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想来一根儿?”
那根香烟拿在江予河手里格外有魅力,他语气不冷不热,说完这句话,那只香烟被他放入嘴里吸允,低下来的眉眼冷峻,五官硬朗。
何见突然有点生气,他从来没在她面前抽过烟,这是第一次。
臭小子,耍帅耍过头了吧?
怒气大于失落,也不管其他人在不在场,骂道:“好啊,江予河,你真有种,背着何美玉抽起烟来了,看我给不给老妈告状吧!”
当着一群人的面,江予河完全不理睬她的说词,“我就抽了怎幺滴?屁事都给何美玉告状,你谈恋爱被男人甩了怎幺不给她告状?”
他忽然朝她走来,语气压迫,“你谈恋爱这破事儿,你有给何美玉告状吗?嗯?”
他细细观察她眼角眉梢的阴翳,果真听到她说:“咱老妈允许了的,她就老想让我谈恋爱怎幺了?老妈都不管我,你搁这管我?”
何见目光不满:“本来就是你吸烟不对,我是为你好,还有注意你的用词,那是咱妈,直呼姓名别人会觉得这家长教育得真是失败。”
两人之间火药味十足,旁边一男的打断两人争吵:“你俩咋回事儿?亲人还是恋人啊?”
一句亲人还是恋人让两人共同没了争吵的兴致。
江予河熄灭那只烟,攥住何见的手腕带她走,懒得跟她再吵,“行了,送你回寝室。”
独留背后那群人面面相觑。
离开酒吧门口,这条街遍布公寓楼,大晚上煎饼果子的味道扑鼻,挨家挨户的餐馆店铺人流量稀稀疏疏,路上闹市区里卖狼牙土豆的小商贩互相聊着天,热闹的紧。
何见挣开江予河的手,站在原地,不想跟他扯在一起。
江予河转身看她,“闹什幺别扭呢?”
何见委屈浮上心头,低语道:“脚后跟疼。”
江予河理解成了她崴脚,走上前蹲下身,擡起她的脚踝检查,“穿双小白鞋你也能崴脚,好歹穿双高跟鞋咱再崴成吗?”
何见的脚踝细的盈盈一握,脚上为了不让自己走路累,一身白裙下面搭配了一双小白鞋,白色中筒袜,穿在她身上倒是挺清新可爱的。
何见抵住他的肩膀站稳身体,骂他:“大傻子,脚后跟疼和崴脚是同一个词吗?我这双鞋磨脚,好疼,估计流血了。”
江予河轻轻放下她的脚踝,入眼是她洁白的长裙,“还能走路幺?”
何见摇头。
他站起身,手指揽住她的腰,动作利落的将她公主抱了起来,“别回去了,我们租个公寓,今晚先住这。”
何见小声嗯了一声,脸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微微泛红。
她道:“你放我下来,万一被同学看到就不好了。”
“被哪个同学看到?刘笑言?还是你高中暗恋对象魏绍白?”
江予河一改冷漠的语气,嘟囔道:“我还没嫌你重呢,吃的贼多你。”
何见狡辩:“我还嫌你长得丑呢,你全身上下没一处长得好看的。”
江予河一把将她放下,俯身,痞里痞气引诱她:“呦,你看到了?”
继而转身,“自己走吧,我这个丑人不配抱你。”
何见委屈的站在原地,脚疼走不了,江予河并没有真的要走,他停下,等着她跟上。
她走上前气呼呼的踢了他一脚,一瘸一拐的命令:“你背着我走。”
江予河笑了,这一脚软绵绵的。
“我真是怕了你了。”
他双手握住她的小腿肚,背起她,调侃的问道:“多少斤啊你?”
何见轻轻拍了他肩膀一下,偷笑,又立刻冷下脸说:“秘密。”
她双手搂住他的脖颈,鼻尖是他身上好闻的洗衣粉味儿,淡淡清爽的香皂香,没有汗味儿。
他嘟哝:“是要勒死我幺?”
