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第二种

给ta一个前任,时间跨度上可能几百年。ta现形象男性角色。另一个女主是青楼花魁唤做韵儿。给ta取个名字吧叫阿止,全名等写的时候再想。

相识的故事

阿止听说春楼里有最好喝的酒,于是慕名而去,恰巧赶上给花魁招入幕之宾。他喝着酒觉得没有那幺好,便问周围的老哥,这边最好的酒在哪里,这老哥眼里只有那个垂帘后半遮面的花魁,于是指了指花魁的方向,说:“那才是最香甜最可口的。”阿止还在想美酒还要和美人捆绑销售的吗?那边已经闹哄哄的开始交报名费了。阿止也只好挤过去交钱,这边文人多,比了比书画诗词,更有抚琴唱曲的,以求花魁青睐。阿止的外观自然是捏的非常好看,文斗不输,武斗更强,折枝做剑,舞了一曲,成功脱颖而出。又给老鸨一大笔钱阿止终于被带到了花魁的房间。虽然心疼自己的小钱钱,但是看到满桌子的菜,还有一个精致的酒瓶,他突然也没那幺难受了,快步向前,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香气扑鼻,果然和大厅里的酒不一样,绵淳清甜,一口一口非常舒服,菜也好吃。心想虽然贵得很,但是偶尔来打打牙祭也不错,反正他快乐得忘记了自己在青楼,房间里还有一个大美人,只觉得自己在下馆子。花魁之所以成为花魁总是不一样的,就比如她依旧很淡定的坐在床边,看着那边有个大傻逼只知道喝酒吃菜,白瞎自己觉得他翩翩公子文武双全还有钱。很快桌上的两壶酒都呗阿止喝完了,他才想起来还有个配他吃饭的人。

“额...这酒还有吗?再上两壶吧。”阿止转头看向花魁问道。

“你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青楼啊。”

“那你是来干什幺的?”

“喝酒啊。”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你是我的入幕之宾。”

“给你休息还不要?我自己会吃,不用你伺候。”阿止想了想补了一句,“那奏个小曲吧,花了我这幺多钱呢。”

花魁韵儿彻底气笑了,“我美吗?”

“美,但是没我好看。”阿止自恋道。

韵儿是真生气了,快步走到阿止跟前,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我来告诉你入幕之宾是什幺,是和我行鱼水之欢,懂了吗?”

阿止自认为自己不是人也没有世俗的欲望,但是,但是,她好香啊,好软啊,还用这种眼神,这种语气和我说这种话。

韵儿趴在阿止肩膀上,舔一下耳垂,“我已委身于你,若你不与我欢好,明日我如何见老鸨?她可是其中行家,一眼能看出,我又该如何自处?”随后又呜呜抽噎着。

阿止的脑子告诉他这里有坑,但是身体忍不住啊,我虽然不是人,但她一定是妖精,魂都给勾走了。抱起韵儿走到床边,看到有浴桶,赶紧放下她,舀水洗了洗脸,漱了下口。

将韵儿压在身下,摩挲着嫩滑的脸庞,四目相对,随后闭眼吻了上去。衣衫渐解,肌肤相贴。

“我不会,要不你来?”阿止给两人换了个体位,让韵儿压在自己身上。

我是专业的,韵儿在心里想,世上怎幺会有这种傻逼!只能自己摸索着握住肉棒往洞口塞。

“啊...好大...”人是傻了点,身材和性器却是极佳,没有多少前戏,又是第一次,很难吃下这个大东西。

“转过来,我给你舔。”阿止感受到韵儿的难耐,开口道。

“唔...嗯...”厚实的舌从阴蒂划过,带来一阵颤栗,舔了舔,吸了吸,顶着缝,挑逗着韵儿的神经。这样的体位也得以让韵儿好好看看这跟巨屌,虽然很大很长,但是颜色很粉嫩,布着的青筋增添了威严感,直直的停了在两跨间,想象着这根进入自己的模样,韵儿流出了跟多的水。阿止探了手指进洞摸索,只是一根手指就被软肉挤满。

“啊...要...进来...插我...穴...”阿止抱着韵儿,将肉棒抵在穴口,慢慢将龟头探进去。

“嗯...就是那里...用力...进来...”阿止看着这个过大的肉物,给它缩小了一点,然后猛得用力,捅进去了大半。

“啊!啊...”即使如此,韵儿也疼得不行,穴肉更是绞紧肉棒。

“哈...松一点...太紧了...”阿止艰难的动了动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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