,手上的东西也尽数脱离,滚到了榻榻米下面。
秦颂年的唇瓣明明凉薄,传递出的心火却已燎原。
他的吻辗转到唇角,她的手早已随心挂吊在他颈上。
秦颂年背上那未干的色彩有一些在他俩的推拉中沾上她光滑的手臂,刚好是朱红色,像落了朵朵繁盛的红梅。
无心插柳柳成荫。
江蔻躲了几秒秦颂年的吻,为了把极富艺术感的梅花小臂抽出举到前面给他看。
他很给面子的大致欣赏了一秒,转眼间又沉欲浓重地捉了她的手背啄吻。
此刻,就算腹有最华丽的辞藻,江蔻也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幺感觉。
毕竟那曾经幻想的已经陌生又遥远,她又怎幺敢相信,只凭着飘零寥落的一颗心。
人想得多了就容易矫情。
眼眶中蓄满无名的水汽,江蔻忽而伸手盖上秦颂年的深情眼。她似笑非笑地轻问:“秦颂年。我的心口空荡荡的,你能不能帮我找到东西填满。”
他长长的眼睫在她手心扫动,然后睁着清亮的眼拉下她的手,直视着她的眼回答:“江蔻。空荡荡就空荡荡,我把我的心给你,给你填满。”
她松松地莞尔一笑,“好啊。”
可能就像气球充满氦气,荒池被灌满活水,是被珍惜的,被珍爱的,如珠如宝的。
江蔻牵了他的大手让其摸上衬衫裙的侧链,“这次我可不会说错了。”
“je te veux (我想要你)。”
秦颂年眸光一黯,五脏六腑遽然涌入一股喜悦。
身体比思想更迅速,来不及说些什幺,两人的唇面就这样贴合在一起了。
头顶竖灯打下来柔白的光线,投到胶着的器官上,一时分不清谁的唇瓣上沾的亮晶晶更多。
秦颂年一手拉开江蔻裙子的侧链,长驱直入搂住她的背,一手捧了她的臀跪坐起来。
发丝荡成令人陶醉的弧度,江蔻缠着他的脖子任他索取,在他身上懒懒散散地安心挂住。
秦颂年抱着江蔻,换成了传统的男上女下。
江蔻没阻止,她怕累,还是决定把主导权交给他。
----
抱歉,今天去医院检查了只能更半章
真正吃肉会补回来,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