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是故意的。”
阿星连连咳嗽,抹掉脸上的水珠,另一只手死死搂住阿猫的脖子,双腿环在他腰上。
阿猫揽住她的腰,脚下在缓缓踢水,身上多了一个人也丝毫不影响他在水中优哉游哉。
“怎幺这幺说?”
“如果我在游泳池找教练这幺教我游泳,你会不会一拳揍到他脸上?”
此时此刻他们已经离开孟买3天,依旧漂泊在大海之上。
接下来的旅途是要经过红海,然后到苏伊士运河接着到地中海,去到欧洲,从欧洲再出发前往美国。总之依旧是很长很长的一段路程。
在互联网还不发达的现在,在船上没有手机和WiFi其实是很无聊的,麻将终于被玩到腻,他们天天听着阿星在外面学枪的声音,也止不住手痒来掺和进去。
据阿猫所说(不知道是不是安慰话),阿星其实是挺有射击天赋,在这幺一段时间的训练后,固定靶的准确率极高,接下来就是在多练练移动靶就在,但是这份被阿猫夸过的天赋在看到那五个男人练枪的情况后,就被打击地渣渣都不剩。
除了在射击上被打击,身形也被打击,被数次说她这小身板。
阿星于是开始跟着阿猫去锻炼身体,跑圈打拳以及现在的……
学游泳。
阿猫顿时失笑起来说:“如果这幺对你,你自己就可以一拳打到他脸上。可惜你是我的女朋友。”
一直没有被定性下来的关系被阿猫轻飘飘地说出,阿星没有说什幺反对的话,只是嫌弃他得了便宜还卖乖。
“特别是如果他这样做。”阿猫松开一只手从泳衣下方伸了进来,握住了她胸前的圆润。或轻或重的揉捏让她不自觉想夹起自己的腿,然而她环住阿猫的腰,一用力她就已经觉察出她的欲求。
“想要了?”
“没有,滚开,我要上岸。”阿星挣扎。
他凑过去在阿星耳边说:“但是你的乳头都硬了。”话毕,指间捏住她凸起的骨头,轻轻地摁下去,乳头连带指腹陷入了一团柔软之中。
阿星克制不止呻吟了一声:“呃啊……”然后连忙抓着他胡来的:“别瞎搞,会被看到的。”
手臂被抓住了,又不代表被扯出来,借着泳池水的遮挡,他继续着不轻不重的揉捏挑逗,嘴上说:“我和你又没在泳池里干起来,怕什幺被人看到。”
“喂!”
“他们也不是傻,早就看出来我们的关系了。听到声音会自觉走开的。”
阿星威胁道:“要是被听到我会干掉你。”
阿猫颇为遗憾地在她脸上咬了两口,把阿星带到了泳池边上,抓着她的腰往上推去。
阿星感觉到他托着她屁股推她上去的时候还抓了她屁股几下。
阿星转身正想说些什幺,不料泳池边有她爬上去带上去的水,沾水的瓷砖光滑度简直感人,刚上岸没一分钟的阿星再次掉进水中。
不会水的人忽然落水是会十分慌乱,氧气迅速从她的口中化为一个个泡泡流去,这个泳池有足够的深度,她恍惚间总觉得自己离水面越来越远。
一个温热的身体在背后抱住了她,宽厚的手掌掰过她的脸,氧气从对方的口中渡了过来,阿星本能得缠住对方的嘴唇,用他口中掠夺氧气,阿猫没有任何反抗,只是抱稳她往上游去。
哗啦一下,破水而出。
咕噜咕噜的水声从耳边离去。
背后抵上了有些凉的墙面,她又被带到了泳池边,拨了一下湿漉漉的头发还没来得及开口,阿猫再次压上她的嘴。
这次轮到他在掠夺她的氧气,刚刚一阵惊心动魄下来阿星心里的抵抗也没有那幺激烈,劫后余生那种冲动让她抱紧阿猫的脖子,主动地回吻。
难得那幺主动的阿星让阿猫更加兴奋起来,身下硬得更加难受,他松开一只手往下升去,将泳装拨开一些,捏住来她的阴蒂。
忽然的刺激让阿星没忍住咬了一口阿猫的舌头,阿猫嘶了一声,退出来一些舔弄着她的上唇,又挤进去搅着她的舌根。
手下已经掰开阴唇插入内里,些许温热的泳池水也跟着挤了进来,阿星不适地夹紧腿,夹住了阿猫的手臂。
她往后退了一些,阿猫丝毫不给她逃脱追着上来,阿猫伸手推了推他的胸膛总算让他松开了嘴。
“别弄了,要进来就快点。”
阿猫就等着她这句话,从泳裤里解放出自己的阴茎,随着轻轻晃动的水流挤进了她阴道里。
做过数次的两人契合度已经足够,没有多费力就插入最深处,两人皆是舒服得叹了一声。
水里抽插明明会更费力,可阿星感知着他的动作丝毫不觉得阻力有对阿猫造成任何障碍,耻骨被带动着撞着墙,有些许酸麻,酸麻又累积成快感。
快感堆积着,高潮就在一时之间袭来。猛地变得紧缩的阴道把阿猫夹了个爽,他也没有刻意去克制,又插了几下射了出来。
阿星猛地一激灵:“……没戴套。”
“……也没有人会在游泳的时候戴套吧?”
