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甜甜将头靠在陈文镜微微颤抖的胸膛上,他眼里已是满眼将落未落的泪水。
“我今日来确实是有目的的,”何甜甜偎依在陈文镜的怀里慢慢的说道,“我想着你在这小院里憋得苦,所以想带你出去散散心。让你去写字,然后用你赚来的钱买头花戴,也是想对你说,钱不在多寡,能让我开心最重要,我家夫郎赚得多,我就跟着吃些好的,我家夫郎赚得少,那我就吃孬些也吃得下,我不会因为这个埋怨谁、嫌弃谁,如果我没有现在这个身份,那我就只娶几个平常人家的男子,和他们相伴一生,平平淡淡、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何甜甜长叹了一口气:“可是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能这辈子都无法和你遇见了,你也好,四也好,包括昨日才进门的大小双以及围在我身边伺我候的所有人,你们觉得自己命贱如狗,可是如果我没有现在的身份,我连想走近了,细看你们两眼都不能,就像今日那胖女人,如果我和她地位相换,如今躺在地上的就会是我。”
“所以说,其实真正该妄自菲薄的是我,失了现在的一切,我就等于失去了拥有你们的资格,如果剥除我的地位的话,我将一无是处!但是我不会妄自菲薄的,既然知道自己的价值来源于何处,我就会努力维护好这份价值!所以这个府邸以后还会嫁进来更多的夫郎,他们会帮我坐稳现在的这个位置,也能让我继续有资格拥有你们!”
“文镜哥哥,我今天说这幺多,只是想着你能理解一下甜甜,甜甜娶了新夫郎,也不会厌弃以前的枕边人,你们…咳……你们,我都挺喜欢的,不喜欢我一开始也不会接受……总之,文镜哥哥,你不要不理甜甜,不抱甜甜,甜甜刚才主动撩裙子,你都不疼甜甜……呜哇……”
陈文镜没想到在他怀里说个不停的小妮子会突然就哭起来,还哭得那幺委屈,好像他虐待她了似的,他也不说安慰的话,大手捞起她的下巴,就低头亲了下去,然后亲着亲着,他就一把抱起何甜甜,将她放到了床上。
陈文镜双臂支在何甜甜的头侧,低头认真的看着身下的她说:“那好,你的先生,你的文镜哥哥以后都不会胡思乱想了,我只想着怎幺爱你就好……”
他低身将何甜甜圈进怀抱里,然后在她耳边悄悄的说:“甜甜喜欢文镜哥哥插你是不是?喜欢到都来不及进屋,在花园就想你的文镜哥哥插你是不是?你个小骚包……让哥哥日思夜想的小骚包……哥哥怎幺不想疼你?哥哥次次都怕疼你太过,你受不住……你站在那不说话,只拿大眼睛看着我,我就想插烂你,你还撩起裙子勾引我……嗯……我的小骚包,真骚真软……”
陈文镜说着已经三下五除二的剥掉了何甜甜身上的裙子,用手指草草摸了两把,确定何甜甜已经有水流出来了,就一挺身操了进去。
“我的心尖尖,我的小甜宝,有一点,你说的不对,你现在的地位也是对你的一种保护,如果你没有现在的地位,可能男人们从此不会再让你有爬下床的机会……”
他在何甜甜耳边悄声说着,声音越来越小,却有一种诡异阴森的意味在里边,之后他不再说话,全力投入到怎幺把何甜甜操飞的事业中去。
“呃啊啊啊,哥哥慢点……甜甜要死了……哥哥……求你……换个姿势吧……”
何甜甜想借换姿势的空档歇一口气,她觉得要是再不让他停一会,自己会被陈文镜钉死在这床上!
“那就去外边,甜甜不是想让哥哥在花园操你吗?”
陈文镜将何甜甜一把抱起,长腿迈动,那巨长的肉棒随着步伐的颠簸,时出时入的继续顶击着何甜甜的花心,完全没有让何甜甜的可怜小穴得到片刻休息。
“来,甜甜,扶着这根柱子…腿软站不住?没事,哥哥扶着你的腰,你看,这样,你站不站得住,都关系不大!嗯…宝,你夹得真紧……”
何甜甜伸手抓着支起花蔓的木柱,两只被操得像面条一样的小细腿根本站不住,陈文镜圈住了她的腰,从后边一挺身就扎了进去,因为操入的力道过大,直接将何甜甜的整个人都顶离了地面。
陈文镜见她站不住,干脆就这幺从后抱着她腰,凌空操她,操得她仰在他胸膛上受不了的左右摆头。
就像他说的,要不是顾虑她的身体,日日习武不辍的他们真的会把她活活操死在床上。
“不要夹这幺紧……真是不乖……”
何甜甜的花心被那巨长肉棍顶弄太过,操得她悬空的小腿蹬得僵直,夹得陈文镜直吸气,他干脆伸手捞起她两条小细腿架在臂弯上,让她再也无法夹腿,然后底下又开始狂插猛干起来。
“额啊啊啊……饶了我……饶了我……甜甜受不了了……嗯啊啊啊……尿出来了,被坏哥哥操尿了……呜呜……”
陈文镜在后边看见何甜甜哭喊着喷出了一线清亮的潮液,浇灌在他平时细心照顾的花草上,心里就升起一种隐秘的爽感,他幻想着以后都像这样,抱着何甜甜,操得她忍不住尖叫着尿出来,那一股一股的骚水喷溅在他养的花草上,让那些花天天散发着她骚液的甜腻味道。
这幺幻想着的他,身体更加兴奋,他用脸蹭着何甜甜的头发,用低沉动听的嗓音说着最变态的话:“我的小喷壶,尿得可真好看,以后哥哥都抱着你这幺给哥哥浇花好不好?宝宝要是不喜欢,那就都尿在哥哥身上,哥哥也是甜宝的花,要是甜宝不能时不时的过来给哥哥浇骚水,哥哥就会枯萎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