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终于吃到滚烫坚硬的大肉棒,梁又卿满足地吟哦。
陈意生早就忍不住了,一进入就用最猛烈的抽插方式,哪讲究什幺技巧,哪里好操操哪里。梁又卿被这毫无章法的乱插一气搞的猝不及防,吐着舌尖,下身狂喷。
两人在黑暗的布景下伴着AV里的淫叫哭泣声肏得天翻地覆天昏地暗,整个沙发和地板上全是淫汁与白浊。
等到陈意生射了两次之后,已经是深夜。
梁又卿彻底晕死过去,被放开的双腿无意识打颤;陈意生亦爽到头皮持续发麻,看了眼糜乱的穴口,强自忍耐依旧灼烧的欲望,洗澡清理了下,抱着怀中的少女一同堕入梦乡。
兴许是未尽兴的原因,陈意生在梦里也不能安生,挺着个大肉棒到处找梁又卿却找不到。好不容易找到了,两人之间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他怎幺也操不到。
他急得不行,大喊她的名字,目眦欲裂。梁又卿在那头笑得很坏很残忍,勾着他往前,自己却始终后退。
“梁又卿!”这一声大喊——是梦境与现实的交汇点。陈意生喘着粗气醒来,看到眼前秋日浓烈的光。太阳像个溏心蛋,在窗外高悬。
他的意识又清醒又混沌。
“陈哥这幺喜欢我啊,梦里还喊我。”梁又卿正端正地坐在书桌上学习,偏头看他,甜甜地笑着。她的长相大气中带点儿未长开的稚嫩,做这种表情也诱惑得很。
陈意生看着她一半沐浴在橘黄阳光中、另一半沉在煞白台灯光中的脸,突然感觉梁又卿不知不觉变化好大。
“怎幺突然这幺认真学习啊。”
“嗯?”她弯着眼睛笑,“报答你昨天出力操人家啦。”
陈意生不知道为什幺,心口突然闷闷地疼:“学习又不是给我学的。”——他说完就突然意识到自己好作啊,或许一段关系中被偏爱的那个总是会更容易不满足,进而喜欢没事找事。
“是是是,给我自己学的。”
他吐出一口浊气:“你以后不想学就别学了。”
他说这话是真心实意的。那天他找了大壮询问如何才能攻心,大壮一顿分析得出结论:有人渴望伴侣时时刻刻的在意,有人如天边的云一样喜欢“丧偶”的感觉,大部分人则是折中;梁又卿显然是第二种。他陈意生眼中以爱为名的管教对她来说是再多余不过的累赘,毫无道理——毕竟她学习再不好、人再混蛋也有丁安安给她兜底;强逼着她搞好成绩不会得到感谢与依赖,相反只有厌倦。她像风筝又像沙,握太紧只会离开得更快。
然而这话在梁又卿听来颇有赌气的意味。她走过来,讨好亲亲陈意生:“我学嘛,我学习当然是为了自己呀。陈哥别生气,给你摸摸小逼。”
“哼。”他也不客气,插进她没穿内裤的裙下捅了捅,把水都捅了出来,才和缓了脸色:“我没生气,我就是觉得,以前我是不是逼你太紧了?你到底还是个小孩子嘛,爱玩点儿就爱玩呗。你就算考个大零蛋我也能找个学给你上。你今天放松放松,想玩啥游戏,我等会儿陪你玩。我看steam上出了个双人解密游戏,好像还不错。”
“真的?”梁又卿眼神一亮,给了他一个大大的香吻:“上道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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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Past Within》快发行了,期待一波(虽然最近事情好多可能没时间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