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狐白从梦里醒来,罕见的有些恍惚,他睡前只盖了一床单薄的锦被,醒来后身上却汗津津的,裤子里也是一片黏腻濡湿。
作为修行有成的大妖,纯狐白已经很多年不做梦了,更妄论那样荒淫不堪的春梦。
他连掐几个清尘咒,待身上清爽了,侧过头看睡在身旁的花妖,一时间思绪纷杂,好一会儿,才凑过去亲吻她晕红的脸颊。
轻柔的吻羽毛一样落在小花妖的侧脸上,扰醒了她。小姑娘迷迷糊糊醒来,脑子里浑浑噩噩,只知道伸出手臂要抱。
纯狐白将人揽在怀里,低声细问:“身子可轻了些?”
“好些了。”花妖蜷缩在大狐狸怀中,人还是恹恹的,“那药有用的。”
她又说:“听闻中洲仙门最近不是很太平,你出门在外要万分小心。”
“像你这样漂亮的狐狸要学会保护自己,不然被人修捉去剥皮制衣,我只是一朵柔弱的花,到时候是救不了你的。”
听着她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精神肉眼可见好了许多,纯狐白晓得是玉露丸起了效,阴霾了五百多年的心略微明亮,他应和着哄她,同她调笑:“知道了,像我这样有家室的狐狸,出门在外一定小心谨慎,不然,你就要变成漂亮小寡妇了。”
小花妖气哼哼地去揪他的耳朵:“你果然在外面学坏了,我同你说正经事呢!”
“怎幺不正经了。”纯狐白轻笑一声,顺着小姑娘的手把狐狸耳朵露出来,待她被耳朵引走了心思,毛茸茸的大尾巴便悄悄缠上一截细瘦的小腿,往衬裙里钻。
小花妖将那对白色的狐狸耳朵握在手心里蹂躏,忽然想起自己已经很久未曾见过他的本体了,小时候他就长得比她快,现在成了大妖,不知是如何威武雄壮。
她心中涩涩,默默安慰自己,妖和妖之间总归是不同的。突然,她身子一僵,惊呼出声,再顾不上伤春悲秋了。
“纯狐!”
信手从被窝里抓出一条长长的尾巴,她简直要气死了,咬牙切齿:“纯狐!大白!纯狐!”
“双修不好吗?”
他低声问道,将小花妖压在身下,湿热的口腔含住一只通红的小耳朵,来回舔舐,黏腻的水声啾啾作响,她抱着尾巴抖得厉害,也不知是气是羞,娇滴滴地一声声反复念着他的名字。
小花妖生的幼态,身量不高,脸也稚嫩,瞧上去不过如凡人十三四岁,她先天不足,便只能长成豆蔻少女模样。纯狐白不同,他是很努力的狐妖,从稚儿长成少年,一直到妖力鼎盛的青年状态,人形从来都是挺拔俊美,恣意不凡。花妖跟在他身边,只到他胸口处,两人一道出行,从没人将其认作一对眷侣。
好在小花妖并没有因二人人形上的差异生过龃龉,她懂得了世间的道理,也不在意旁人的目光,狐狸就算修成了大妖也还是她的狐狸。
或许她早已习惯,毕竟早在相识之际,作为一株长不高的灵花,小狐狸在她眼中也是弱小而强大的,后来狐狸越长越大,化成人形反而瞧上去小了些。
那狐狸化形化的早,因而修出来也只是个狐妖童子,他化形成功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小花妖从土里挖出来,寻了个陶盆种在里面贴身带着。
两只妖离开了生养他们的山林,如鱼入大海,鸟上青霄,再也没有回去过。
二人结侣双修,平日打打闹闹,也算快活,他俩唯有一点极为不和,便应在那床笫之事上。
小花妖被纯狐白咬着耳朵,想要躲开,却被追上去亲吻脖颈,她挣扎着去扯身上人的衣襟,仍不甘心:“过两日……过两日再来……”
狐妖平日里纵着她,床上却不会听她的,他又有一双巧手,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两人脱得精光,炙热的唇舌滑过肩膀,埋在花妖隆起的双乳上。那里本来只是微微隆起,乳尖也粉嫩幼小,但在狐妖数百年如一日的努力下,已经是一对可爱丰盈的乳鸽。
他享受自己的劳动成果,大口吃着一边的白肉,樱桃大小的乳首在口中滑弄,再吐出来,已经从粉果充血肿大成了红樱桃,小花妖一只乳肉上布满了口水和齿痕,乳头也艳红可怜,另一边则干干净净,被一条尾巴来回奸淫,乳尖挺立粉嫩。
她被这坏心的狐狸磨得动情,那狐狸尾巴她也制不住,手上略一放松,便要在腿心处来回抽插。她曾在这上头吃过不少苦楚,自然不愿放手,但不放手,那人便用这满是绒毛的尾巴在她胸乳上作乱。
在情事上花妖总是不及狐妖,她动了情,身下也流出春水,馥郁花香早已在空旷的殿内炸开,她紧闭双眼抱着尾巴抖着身子喘息,开始断断续续的求饶:“……尾……尾巴………纯狐……,………收回……回…去……”
狐妖已经将她从身子底下捞了出来,让她分开腿骑在窄瘦有力的腰上。
他吻在那张因情欲而潮红的脸蛋上,手指摸到花妖身下的肉缝,熟稔的从微微绽开的花唇里挑出不愿露头的花蒂,一轻一重的揉捏,没两下人就蹬着腿去了。
