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严像是想到了什幺,立马伸直了舌头模仿鸡巴的抽插动作,将清夭的小舌顶得在口中不知如何放置,只能紧紧含住他的舌头。
下半身的情欲被吊起来,龟头还在小宫胞里紧紧插着,新的一轮欲望翻涌而来,将清夭内心的渴望慢慢放大,直到她不满足这一动不动的鸡巴。小屄又开始瘙痒起来,疲软的身子用仅剩的力气扭了几下。
“急什幺,这就给你!”
“啪!”
梁严将鸡巴从小宫胞口拔到小屄口,又狠狠的插进去,一插到底,顶到那已经被肏熟的宫胞里。
“啊!”清夭随即仰起头尖叫一声。
声音是满是勾人的情欲,并没有痛苦。
“叫什幺?还没肏你就骚起来了?嗯?”梁严顾忌着她脸上的伤,两只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小脸。
清夭倒是不犹豫的将舌头吐出来,在告诉梁严,快来玩我舌头。
梁严发出一声轻笑,眼神变得更加炙热。他松开捏着她脸的手指,用食指和中指夹住那吐在外面的丁香小舌。
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来回的磋磨,时不时用指腹轻轻的按压着舌苔,带出几丝口水,又被他灵活的手指给抵回去,反复如此。
要幺就轻轻夹住舌头轻轻的来回拉动,从舌根拉到舌尖,柔柔软软的舌头被反复的拉直,软下去,又拉直。
梁严的手没有闲着,鸡巴更没有闲着,撞开已经软成水的小屄和小宫胞,不知道是水包着嫩肉,还是软肉包着水,软乎乎又暖乎乎的,梁严的鸡巴从龟头到鸡巴根部被照顾得很周到。
每一次抽出再插进去,小屄口像是有什幺泉眼一样。
抽插就是机关按钮,每抽插一下,小屄口便溅起来小小的、清透的水花,迸溅的水流个不停,好像真的有泉眼一般。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小娘子可知道这句诗?”梁严不急不慢着插着。
“知…….嗯…….知道…….,如何呢?”清夭呻吟着回到他。
“嗯…那请小娘子改句诗,就把现在我们做的这事,改成和那句相似的,可好?”梁严此时耍起来了坏心眼。
“你!欺…….人太甚…….”清夭刚刚去了几次,倒是清醒了不少。
梁严看着小娘子脸上情欲的绯红夹杂了一些说不出可爱的愤怒之气,倒是觉得更加好看极了。
“此言错矣,是……肏!你!太!深!”梁严后面四个字,每说一个字,就狠狠的插进去一次。
“你不说,我来说。”
“淫!屄!被!肏!骚!水!溅! 铁!骑!不!如!吾!鸡!巴!”
梁严每说一个字,便插一次。
“你…….嗯…….嗯……啊——呜————啊!才骚…..”三个字愣是说了好一会儿。
梁严笑出声来,这小娘子都爽成这样了,嘴巴还是不饶人。
“对对对,我骚,我骚,我是骚鸡巴,你是骚屄,我们天生一对!”
“夭夭说,我说的对不对呀?”
梁严又开始了说骚话的节奏,光说着不行,还得问清夭这骚话说的对不对。
清夭瞪了他一眼,然后看向别处,不言语。
“不说话?”梁严眯了眯眼睛,脑子里又想了无数个坏主意。
“不说话?那就给老子叫!”
他的语气带着无法忽视的狠厉。还没说完,就开始发疯似的挺着腰肏起来,鸡巴狠狠撞进多汁的小屄,将粉嫩的小屄肏的通红不已,和周围的其他皮肤形成强烈的对比。
“不……啊…….啊……..呜——肚子,肚子……要坏了——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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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要猪猪!我要猪猪!我又开始闹了!
我好累,重回1200字了,每周日更新,每满50珠更新!
给我猪子!我要去你们那儿偷!(。ì _ 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