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莉丝喜欢人家尊重她,除此之外,若是再温柔有礼貌,精通赞美艺术,衣着光鲜,她便觉得这个人能够相与。马尔米勒强势,自大,是头总要发情的牲口,他习惯压制住女人,然后直来直往的侵犯。克莉丝怀疑他强暴过成打的女人,一进门便想剥她的衣服。
打过仗的男人没几个干净,烧杀抢掠,强奸妇女,即便国王是指挥官,无法制止,也不能阻止强暴。他只能指挥领主,管不着领主手下的骑士,骑士的侍从,士兵。若是不听,也拿他们没辙,从古至今便是如此,穿上盔甲,所有人都化身恶魔,而回到家,他们又是某个人的丈夫,某个人的父亲,某群人的主宰者......这就是男人。
“当”的一声,匕首掉到脚边,她的脸顷刻惨白如纸。
马尔米勒松开困住她的手,捡回她的刀,想到她气急败坏的挣扎。
他已经猜到了。她被赶到一边,他拉开门,站在走廊听动静。楼上正吵吵嚷嚷,一个穿料子精致衣服的男人着急跑下来,没有和他打招呼。
马尔米勒重新回来,他的视线看着克莉丝,严厉斥责道:“告诉我,你什幺时候不招惹麻烦?”
“这不是我的错,他想强暴我,只能这幺干.....”克莉丝缩了缩脖子。
他皱起了眉头:“我也要强暴你,你也要杀掉我吗?”
“我不会杀你”
一阵脚步声响了。他们安静下来,马尔米勒盯着她,克莉丝面色微红,不敢同他对视,额头浮着一层薄薄的细汗。她的披风被他脱掉了,亚麻布上衣,高筒皮靴,紧身裤......那不是女人应该穿的衣服。那两条腿修长优美,他的下腹升起热意。
“你捅了谁?”
“威尔斯侯爵”
他嘴角扬起一抹讥笑,“你该庆幸,你遇到的是他。”威尔斯侯爵从没打过仗,他的骑士勋章是在狩猎场上获得的,任何沾过人血的骑士都能嘲笑他。
“我只是弄伤他。但谅他也不敢承认自己敌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她得意的说,眉宇间满是骄傲。
”你走不掉了。”他好暇以整地坐在靠背椅里,一双冷酷的灰眼炯炯有神。行宫里发生行刺贵族的事,守备一时将变得严格。
她深吸一口气,无所畏惧:“我不想走。”
“国王不在这里。”他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
克莉丝惊讶得合不拢嘴,她立即变脸。“都怪你拦住我.....”
“但他明天回来”
她愤怒的掐住腰,一副被耍的狂躁。
“那幺我来猜猜,你找国王有什幺事。”鹰般的双眸把她从头打量到脚,确信她确实丰腴后,他语调悠闲道:“你怀上野种吗?”
被戳中秘密,克莉丝像萎焉的皮球那样安静下来,“他是我的孩子,不是野种。”她最初的确想流掉他,可随着他慢慢发育,克莉丝恍惚间仿佛听见他心跳的声音。自离开父亲后,她总是感觉到孤独无助,即便成为高贵的伯爵夫人,孤独感也如影随形。没人在意她,也没人像父亲那样那样高尚。她想有真正的家人,这种血脉的亲近感是任何情感也取代不了的必需品。
“随你嘴硬。”他不屑一顾。私生子向来为人不齿,也没有任何继承权。
克莉丝的脸上带着母性的温柔,那双黑眼睛仿佛能揉出碎光来,红艳艳的嘴唇翘着,有肉感的两颊,可爱的圆肩,兼具少女的纯洁,与成年女人的狂热,她完美的乳房似乎要撑破胸部的衣服,停翘的臀部释放出不可言说之物,男人们将因此溺死。
他把身体拉得高高的,张着嘴巴,呼吸仍然很紧,她小动物般偷窥,肉欲从她红色的唇纹溢开,一圈圈绒毛水波般微微飘动。凌乱的碎发,是无数斜挂的月牙,高处的额头,是嫩白的奶冻。
马尔米勒突然站了起来。出于好奇,克莉丝擡头看看他。他坚硬完美的面庞出现一丝裂缝,一米九公分高,又肌肉结实,但他跨步来到身边时,克莉丝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一股强烈的性欲喷薄而出,克莉丝吓坏了,她下意识捂住肚子,心脏乱跳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