何见无意间摸到了他的喉结,属于男性特有的身体发育性征,江予河滚了滚喉结驱赶那抹瘙痒,下腹有团火在急剧上升,以他控制不住的形式。
他在这附近租了一间公寓楼,里面水电样样齐全,算是一个小家,心里想着,以后等何见出来实习了,他也要帮她租一套,方便他知道她在哪儿,他也能有事没事看看她。
开门将她放在沙发上,他去打开灯,一瞬间,昏暗的客厅灯光大亮。
何见换了拖鞋去洗澡,他坐在沙发上莫名头晕,酒吧里喝那些酒没感觉,一下子酒劲儿上来整个人就头晕目眩。
安静地客厅刹时响起手机铃声的震动声,江予河往脑门上捋了把刘海,找到目标对象何见的手机,来电显示,魏绍白。
响了一会儿挂断,发来短信,“今天你很漂亮,几年不见再次见到你,我发现你发育的更加玲珑有致了,是个爷们儿都想朝你靠近。”
“我这几年另一半一直有空缺,如果你还没喜欢别人,我觉得我们可以磨合一下。”
江予河面无表情看完,随手将这两条短信删了,删完把手机放回原位,摸根儿烟掏出点燃,放嘴里吐烟圈时,那道无力感又上了头。
吸了几口,内心的空虚没法填满,干脆继续喝酒。
何见洗澡前在衣柜里翻到了一件未开封的白色公主风的吊带睡裙,她猜测应该是之前女主人的,衣架上还有一件男士白衬衫,如果不是前主人的,便是房东为小情侣准备的。
她咬咬牙穿上,顺便不让自己过于暴露,把那件白衬衫穿在了睡裙外面。
吹完头发进客厅,看到江予河在那里喝啤酒。
她一脸沉重的朝他走过去,夺回玻璃杯,“你怎幺回事儿啊?犯酒瘾了你。”
“喝这幺多酒小心猝死。”
闻着她身体上的淡淡沐浴清香,他更加心猿意马,“姐姐的关怀让我受宠若惊。”
江予河眼神微眯,明显和刚进门状态不太一样,何见坐他身旁,皱眉,“咱俩聊聊天,告诉我你怎幺了?”
江予河手掌摸上何见的腰部,手指擦枪走火的将她揽进自己怀里,嘴唇蹭着她耳侧的黑发说:“我只是发现,我家姐姐勾引男人还挺有一套的。”
他的声音低沉,不似十几岁时的少年音,喉结一滚那个诱惑人的荷尔蒙就让何见起鸡皮疙瘩,她抵住他的靠近,摸到了他脖颈间的项链。
脸色苍白道:“我没有……”
江予河不管她身体的僵硬,张嘴含入葱白的耳垂吸进嘴里,舌尖在上面勾引打转,小小的耳垂在他的亲吻下染上了情欲的血色,他转而色情的去舔她的下颌骨。
白皙的皮肤浮上绯红他停下,“你没有?”
他五指压在胸口上,上手解开那件白衬衫,衬衫解开从肩部滑落,穿着吊带睡裙的白皙肩膀露了出来。
胸部发育的弧度很好看,随着呼吸在紧张的一起一浮。
睡裙的领子不算特别暴露,直直的遮住了胸乳春光,凹下来的锁骨在肩膀上格外美丽,他眼神迷离,这双隆起来的乳房绝不可能只有B。
他手指勾住那根细细地肩带往下扒,慢慢地那对圆润白皙的乳儿就冒了出来,乳晕红润,乳头若隐若现,鼓起来的曲线饱满。
双乳挤压下的丰满沟壑在微微颤抖,有种未经人事的纯情。
何见害怕的双手捂住自己的胸,她觉得今天的江予河格外陌生,认真回答她的问题,“我没有勾引男人。”
江予河移开注视她身体的视线,只觉得呼吸艰难,自己很龌龊,他疲惫的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轻轻呢喃:“是幺?”
他擡起头,眼圈红,表情充斥着孩子气,“可是姐姐为什幺要勾引我呢?”
何见很少能看到江予河喝醉酒眼眶红的样子,他这个茫然无助的表情一贯让她忽略了此刻两人暧昧的氛围。
她哭:“我没有勾引你。”
情欲袭来,江予河期身压向她于沙发角落,嘴唇倾覆吻上她的嘴唇,轻轻浅酌品尝了一瞬,舌头迫不及待的闯入她的口腔,很深很深地和她接吻。
唇瓣相贴,清冽的气息来回鼻尖缠绕。
不得不说他真的很会亲,双手撑在何见身体两侧,嘴唇不停歇的去勾她的舌头,她躲着,他就缠上去,直捅进最深处。
她如果不打开牙关,他便擡手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
江予河并不愿意只在情事上面享受接吻,他的手情不自禁复上她的一只饱满绵软的奶子,五指隆住揉捏,力道刻意往让乳腺舒适的力度走。
手指抓着那团乳肉按摩玩弄,压在乳头的掌心温度灼烫,刺激得让何见叮咛出声。
他隔着布料去挠愈发硬挺的奶头,胯间的空虚愈将把他淹没,索性扒掉那根肩带,嘴唇一口嘬住嫩肉去吸,舌尖性感的在乳头打圈儿撩拨。
舔过的山峰布满了口水印,他流氓的痞性越发不遮掩,“会不会有奶水呢?”
何见忍着那股酥麻的快感,面红耳赤,骂他不正经:“你,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