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总,有位叫楚婧娴的女士想要跟您通话。”电话的那边特助声音恭敬的传来。
桑旭扬眉,“转进来吧。”
“是。”
楚婧娴:“桑旭,我是楚婧娴。”
桑旭:“你好。”
楚婧娴:“明天有时间吗?能不能请你喝个咖啡?叫上如夕一起,有些话想要对你们说。”
叫上林如夕?
桑旭想了想,说:“可以,那就中午一点吧。地点你来定?”
楚婧娴:“就在你们公司楼下那家咖啡厅吧。”
晚上云雨初散,桑旭抱着楚楚,把明天要去见楚婧娴的事跟她说了。
楚楚皱了皱眉,“她还没放弃吗?我上次都已经和她说清楚了,我们是不可能分开的。”
居然还想从桑旭这边下手。
桑旭亲了亲她的眉心,“我就去见见她,看她对我有哪里不满。有什幺要求我尽量满足就是了。”
楚楚抱着他的腰,把头埋在他怀里蹭了蹭,“那我要跟你一起去。”
桑旭把环着她的手收紧,“你要是去了,你姐可能就不说实话了。”
说的也是,不然她应该直接就和自己说了。
楚楚:“那我偷偷的在一旁听怎幺样?”
桑旭:“你想去就去吧,明天一点,我们楼下的咖啡厅。”
说完桑旭由翻身复上她,“再来一次。”
楚楚:“还来?明天还得上班呢。”
可是桑旭已经不管不顾的冲进去了,“我们每天至少要做两三次。”
“可是刚才已经做了三次了。”再说了,谁每天都做啊?
“你自己算算你之前还欠我多少?利滚利算下来,我们现在每天做四次,刚好在今年年底做完。”
什幺利滚利,这是怎幺算的?还到今年年底,也不怕肾虚吗?
楚楚还想着反驳,可是还没开口说话,就被他拉进了无尽的情欲深渊,她只能攀着他,嘴里发出破碎又欢愉的呻吟。
*
桑旭到的时候,楚婧娴和林如夕已经到了一会儿了,两人正在闲谈。
见到他的时候,林如夕笑了一下,对楚婧娴说:“究竟是什幺事,需要我们三个聚到一起,这画面怎幺这幺清奇呢?”
楚婧娴也勉强淡淡笑了一下,“待会儿你就知道了。”又对桑旭说:“喝点什幺?”
桑旭朝她们点了下头,坐下,对服务员说:“一杯蓝山,谢谢。”
楚婧娴双手捧住自己身前的咖啡杯,似乎想要从那里吸取一点温度和力量。
她深吸了一口气,擡头看向桑旭,“我请你来是想表明一下我的态度,我不同意你和楚楚在一起。”
一旁的林如夕有些诧异,虽然想不通楚婧娴反对的理由,更想不通自己和这件事有什幺关系。但她也没有开口,只是呷了一口自己点的拿铁,静静的听着。
桑旭似乎不意外她会这幺说,只是沉静了一瞬,问:“我能知道为什幺吗?你是觉得我哪里做的不够好?可以直说,或许我可以为了楚楚去改变。我敢保证,不会有人比我更爱她,比我更合适她的了。”
楚婧娴点点头,“我相信。你各方面都很无可挑剔,对楚楚的好我也看在眼里,但是你们真的不能在一起。”
桑旭往后靠在椅子上,“不好意思,如果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我想我是不会和楚楚分开的。你也说了,我并没有什幺一定要楚楚离开我的问题。”
林如夕暗自惊奇,桑旭这是什幺时候转性了,还有这幺深情的一面呢?这让她这个初恋女友情何以堪啊?
楚婧娴手上的动作紧了紧,“这幺说,你是不会离开楚楚了?”
桑旭:“是。任何人都休想让我们分开。”
楚婧娴闭了闭眼,又深吸了一口气,“好吧,那接下来我要说的话,希望能让你改变主意。”
楚婧娴高中的时候喜欢过桑旭,暗恋的那种,就连自己最好的闺蜜林如夕也没有发现。
她坐在他的后侧方,上课时常常忍不住盯着他的背影不放,有时候被他转身发现时,会惊慌的错开眼神,害怕他发现自己的小秘密,但有时候又非常希望他能够发现。
然而他没有,他们说过的话都屈指可数。她把他们对过的话偷偷记在日记本上,那本日记本承载了自己青春年少时的所有酸涩与雀跃。
都说暗恋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
每次看到自己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写在一起时,她都暗暗欣喜不已。
可当她看到桑旭和其他女生多说几句话时,她又暗自伤心难过,可是自己甚至连吃醋的立场都没有。
桑旭甫一进校就是最耀眼的存在,他长得剑眉星眸,又文质彬彬的,身上矜贵公子哥的气韵在举手投足间都展露无遗。
纵是少年风流可入画,却也自成风骨难笔拓。
读书好,为人有礼貌,身上的校服永远都是清爽整洁又得体。不像其他男生总是一身脏兮兮的汗臭味。
喜欢他的女生不说全校,至少二分之一总是有的。
但桑旭对任何女生的是礼貌又疏离,对向他告白的女生更是通通拒绝。
因此楚婧娴不敢把自己喜欢桑旭的事告诉任何人。她想也许桑旭现在不想早恋,只想专心读书。
她决定在毕业后再向他告白,无论结果如何,总是要试一下,这样就不会留下遗憾。
只是没想到,林如夕会跟自己说她喜欢桑旭,她要追他。
结果当然还是被桑旭拒绝了,但是林如夕没有放弃,依然对桑旭穷追不舍,她每天会跑到他们班上给桑旭送早餐,每天写一封情书向他表白。
林如夕长的好看,热情开朗又大方,她对桑旭的喜欢都是明目张胆的,引得周围的女生嘴上虽说嫌弃,但背地里却是羡慕不已。
那是自己永远没有勇气做出的举动。
果然,在高三的下学期,林如夕和自己说,她和桑旭在一起了。
她听到这个消息时简直是晴天霹雳,好久都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是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对她说恭喜。
在那个年纪,仿佛总喜欢无病呻吟,以慰藉自己伤痛的青春。
她在自己笔记里抄下:你是我枯水年纪里的一场雨,你来的酣畅淋漓,我淋得一病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唉,暗恋真是伤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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