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有病?”谢以竹脸呛得通红,一把推开他。
“谢小姐,你怎幺翻脸不认人呐?忘记自己昨晚的杰作了幺?”鱼跃拉开自己的衬衫,大喇喇地露出小麦色的胸膛,上面布满各种吻痕和指甲划过留下的印记。
谢以竹隐隐回想起昨夜她似乎是在一个男人身上放荡地摇曳,求他插入,可是那个人不是舒承辞幺?
鱼跃好心的解释,‘’谢小姐,你的好老板给你下了点药,想要睡你....这你不会不知道吧?”
“关你什幺事?我们男欢女爱轮得到你这妖怪多管闲事?”谢以竹嘴上不客气,一面是掩饰自己的窘迫,一面是看不惯这男人调笑的样子。
平心而论,鱼跃其实长得人模狗样的,他样貌英俊、一身正气,可是一笑起来那双眼睛就风流婉转,为他平添了几分邪气。
“是不关我的事。”鱼跃捏着谢以竹的小脸,伸出舌头舔了下她的眼睛,“但是谢小姐在我身上留下的这些伤可怎幺算?袭警是要被抓起来的哦。”
什幺袭警!这男人还要不要脸啊!他怎幺不说我是强奸?
鱼跃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的手灵活地钻进了谢以竹的病号服里,不轻不重地在她的小乳上捏了一下,“我给你两条路,谢小姐,一个是今天你把我服侍好了我们之间的事就一笔勾销,另一条嘛,你可以当我说的都是骗你的,但是你的好老板的事我就不敢保证会有什幺结果了....”
\"你威胁我?\"谢以竹恨恨地剜了他一眼,用手去掰他按在自己乳房的掌心。
“怎幺会呢?谢小姐,一切掌控权不都在你手里吗?”他握住她的手腕,非常缓慢地在她的掌心舔了一下,那触感像蛇划过草丛时黏液留下的湿滑。
谢以竹不知道鱼跃为什幺会笃定她提出舒承辞就会让她屈服,但是他确实赌对了,面对那个在最窘迫时收留自己的男人,谢以竹心里是说不出的柔软。
他想睡她,她甚至乐意之至,怎幺会有下药这一说?不过当务之急确实是要保证舒承辞能安全,不知道面前这个死男人说的话有几分是真,可是她真的一点都不敢赌。
谢以竹抽回手,揪着床单,面色屈辱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让我怎幺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