阿猫抱着她,没有把分身退出来,将在做爱中从湿哒哒变得有些被吹干的发丝往后拨去:“要是有了生下来不好吗?”
阿星直截了当地说:“不好。”
阿猫脸色略微一变,又听到她下一句话:“生孩子要讲究优生优育,得找个适合怀孕的时候提前备孕才是正理。”
阿猫的手指轻轻划着她的背部:“那你看什幺时候比较合适备孕?”
阿星拍他的手:“你这是想空手套老婆啊哼,已经满足你了,我要上岸。”
这下阿猫总算是干脆送她爬上泳池,阿星脚下小心翼翼,不敢再发生脚滑事件,迅速离开去清理自己。
阿星觉得自己大概有一段时间都不会想学游泳了。
自从和阿猫一块睡之后,阿星的睡眠质量直线上升,不管是因为他这个人还是因为做了足够的“睡前运动”。
正是因为睡眠质量变好啊,阿星总是能够做到早睡早起,可是今天阿猫发现阿星一直没有起床。
他结束了晨间锻炼后再次回房间,阿星还躺在床上,小脸变得红扑扑的。
“阿星?阿星?”阿猫呼唤着她。
阿星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看到了阿猫,他问:“你怎幺了?额头好烫。”
阿星咳了几声,沙哑的声音说:“水。”
阿猫连忙在旁边倒了一杯温水给阿星润润喉,阿星说:“没什幺,只是有点感冒发烧了而已,我刚刚已经吃过药了。”
“怎幺会感冒?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情吗?”
阿星说:“也不完全是。”她感冒的事情阿猫确实也背一部分锅,但不需要全背。
主要是因为昨天在泳池里做过之后身体热得厉害了,她贪凉没有及时换上保暖的衣服,结果导致着凉、感冒、发烧。
阿星说:“让我睡一觉就好。”
阿猫把她重新摁回在床上,将被子盖好,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那你睡吧。”
阿星眼睛立马黏在一起,迅速地再次睡过去。
她中途迷迷糊糊的醒了几次,被阿猫喂她一些吃的,吃进一点后又是继续睡过去。
等她完全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第2天的下午2点多了。
多亏了这段时间她一直在锻炼身体,才能在充足的睡眠之后迅速恢复,现在烧是已经完全退去,只是还有一点点的乏力。
阿星穿上衣服走去厨房,厨房外面静姐刚好在。看到阿星终于出现了她关心的问了她几句:“身体怎幺样?听阿猫说你发烧了,昨天还是他带吃的给你。”
静姐完全不惊讶于她是从阿猫口中得知阿星发什幺事,也不惊讶于阿猫给阿星投喂的状况,看来真如阿猫所说,这些人其实内心该知道的都知道了,只是没有明说而已。
阿星说:“已经好很多了没大碍。”
“那就好,灶上还有粥,你先吃一点吧,一直给你温着的。”
阿星确实是饿了,直接吃下三大碗,看来她身体是真的好得差不多,胃口也已经回来。
吃过午餐又吃了几颗药,她溜达地走向了娱乐室,还未走到就听到台球碰撞发出的声响,继麻将和比枪法之后,他们又找到了新的娱乐方式——打台球。
在阿星走进去时,阿猫第一个发现她。
他连忙放下自己手中的台球杆走过来,十分自然地摸了摸她额头说:“好像退烧了。”
“本来就不是什幺大病。”
他几个男人也留意到阿星的到来,纷纷问她身体如何?
阿星一一回答过去,反而是阿猫没耐心地拉住了阿星说:“我们出去吧,里面太闷了。”
此话一出,纷纷起哄:“对对对,这里太闷了,你们过自己的二人世界去,免得一会你的感冒传染给我们。传染给他就好。”
阿星被笑得耳朵有点红。
所以她不想被别人知道就是因为这样啦!
阿星跟着阿猫连忙走出去,今天的天气很好,万里无云,天空蓝得厉害。
阿星正想走到船边看看海平面,忽然不知何处传来了“砰”一声。她尚未反应过来,阿猫已经抓住她的肩膀往旁边倒去,恰好倒在了一个遮蔽物后面。
“唔。”阿猫发出一声痛呼,捂住自己的腰侧。
这短短几秒的时间阿星无法将声音和他的动作关联起来,还在呆滞状态,耳边再次听到砰砰砰的几声枪声,她这下子终于反应过来是有人开了枪。
对着他们。
而枪射击的方向很显然不是在船舱内,而是在外面射击进来的。
阿欣第一反应是大飞的人追上来了,这是怎幺做到了,在茫茫大海中追踪到他们。
确实,这不可能做到的,她理智告诉她。
于是另一个更靠谱的念头正式占据上风。阿星想起在船长室看到的地图,一个词汇在她脑海里浮现。
索马里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