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点残废的不止桃仙,还有两个爷们。他们没想到自己可以勃起一次又一次,射完一泡又一泡,没完没了,性欲像咋样都发泄不完,只能一次次在桃仙身上找满足,直至性器被磨破皮,疼痛难忍,才在意犹未尽中匆匆结束。
说匆匆也不匆匆,从夕阳西下到深更半夜,做了三个时辰有余,再也没有比这更久的了。可三人还是在结束前约定,结成“拉帮套”后让性事“多多益善”。
“那怀了娃儿咋办?”
每一次都是内射。连从前忧心“弄出人命”坚持体外射精的周楠生都在卫东的怂恿下与之混合精液,给桃仙刺激,哪有没娃的道理?
“怀了就忍忍。等娃生下来婆娘身子松快了,爷们再上。”卫东也是会疼人的。但他不疼周楠生,说要他主力带娃,自己好留精力和桃仙欢好,美其名曰“伺候好娘们”,周楠生无语反驳。
其二……
“娃儿分不清哪个是爹咋办?”
莫说娃儿,就是桃仙这个娘,每次都和两个爷们一起“合体”,哪里能知道究竟是谁的精虫突破重重险阻进入卵子体内,让新生命萌芽?
三人同居容易,不过就是把铺盖卷儿搬到一个炕上的事儿,但之后乱七八糟的“麻沙”若理不清,会不会伤感情?
“不如就此散了吧,当作一场春梦。如今梦醒,各找各妈去吧……”
桃仙对于新感情、新生活依旧坚持“宁缺毋滥”。她不想到头来不欢而散,破坏了眼前的美好。
两个爷们一动一静、一文一武,她为之心动,抵挡不住诱惑,想鱼与熊掌兼得,但又怕贪心不足,毁于一旦。
从性爱中清醒过后,理智劝她与他们分开,要不干脆择一得了。
“不成。”男人们不同意。
“可娃儿认不得爹,岂不是笑话?”她拿娃儿当挡箭牌,想让他们“知难而退”。
卫东与周楠生却出奇的无所谓,说:“仙儿的娃儿就是我们的娃儿,无论爹是谁都视为己出。总有一天能轮到自己不是?”
他们就是想和她没日没夜地做,生娃于他们而言不要紧,要紧的是生娃的过程。
“多做才有更多机会当爹。”这就是他们的逻辑。
桃仙被调戏得语塞,只能骂一句“讨厌”搪塞过去。
看来,与他们“拉帮套”是板上钉钉的事儿了。桃仙叹口气,只能听之任之,心忧大哥那关不容易过,害怕他对他们不利。
“还是可以考虑去省城,离开东坪……”周楠生再次建议,反正他们仨本来就不是本村人。奈何桃仙和卫东依旧不同意。
“先回村。”卫东拍板,“走一步看一步。”
说走就走。在县里公厕欢好后的第三天三人终于步行回到了东坪村。
不过,步行的只有卫东,桃仙不是被他抱着就是背着,脚不沾地,一步路都没走。周楠生身子弱,路上遇到同村赶牛的乡亲,卫东便让他坐车先回。
当然桃仙也是“懂事”的。见卫东辛苦,趁着在路上歇脚的功夫,拉他到隐蔽的大树下、草丛里,脱了裤子坐在他鸡儿上,用小穴套弄几百下替他解乏。他渴了就喂奶给他喝,还主动跟他亲嘴,把从周楠生那儿学到的接吻技巧“传授”给他,两人终于亲得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了。
卫东顿觉虽三人做爱无比刺激,但两人的交合似乎更柔情蜜意。于是走一路做一路,射了几十炮才回到桃仙家的院子。
一推开门,窗明几净,菜香扑鼻,周楠生在此已等候一日一夜,算准他们此刻归家便提前做好了饭菜,让他俩饱腹一顿。
之后懂事的换成了卫东。吃饱肚子他说要回自个儿屋头收拾家伙,留他俩单独过夜。可桃仙不想和周楠生上自己和爷们睡过的炕,便连夜回到了周楠生的独居小屋。
没想到小小两间屋子一大半全是书,经典、戏谱、话本、小人书应有尽有。当中还不乏不少禁书。桃仙叹为观止。
她能想象他在煤油灯下用阅读打发一夜夜寂寥的情形。
这与东坪村绝大多数人家不同。自己和爷们往常这个时候都是在炕上脱了裤子、衫子,赤身裸体玩些少儿不宜的东西。
“少儿不宜的也有。”周楠生把压箱底的“珍藏”翻了出来。
从古至今、中外“名著”、小说绘本各种色情书籍他都有。
他知晓桃仙喜欢。他第一次上她身就是因为她看了春宫图册情动自慰而被他压在炕上做了四五次,差点精尽而亡。
“那日楠生哥咋晓得仙儿在屋子里自己在弄那啥……”
桃仙一直想知道答案,只是羞于提问。今夜两人敞开心扉窝在一起看羞死人的书,这时提出来便不显得尴尬和突兀了。
“因为仙儿喝了酒,自慰到高潮,叫声特别大。我路过听到了就进来瞧瞧……”
不成想,一瞧就瞧见心仪的女子光着屁股张开腿用手在毛中抠弄,胸口还大打四开,奶子晃动得厉害,叫得还骚。
当时她枕头上放着的是一本春宫画册,上面画的全是露骨的男女交合,还描绘得细致入微,各种体位、细节都有,下流至极。
“仙儿喜欢看?”
“咦~~讨厌啦~~”桃仙自己要问,周楠生说了她又觉得不堪入耳,“恶心死了!”
更“恶心”的是,看着看着他说要洗澡。
“洗澡?”
“咱俩一起。”
“咦~~不要啦~~”
鸳鸯戏水啥的简直丑死了,桃仙都不敢直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