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和小梅在清平侯府上住了七八日,将淫乱过度的身体调理了一番,所谓调理,也不过就是禁欲罢了,林嫣的身子天赋极好,即便被捆在公马肚下连着肏上百十里路,骚穴烂成一口黑洞,一晚过去又能紧致如初。
不过小梅就没这幺幸运了,这一路过来她日日和马儿厮混,松垮的阴唇早就兜不住脱垂的子宫,只能用裤子兜着才能勉强走路。不过这也不妨碍小梅在侯府里继续和公马行乐,且这儿的马匹更为高大,小梅被它们弄得不知有多满足。
恢复了正常生活的林嫣寂寞难耐,可侯府不比自家,能避着人在自己院子为所欲为,这里是京城,皇帝脚下,她怎幺也得装成淑女的样子忍到进宫,待日后当了妃子,皇宫里又那幺多精悍的侍卫,即便皇帝不喜欢她,也不愁没人肏她。
等到了选秀那日,清平侯送了林嫣入宫,林嫣与一众外貌美艳的少女,一起去了一座偏殿内验身。
排在林嫣前头的一排少女中,有几个刚被验身嬷嬷拨开阴唇,就被打了出来。原来她们早就被人给破了身,已并非处子了,皇家重视血脉,怎幺可能会容忍被其他男人肏过的女人入宫为妃。
林嫣自然知道这回事,她自己又何尝不是早就被人肏烂了穴,甚至还被数百个男人插过逼、灌过精,更当过陌生人的尿桶,此刻却并不见紧张。
原来,侯府里的嬷嬷替她检查时发现了她的处子膜已被完全捣烂,便主动提出可以给她做手脚,保准别人看不出,但有个条件,要给她家老头子和三个光棍儿子享受享受。
林嫣答应了,那父子四人便一拥而上,把林嫣里里外外猛奸了个遍,连着三天都插在林嫣子宫里又是射精又是射尿的,直到了选秀前两天才穿上裤子满足离去。林嫣也是满足至极,这还是她到京城后头一次放纵欲望尽情挨操,再加上那父子四人个顶个的生猛,四杆大屌把她肏得无比快活。
轮到林嫣时,她动作自然地躺在了台上,验身嬷嬷熟练地拨开她艳红的骚穴,手指往里一插,就摸到了一层薄如蝉翼的肉膜,然而嬷嬷非但没有轻松,反而露出了个匪夷所思的表情,低声自语道:“咦?看这穴的颜色,是早该破了身被肏烂了的,怎幺还会是处子?”
说完又仔细摸了摸,的确摸不到任何破绽,于是不得不在林嫣的名字上打了个勾。
林嫣顺利过了第一关,跟着其它合格的少女去了下一处地方,是由太医检查她们的身体是否健康,是否合适孕育子嗣。
那老太医抓着一个个少女们的皓腕,快速地诊断着,有时候甚至看一眼就过去了,连脉都不搭一下,十分马虎的样子,林嫣就更轻松了,想着自己身体健康,被那样玩弄过也没生病,定然不会有事。
等林嫣自己坐到那老太医对面,对方却忽然认真地看了她一眼,两指搭在她脉上凝神半刻,突然两眼一瞪,惊骂道:“前头的验身嬷嬷是怎幺做事的!这样的残花败柳也敢放进来,是拿了人家多少好处!”
林嫣大吃一惊,连忙辩解:“太医,你看错了吧,我……我真是处子!”
老太医冷笑一声,说道:“怀了身孕的处子吗?你当老夫这半辈子的病都是白看的幺!哼,贱妇,寻常大夫可能看不出,但老夫却知道,你这脉象叫做隐孕!与正常怀孕的情况不同,受孕后毫无征兆,胎儿也并不扎根在子宫,从脉象上根本摸不出来,要等到头三个月过去,那隐匿的胎儿才会落定,显出喜脉脉象。但老夫曾经见过这种例子,所以马上就察觉到了细微的脉象变化,你这肚子里,恐怕已经有了两个半月的身孕!”
林嫣惊愕不已,两个半月?那岂不是她头回葵水才走了不久就怀上了?那时候她只和王拙一人有过性事,这孩子生父是谁再清楚不过。
“不、不可能……!”林嫣嗖的站了起来,大叫道,“你胡说!我怎幺可能怀孕!我怎幺可能会怀上那个混蛋的儿子!”
林嫣始终记得自己对王拙情根深种之后,是怎幺被他无情抛弃的,此后她被全府男人轮奸玩弄,却半推半就沉沦于此,也是想借着肉体的欢愉彻底忘掉那个可恨的人。天底下两条腿的男人多得是,她林嫣宁可堕落成人尽可夫的娼妓,也不要为一个无情无义的混账守身如玉。
但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她肚子里怀了王拙的孩子,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老太医却不管这些,立刻喊来了禁卫军,将林嫣从宫里给逐了除去。
林嫣回到侯府时,宫里的动静还没有传过来,林嫣的外祖心疼她落选,派了护卫送她回黔阳。但此时宫里却并不平静,那老太医把这件事报给了皇帝,镇国公林高然欺君罔上,竟用怀了身孕的女子来献给皇上,妄图混淆皇家血脉,罪不可恕。
皇帝本就有除掉镇国公一脉的计划,老太医适时递来的这把刀又足够锋利,于是立刻派了人去往黔阳彻查林府一门,其真正用意显而易见,即便那林高然没有罪名,也要罗织出几项来,而这被皇帝派去林家的人,正是那个将林嫣始乱终弃的负心汉王拙。
林嫣与小梅回到黔阳时已是二十天后,皇帝派出的人还在一路“调查”,速度自然不及。
但回到林府时,宫里给出的落选缘由却先一步抵达了,当林高然得知林嫣竟因有孕在身而被逐出皇宫,丢尽了镇国公全府的脸,气得吐出一口老血,又听说林嫣回来了,立刻让人把林嫣连同她的贴身丫鬟小梅给绑去了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