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珩前头还操干得急切,如今却放缓了速度,刘墨绯情欲刚被撩拨上来,对方的动作已经一点一点变慢,拖得她缩成娇弱的圆团,只知道毫无意义地淫叫:“呜啊…嗯…额额…唔…”她口中呼喊时神志还算清楚,挺翘的小屁股不自觉地擡高,帮助玉茎更好地填满她狭长湿润的甬道。
身前的男人好整以暇地打量起少女的媚态,骨节分明的手指还放在她绵软的玉乳间,胯下每挺弄两次,上头便配合地进行粗野的抓捏。她奶肉饱满盈白,汁水又汩溢得频繁,颤动的蜜桃上闪耀着淫靡的波光,不过稍加揉挤,少女的酮体就能变得滑腻不堪。
他不顾女孩渴望的求欢,反而微微弓腰,深触宫口的肉棒就这样磨磨蹭蹭地退出来。她被折腾得不上不下,泪滴就包在眼眶里,双颊涨得通红。霍珩看不了她这副模样,绝情地将人翻了个身,才重新掰开她紧致的臀瓣。
刚经历高潮不久的刘墨绯瘫软得像尾鱼,腿心处细细密密的空虚感宛如浩荡行军的蚂蚁,轻而易举地爬进她的大脑,几乎能将人的理智吞噬干净。她如今背对着男人,荡漾柔嫩的乳肉也压在雕花木门之上,丰盈挺翘的山峦直接被挤成形状曼妙的圆盘。
红木的坚硬和冰冷让女孩忍不住发颤,而霍珩硕大的男根也在此时刺进腿心。他没进入,只沿着蜜液淋漓的肉缝前后剐蹭,有几次动作太猛,勾翘的伞端就这样戳开她红艳的穴口。饥渴的幽道十分懂得如何顺应入侵的巨物,规律蠕动的酥麻感很好地刺激了男人的神经。
青涩甜美的女高中生,窄嫩花径传出的吸力甚至比婴儿吮奶还要剧烈几分。
刘墨绯哼哼唧唧地伸出手,试图去够他屡屡作乱的棒身,霍珩看出她的想法,“善解人意”地牵住少女纤细的指节,带着就往肉茎处摸:“想不想要?想不想被男人干?”
她朦胧不清的神思早已迷乱,修长的脖颈也朝后仰去,敏感的腿根因为粗暴的捣弄而泛红,白皙的皮肤隐隐作痛,好像快要被持续的抽动磨破:“要…啊…想…很想…呜呜呜…快操进来…呀…”
空气中的茉莉气息散了不少,取而代之的是从四面八方袭来的依兰和晚香玉。历经几代的霍宅自有乾坤,房内古朴的装潢与古董家具不过是最表层,二楼房间的用途才是妙处恒多。除开主卧冬暖夏凉、光线极好的位置选择,书房木材极佳的隔音效果,便是刘墨绯所在的催情密室。
民国时期,霍家少爷曾有豢养歌舞伎的嗜好,其中不乏拒绝委身的清白良家子。权倾一时的巨富哪会心甘情愿地放弃?遍寻奇淫巧计,终于从前朝留下的残卷里找到大内宠妃独家研制的催情良方,而长长的原材料中,玫瑰、依兰、和春日傍晚才盛开的晚香玉赫然在列。
简单几次实验后,方子的效果得到证实,这位家主如获至宝,不惜大批购入京内花卉,再将剩余所需之物提纯炼造,全部涂融进此处的墙壁地板之内。
冬日冷寒,但凡生火取暖,催情气味就混着房里的熏香一同钻进女子鼻息,即使时光流逝、百年荏苒,残存的古方仍足以让少女动情至此,连霍珩的兴致也被尽数激发:“要谁操?说清楚。操哪?”
“爸爸…唔…要爸爸操…嗯喔...狠狠地操我的...啊呀...我的小穴...啊啊啊...”刘墨绯委屈地摆动起腰肢,小屁股腰得像只发情的母犬,连嗓音也带着又甜又哑的哭腔。
话音刚落,男人肿胀的性器已经大刀阔斧地捅入她汁水四溢的幽谷,他实在太硬太烫了,即使她的蜜液又湿又滑,面对如此粗长的肉刃,少女娇嫩的花径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嗯啊啊啊啊啊…好热…呀…救命…呜呜呜…不行不行…”
他从不因为她的求饶减轻抽插的力度,相反,往往是这样的哭叫,能让霍珩在欢爱时兽性大发:“怎幺不行?你的骚逼不是很喜欢吗?你看她把我吸得多紧…”肉棒的进出带动起两侧跳动的卵蛋,意乱情迷的刘墨绯一边哭泣一边尖叫,只觉得穴口撑得快要裂开,他的鞭笞实在太过残忍,让她觉得那两只滚烫的卵蛋也即将跟着被塞入:“求求你…啊…爸爸…唔…别操了…嗯啊…真的…嗯嗯嗯额…会坏掉…呼啊…”
“好啊,把你肏坏,就不会和我唱反调,也不会在学校对别人发骚。”白天的不虞还在眼前,霍珩是睚眦必报的人,温和不拘的面具在床榻之间撕毁得十分彻底。刘墨绯无助地摇头,左手毫无耻意地揉弄起自己硬如红樱的奶头:“呜呜呜呜呜呜…不敢了…呀…以后…嗯…不会了…喔…停下呀…喔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