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夫君安排日程即可。”肖春月见吴侍郎如此说,知道也劝不住这头犟驴,便就答应了下来。
隔日,这吴侍郎就带着肖春月和一名叫春儿的丫环出了城,一路就往那寺庙而去,及至到了山下的寺院,吴侍郎就被两名随同二位娘娘入寺的太监给拦了下来。
“男宾不得去上寺院,只能在这下寺院进香,若要去上寺院进香,必须是女眷。”
吴侍郎没法了,他只能在下寺院里止步,随后交待丫环在山上照顾好夫人,进完香不必急着下山,可在山上休息片刻,看看山中风景。
肖春月就带着丫环往山上的寺院走去,一路行了有半柱香的功夫,两人就来到了上寺院。
此时寺院的前院里已经挤满了香客,全是涂粉抹脂的女人,肖春月和丫环挤进人群来到大殿里,拿出香烛在佛前跪拜,其后就给庙里捐了一锭银子。
两人就在这寺中四处走动,时不时地向各处禅房里观望,肖春月虽然不理解自己的男人,但是了解自己的男人是头犟驴,他非要为李家江山稳固而斩魔除妖,她做为女人也只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她若不帮着自己的男人,看着自己男人整天心事重重唉声叹气的,她心里也不舒服,可是,她帮了自己的男人,干这种掉脑袋的事情,她心里也挺紧张的。
此时她拉着丫环的小手,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水。
“夫人,您走累了吧,看这满手的汗水,要不我们在那树下歇息一会儿?”丫环指着不远处一颗大树。
“好吧,就去那树荫下坐会。”肖春月和丫环来到那大树下,就坐在树旁的一块大石板上。
她俩没坐一会儿,只见一位女尼走到近前问:“二位施主可是吴府的内眷?”
“正是”肖春月满脸的疑惑,她从没见过女尼,更不认识庙里的僧人,怎会有人知道她们是吴府的人?
“这位一定是吴夫人吧?”女尼冲着肖春月双手合什行礼。
肖春月心中迟疑不及开口,丫环在旁抢话回道:“她正是我家夫人。”
肖春月此时心中更加疑惑了,同时也更加紧张起来,难道是夫君昨晚密谋之事被人听了去?难道有人知道了他们今天会来寺中观察?
那女尼见肖春月满脸的疑惑,便笑说:“施主勿疑,请随我到娘娘禅房一叙。”
肖春月顿时心中一惊,娘娘?莫非是先皇的两位宠妃?难道她们知道了夫君的密谋?此时,她是进不得退也不是,见那女尼转身在前引路,便只得碍着头皮跟在后面。
没走几步就来到一处禅房前,女尼吱呀推开房门,把肖春月让进了屋里,然后关上房门和丫环站在门外。
肖春月进到屋里,顿觉一股奇香扑面而来,接着就听见娇滴滴一声喊:“这不是吴夫人嘛?我和妹妹在窗前看那树下,就觉得您像吴夫人,就喊柳儿去问询,果然是吴大人的夫人。”
肖春月又惊又怕,眼前果然站着先皇的二位宠妃,她不知这二位宠妃因何寻她进屋?心里如同吊桶一般七上八下。
“姐姐快坐下,您可能忘了,那年在宫内游园,我还吃过姐姐亲手做的茶花糕呢,我姐妹在寺中久了,每日里也不见熟人旧友,心中甚是苦闷,今日看见姐姐在树下休息,便想着喊姐姐来屋里坐坐叙叙旧。”落雪拉着肖春月坐下。
肖春月听了这话心里才踏实下来,她急忙站起身给落雪和落雨行礼:“不知二位娘娘在此,春月给二位娘娘行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