淫液落在他腹部的肌肉上,积出一滩滩水痕,阳根已经硬的发疼,抵在花妖的小屁股上一下下的顶弄。
“睁开眼,娇娇,你睁开眼我就把尾巴收回去。”他用两根手指在那口早已被他操透的穴里抽插,一点点扩张,还是太紧了,他听着花妖难耐的呻吟,慢慢诱哄:”睁开眼睛。”
“不……啊…嗯…不……”
狐妖又加了一根手指,继续哄骗他的小花妖:“这次不骗你,真的。”
手指来回抽插,一下比一下重,花妖被插得身子发软,早已抱不住狐狸尾巴,她脑子里一团浆糊,当真信了狐妖的鬼话,睁开眼睛把尾巴放开了。
情欲蒸腾出了花妖的眼泪,她身下流水,眼睛流泪,双目无神地看着身下俊美的狐狸,可怜可爱,狐狸暂时收回了尾巴,伸出舌头舔去弥漫着花香的泪水,手掌在她光裸的脊背上安抚。
花妖淫叫一声,泪水流的更多了,狐妖用手指把她插上了高潮,灭顶的快感还未散去,他又扯住方才被蹂躏到肿大的花蒂,狠狠一拉,花妖又痛又爽,直接吹出了潮水。
她眼睛翻白,涎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出,好好的一只花妖就这样被情欲捕获,她的花穴没了手指填塞,翕合地张着小口,里面媚肉绞合痉挛,仍在高潮的余韵中。
阳根就在这时生生捅了近来,粗大的头部顶开媚肉,穴口绷得发白,极致的饱胀感太过可怕,花妖下意识攀着狐狸的身子想要往上爬,却被一双大手硬生生按了下来,她大睁着微圆的凤眼,眼泪簌簌,被狐妖吻住了双唇。
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瞬间侵占了口腔,大舌在口中扫荡,与她激烈纠缠,身下的阳根开始动作,她像是一个被钉死在狐狸性器上的娃娃,想逃逃不掉,想要呻吟却发不出声音,只能被人按着纤腰一下一下捣干。
狐根很快挺到胞宫口,它快速抽插,不停往那个穴道深处紧闭的肉环处顶撞,但受制于体型的差距与骑乘的体位,仍有很长一截露在外面。
花妖被堵住嘴唇与大狐狸接吻,清澈的眼眸中满是惊恐,她本能地似乎察觉出什幺,整个人开始用力挣扎,两条酸软无力的腿儿撑着身子想要往上逃。
但那只难以撼动的胳膊环过她的腰肢,手掌按在小腹,带着她上下起伏,身下精瘦有力的腰不断地往上挺进,又几百下,她穴中浇下一股花液,穴肉紧紧箍着那根巨物,颤抖着去了。
水液被阳根死死堵在腹中,半点泄不出来,阳根抽插,越发难挨,她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纯狐白含着小花妖的唇瓣轻咬,两人交换唾液,美妙的花香在唇齿之间流转。他放过红肿的唇,安抚地亲了亲流泪的眼睛,腰腹用力,身上人哀叫一声,错开头咬上了狐妖的脖子。
狐妖对她从不设防,一下就被咬出了血,他的阳根深埋在小花妖紧致的胞宫中,夹得生疼,脖子上被咬开的伤口还在出血,伴随着阳根抽动,肩膀上又多了几个见血的齿痕。
花妖被他作弄得又疼又爽,手掌不自觉摸索到小腹上被顶起的鼓包,那是阳具在子宫壁上顶弄出的凸痕,她忍不住抽气喘息,另一只手下意识在狐妖光裸的背上抓出血痕。
他本是狐妖得道,自幼茹毛饮血,修成之后亦非持身良善之辈,情爱之中受了疼,见了血,反而更兴奋了,若非这花妖素不喜血腥,他甚至想割了手腕喂她饮血。
几百年没见过她这般模样,纯狐白一边兴奋,一边满足,空悬多年的情绪总算稍稍安定下来,他的心终于落到实处。
雪白的狐尾重新被主人放了出来,它腻腻歪歪缠上花妖的小手,那手想要抓住它,却被按在肚皮上动弹不得,狐根撞着手心惹得花妖嘶嘶呼痛。
她实在是怕,怕肚子里的坏东西把胞宫捅破,从肚皮里钻出来,哪怕是这幺深了,可大狐狸还是有一截露在外面。
人界的修士都喜欢笑话纯狐白雅好幼女,笑他果然是个不开化的妖怪,癖好奇奇怪怪,没个人伦,妖界的精怪也在私底下议论他没有野心,只晓得在温柔乡里沉沦。
可没有人知道传闻中淫乱喜情的狐妖在欢爱中其实鲜少有满足的时候。
花妖的身子是实打实的幼嫩,她不喜欢床笫之事,十次求欢能有两三次成的便是幸运,这两三次中想要尽兴也不是容易的事。
每每成事,往往一个浑身青紫,一个满身血痂,倒是同仇人一般。
都说狐妖重欲,纯狐白也算是十二分的隐忍了。
他此刻心中激荡,按着花妖的头教她往青筋暴跳的脖子上咬,花妖被操得失神,便寻了方才的伤口,一下一下地轻舔,纯狐白双眼微红,反复抽插几下,身下狐根膨胀成结,卡在幼小的胞宫里射精。
花妖被炙热的精元灌体,双腿无力挣扎几下,便伏在狐妖胸口随他去了。
她运起双修功法,却忽然感觉有雨点落在头顶,擡头一看,大狐狸抱着她,狐狸眼水汪汪的,泪水一滴一滴地往外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