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染站在街头,正想打车。
“上车。”
是顾且。
还有一辆极其惹眼的红色玛莎拉蒂。又一次合理怀疑他的身份。
虽然温染不怎幺喜欢车,但身在意大利,不认得几辆跑车,都对不起自己在意大利的九年时光。
“不用了。”温染没有停下脚步。
“……”顾且在后面开着车,缓缓跟着温染的步伐,生怕她下一秒就跑掉。
意大利男人喜欢跑车是出了名的,都纷纷向这边看。
温染可不想出风头,打开车门,上了车,“你怎幺在这儿?”
“办了点事情。”
“然后刚好看到我?”她系好安全带。
“嗯。”车发动了,发动机的声音很刺耳。
温染当然不相信,她第一个念头是,跟踪。但她并没有察觉到,希望他所说属实。
“这辆车很漂亮,很贵吧。”
“不贵。”
“没改装过的当然便宜。”
“……”
温染观察着旁边的男人。
他穿一套黑色的西服,外面的路灯像走马灯一般,在车窗上一一出演,暗黄的质感,电影一般的氛围。
他的眼睛在黑夜下反射,像碧蓝的天空揉进深蓝的海洋,透明而荡漾。
深邃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情绪。他身上自带着一种气质,温染说不上来,粗略的归结为一点的话,大概是——孤独。
温染小时候坐惯了改装过的汽车,上车就知道,他那辆阿尔法罗密欧经过非常精细的改装,子弹也打不穿,而这辆显然是平常车。
但他不说一句话是什幺意思。
一路无语。
到了顾且家。
车上。两人都不动。
“顾且,和我做。”温染还未起身,那双野性十足的眼睛目若秋水地看着顾且。
“可以。”
温染也不震惊,只是徐徐道,“你应该问为什幺。”
顾且没接话,“什幺时候?”
“现在。”
“好。”顾且抱起她,一路走到她的房间。
开灯,闪亮的光刺痛她的眼睛,似耀斑在眼球上轰炸,温染难受地揉着眼。
他放下她,坐在床上,脱下西服外套,解着衬衫的扣子。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顾且顿了下,又补充,“从来没有过。”
“那你这方面经验多吗?”
“……”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回头看着温染。
“回答我。”温染贴上顾且,搂住他的腰,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
“比你多。”
“所以是多少?”温染摸索到了衬衫,解着扣子。
“你要听真话?”
“既然你问我,就说明,你不想对我说假话。”
“大概几千,没数过。”
“……”温染用笑容抵挡自己想骂人的话语,“我一共六次。”突然一拳捶在床上,似乎脑海中涌现出不好的回忆,她抿着唇,闭着眼,干呕了一会儿,倒在床上。
顾且出了房间。
好像在外面翻找着什幺东西。
脚步声。
他一手拉起温染的手腕。
“别动我。”
“吃药。”顾且喂给温染醒酒药。
用嘴。
温染没有反抗,她的性子是顺从的,从小如此,乖乖吃了下去,又接过顾且手中温热的水杯,多喝了几口水。
“清醒点了吗?”
“……嗯。”温染少喝热水,食道一阵暖热,有些不适应。
“没兴趣。”顾且站起身,正准备走出去。
“顾且,这是命令,不是请求。”
顾且皱起眉,眼神阴鸷。
他没被人命令过,即使是温染,也不行。他刚转过身,温染双手攀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凑得近 ,甚至能听见他的呼吸声。
她脱了外衣,露出了蕾丝内衣,和包裹着的鲜腴。
一瞬,不快烟消云散。
“好心好意给你嫖,你倒是不愿意。”
顾且挑眉,看向伊人春光。
“你是无价之宝。”我怎敢轻易毁坏。
“嘴真甜。开门迎客你不来,是你不想。张开腿让你上,你还是不来,就是……不行呀。”那一声‘呀’语气绵长,意味也深长。
顾且轻啧一声,绕过温染的腰肢,一下扯破她的衣服,刚把她抱起。
“避孕套。”顾且突然记起家里没有放。
“别磨磨唧唧的,射里面也可以。”
-
除了男女主以及特殊标明的对话其他都是意大利语。翻译麻烦,注明还影响美感。
以及,女主会五国语言(英或者中、法、意、俄,虽然是个俄罗斯人但俄语说的最差,熟练程度是按顺序排的,算个小伏笔),男主的眼睛可以脑补阿沙·巴特菲尔德(其实就是哈士奇的蓝眼睛)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