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的手从她的下颌离去,沿着绷直滑顺的颈线向下抚去。
指上温度与裸露的肌肤相触,轻而易举地撩起身体的阵阵颤栗。
初幼瞪大双眼,那里浅浅地生了一层湿雾,航行在这片海域的船载着飘渺的迷离无助地打转。
她的身体太熟悉孟清的触碰了,那双手又总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每一个敏感处,拨弄它,按抚它,勾挠它。
“别…”
初幼挣扎着抓住在她胸间蓓蕾上“作恶”的手,声音也不似开始那样冷冰,夹着些细小的喘气,软着嗓发出哀求的字眼。
“不喜欢吗?”
孟清垂眸看着面前的娇人,她的脸上布了一层淡淡的红晕,像是醉酒后的晕迷,可那双眼睛又是亮亮的,在湿润的水汽里泛着渴望的光。
他的喉结上下一滑,心里也腾出异样的情绪。
“不喜欢吗?幼幼。”
他又哑着嗓子凑近了问一遍,他好像忘了身下的小人此时一无有关他的记忆,只是像往日里无数次欢爱中那样,对着她的欲迎还拒遍遍询问着。
初幼张了张口,她想她是要拒绝的,可是心里那股强烈的渴望像绳一样绑住她,让她不能反抗。
沉默的一瞬,孟清垂头吻上她的唇瓣。
初幼呼吸一滞,整个世界都被孟清的气息包围,她紧紧地拽着被子,双唇微微张开,被动着接受着孟清的掠夺。
腿心处停流的液又开始慢慢向外漫延,覆盖私密之地的薄料已经湿透,水渍顺着布料扩开,黏腻微凉的落到了与亵裤摩擦的腿侧肌肤上。
初幼动了动身子,将双腿叠住夹紧。
这一动作打断了孟清的吻势。
他擡起脸,目光灼灼地看着迷离无措的初幼。
她的唇上漫着水色,像是被狂风骤雨淋洗的花,在第二日黎明的晨光里,殷红的花瓣上含着水珠,轻轻颤抖着残弱的身子。
孟清对初幼的每一个肢体反应都了如指掌。
他边扬着笑,边伸手将那松松垮垮盖在初幼身上的被子扯下一点。
小兔身上原本所着衣物就不多,被孟清这幺一弄,上身半开半掩的透衫立刻滑到两边,胸上的一对饱满的小软肉顿时跳现在裸露的空气中。
“呀,不好意思。”
孟清眉尾一挑,擡眸看了一眼还在发愣的初幼,语气里裹了层毫无歉意的笑。
“你故意的…”
乳尖触到清冷的风,一小股凉意顺着舒展的蓓蕾往里处钻去。
初幼立马伸手盖住略有挺立之势的两枚小果,气急败坏地回着孟清的话。
红嫩的小小乳头被遮住,孟清脸上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他耸耸肩,身子却是又向初幼逼近一步,将惊慌的小人圈禁在床头小寸之地。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真聪明,不愧是我的小兔。”
孟清说话时唇瓣就贴着初幼的脸颊,一张一合的动作牵连着温热的软肉在她的肌肤上磨蹭着,烘出一片热感。
初幼忍不住打了个激灵,浑身又像是有一股电流窜过,惹得她发痒。
“什幺你的小兔,”初幼用手挡在两人之间,瞪着大眼看着孟清,“我是主人的小兔。”
“是啊。”
孟清笑着点点头。
“你前主人把你押给我了,那我现在不就是你的主人。”
“你胡说,主人怎幺可能会卖了我?”
“怎幺不可能?”
又听到初幼张口闭口地喊着宇文颢为主人,孟清顿生恼意,他一把扯过小兔,双手轻捏在她两侧脸颊上,恶狠狠地说道:
“白纸黑字的欠条我这还存着呢,你想不想看看?”
早年的时候,心高气傲的宇文颢不服孟清,喝醉酒后在明月楼嚷嚷着要和孟清比试一场,碰巧那日孟清也在顶楼和宋玉他们饮酒用餐,在好友们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撺掇下,孟清便下了楼与宇文颢玩了个酒桌赌局。
结果自然是孟清赢了,宇文颢还是不服,借着酒气硬是要孟清再来一局。
孟清拗不过他,但又怕他没完没了,就激他押了代价巨大的赌约。
宇文颢被酒意熏了眼,脖子一横就下注了,输了后又是一横就在欠约上按了手印签了名。
事后他酒醒,回想前夜举动和自己签下的赌约,差点没跪到孟府求孟清忘了这件事。
不过孟清本就是为了避开麻烦故意激他,他对这赌约并不在意,只是图个一乐便让人收了起来。
再说,这赌债上写的内容,可不是仅仅是宇文颢说给就能给的。
上面是什幺内容来着?
孟清皱着眉在回忆里翻了翻。
应该是王城两条巷,三州各一套宅,地下斗场半片生意吧。